迫人寒冬,关外的风被阻隔在满室春光之外。
二人如蛇一样在简陋的床上变换着姿势交缠,无休无止。
白静姝叫他肏的高潮了一次,花穴正不住地痉挛,疯狂收缩着挤出元昭胥的肉棒,他用龟头剐蹭那翻开的可怜兮兮的花瓣,手掌啪啪地拍上去,带起淫液飞扬四溅。
白静姝被刺激地撑不住身子趴进被堆里,“啊……哥哥不要……”
嘴上说着不要,蜜桃似的臀却像小母狗一样在浪摇,一撅一撅地迎着他的抽打,春情笼罩的脸上满是难耐和满足交织的神情,姿态淫荡至极。
肉棒又重重地捣入,甬道内的万千小嘴立刻迎上绞紧,元昭胥闷哼一声,生理和心理都获得前所未有的满足,血脉几欲爆炸,每一条筋骨都似加入了这场淫靡的盛事。
肌肉健壮的他将白静姝抱起,小孩把尿的姿势,从床上下来,手臂牢牢抱着她,健硕的肌肉鼓起,将白静姝整个娇软的身子嵌在他怀里,下面由一条粗长的肉棒相接,狰狞的性器在那被撑开的穴中进进出出,行走间,一路淅淅沥沥流下水迹滴在地板上。
“夫君……受不了了……啊……求你求你……太深了……嗯嗯……”她身子朝后揽着他的脖颈,这姿势叫她底下失重感强烈,只能夹紧了能夹的一切来寻找安全感,偏偏夹紧的地方就是他的肉棒,死命地绞裹,又被他凶狠的肏开,平坦的腹部甚至描摹出了龟头前进的路径,快感在疯狂堆叠,密密麻麻的颤栗冲击全身。
“骚货,要夹死……你夫君嗯?”元昭胥咬牙切齿,从牙缝里逼出一句话,仍带着粗喘的气息,差点语不成句。
灭顶般的极致享受,从鼠蹊部到尾椎处都升腾起酸麻的感觉,他心跳飞速加快,雷鸣般在耳边轰然作响,神思魂归天外,猛地一挺腰杆,将积聚的浓稠滚烫精液尽数射入她的肉穴。
……
驿站不止隔音不好,墙也造的薄。
正对着元昭胥那间房的楼下住的是驿站的驿承,前半夜,好玄没把他这个孤家寡人给逼疯了。
木床嘎吱作响的声音还不算什幺,过了一会儿,又听人脚步走到了他头顶,并隐隐约约的呻吟声,不难想见这步子是在做什幺,驿承脑海里勾勒出一个画面,顿时老脸通红,却又忍不住遐想万分。
不多时,声音渐消了,驿承还以为终于可以结束,结果那床又响了起来,时快时慢,节奏不一,女子婉转的吟哦声挡不住地往他耳朵里钻,骚媚入骨,绕梁三日,单听声音就知在床上是个怎样的放荡模样,他实是受不了,忍不住将手伸进裤裆里撸动。
自己都释放了一次,头顶的动静还没消停,竟似还有什幺东西撞击墙壁的闷响,这……八成是被王爷按在墙上肏呢,驿承分析着楼上变换不停的声音,一会儿换到了桌子上,一会儿似乎是在榻上,断断续续的持续了近两个时辰,才在他的惊叹中结束。
不愧是大名鼎鼎的敏王爷,真乃神人也!
……
次日,元昭胥与白静姝果然无法早起。
驿承暗自腹诽,但还是叫人准备了早饭。
待得元昭胥携着白静姝下楼的时候,驿承忍不住暗暗打量白静姝,只是她似乎不喜露面于人前,身上的兜帽盖得严严的,只露出一双顾盼神飞的眼睛,似嗔含情,瞧一眼都叫人酥了。
驿承知道昨天晚上酒桌上的不快,这般尤物,是个男人都想沾一沾,若不是跟了敏王爷,还不知要变成怎样的祸水。
想到这里,他不敢再看,将二人送出门。
……
到瀚州城外的时候近日黄昏。
白静姝又听到了那狼叫声。
她揪紧了元昭胥的衣领:“你听。”
元昭胥静静听了片刻,道:“应是一只母狼。”
“你连公母都听得出?”白静姝大为惊讶。
“你要是在漠北生活十年,也会听得出,公狼声音雄浑,母狼声音更高昂。”元昭胥并不觉得这是什幺了不得的本领。
白静姝掀开一角帘子往外看。
瀚州城外没有下雪,丰茂的草原如今枯黄一片,涌荡着金色的波涛连绵不绝,将黄昏的炙艳送到天际。
在那远远的山坡上,夕阳似乎要低坠长眠之地,白静姝看到一个清晰的小点。
并着见不到人的吟咏高歌,那影子似乎要没入夕阳里。
“它应该怀孕了。”耳边忽然传来元昭胥的声音。
白静姝扭头看着他。
“草原上的母狼不会离开她的伴侣,除非她的伴侣死了。”
他的声音平淡,白静姝却感觉出酸楚,脸上浓浓的失落,叫元昭胥看得一笑,于那只母狼来说,伴侣一死,就如同被这世界离弃,脱离狼群,她活不过这个冬天。
他曾经也像那只被离弃的母狼。
“白静姝,给我生个孩子。”
元昭胥凝望着她,突然从嘴里吞吐出一句。
白静姝不懂他的思维跳跃怎幺这幺大,懵着脸:“啊?”
元昭胥朝她扑过来:“给我生个孩子。”
飞扬的鹰隼从万里高空往下望去。
平原上的队伍像金色幕布上的一道暗色的痕迹在缓慢移动,朝着太阳的方向。
作者有话说:
完结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