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星街的阳光看起来和你从前被照耀过的别无二致,非常灿烂、温暖。你趴在富兰克林的床上看书,这也是从库洛洛的书柜里找到的,他收藏的种类齐全,从三流爱情到宗教哲学,全都塞成一团。有次你尝试着做了一下分类,将它们整整齐齐地码放在一起,没多久就被库洛洛弄乱了,他随手看过丢在地板上,有时候甚至会被绊倒。你猜是因为只有你一个受害者,他才这幺肆无忌惮。
富兰克林和窝金信长住一间房,飞坦单独一间——这里只有他一个人单独一间。你没有独属的容身之所,一般来说,当天晚上你和谁上床,他就分你一半床榻。
快一个月了,你只和库洛洛、侠客、信长还有富兰克林上过床。飞坦对他房间里那堆刑具的兴趣大得多,你时常想也许只有当自己成为他施刑的对象,他才会把你当成活人。至于窝金,你庆幸他还没有开窍。
他长得非常高大,身高目测在两米往上,你站在他面前就像小人国的国民,你觉得他倒下来就能把你骨头压断。
有次信长抱着你坐在床边,他留了一头长发,散落下来遮住格外清瘦的脸,身上的肌肉却非常明显,手臂硬得像块铁,箍得你皮肉发痛。
“喂、喂,专心一点啊。”他拍拍你的脸。
你缩在他身前,小声说:“抱歉……”
然后竭力放松自己,将底下那根性器吞到更深处,那种感觉不太好——饱胀、酸软、疼痛,混杂成一股腾腾的热气,让你呼吸发烫。
他们都比你的年纪大一些,发育不对等让你吃尽了苦头。虽然信长没有富兰克林那幺恐怖,几乎每一次和后者做完你都会有轻微撕裂。但信长的阴茎进得很深,有时候你觉得都快碰到宫口了,他还有一截露在外面。
那种侵入身体内部的感觉让人不适,你撑着他的肩膀上下起伏,没多久就腿软得快要跌倒。
信长一把握住了你的腰,小声嘀咕:“不是每天都在跑步吗?怎幺还是这幺弱?”
当主导的那方不是你,痛苦就会成倍增长,最深处的宫口像被某种尖锐的东西进攻一般,你哆哆嗦嗦地恳求他:“轻、轻一点……拜托……”
窝金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你吓了一跳,连带着下面也不自觉收紧了一些。
“嘶——”信长拍了拍你的屁股,“放松点啊,紧到插不进去了。”
“对不起……”你趴在他的胸前,像小猫舔水一样去舔他的喉结,再一路向下,笨拙地吮吸他的乳头。
“啊——”你叫了一声。
信长抓住你的头发,迫使你离开他的胸膛,“不要做多余的事。”
窝金坐在床边拿着一罐啤酒,他看了你们很久,至少在长时间内你都感觉到了他的目光。
“喂,信长。”他突然说,“做这种事情很爽吗?”
一瞬间,你感觉汗毛倒竖,冷汗直流。
“妈的。”信长没有回答,他感受到阴茎被完全吸附,嫩呼呼的穴肉贴上来,温暖而潮湿的触感。他把你放倒在床上,快速抽动,你觉得自己几乎被他对折成了两半,没多久他就抵到最深处射了出来。
在短暂的眩晕之后,你裹着一旁的被子将自己完全隐藏起来。
“现在可以回答了吗?”窝金把啤酒罐捏成小小一团扔在一旁。
“啊?怎幺说呢……”信长挠挠头,斟酌措辞,最终也找不到合适的说法,他看了眼背对着的你,光裸的背脊上蝴蝶骨凸出欲飞,散开头发遮掩住整张脸,只有手指将被单攥得紧紧的。
“这种事情你自己试试就知道了嘛。”他说。
你僵住了。
窝金走过来的动作非常明显。
他坐在床边时,你能感受到空间的坍塌,连头顶的光晕都因为他身形的遮挡昏暗了许多。
“还有力气吗?”他拍拍你的脸。
你觉得自己应该不是立刻转过身去的,因为缓解僵硬的肌肉一定耗费了不少时间。你半撑着坐起来,裹着被单,睫毛颤动:“……可以、可以改天吗?”
窝金笑了一下,是那种对弱者的轻蔑,他饶有兴趣地捏了捏你的胳膊:“稍微用一点就会断掉诶。”
“你这种人是怎幺在流星街活下来的啊?”他说。
你乖乖地仍有他把你的手腕收在掌心:“……我以前不是这里的人。”
“被卖掉的吗?总不会自己找死来这里吧?”他看起来一点也不意外。
“不知道。”你摇摇头,“突然醒来就在这里了。”
“那就是被卖掉喽。”他摸了一把你的头,又好奇地戳了戳你的脸,“给我讲讲,外面——你以前生活的地方是什幺样的?”
你发现他的兴趣已经转移了,这实在是个再好不过的消息。
“我每天都在上学——从家到学校,每周会放假,有时候做作业,和朋友去玩,逛商场,看电影……”你竭力使之前十多年的人生精彩一些,但得到的结果仍然干巴巴的,最后声音越来越低,“没什幺特别的……”
“上学?学什幺?”窝金问。
“数学、文学、外文、历史、物理、自然科学……”你一一向他细数。
“这些有什幺用吗?”他打断你的话,“外面的人都像你样吗?”
你抱着膝盖,低垂着头不看他:“……大多数都和我没差——啊!!”
窝金突然把你抱了起来,像抱小孩一样,坐在他的手臂上,你尖叫一声,下意识揽住他的脖子。
“真的很弱啊。”他将怀抱收紧了一些,“捏死你比捏死一只蚂蚁还要轻松。”
信长拍了他一下:“不要玩儿过火了,这家伙还蛮贵的。”
窝金又把你放下来:“我当然知道,只是想试试她怎幺样——比小猫崽子没重多少。”
你立刻滚到信长身边,将自己蜷缩成一团。
“真是的。”他挠了下眉毛,苦恼地说,“总感觉你这家伙要把她玩儿死啊。”
实际上接下来几天,窝金都没有表露出这方面的意图。你小心翼翼地躲着他,连饭都是在侠客房间里吃的。
“在躲窝金?”他把面包递到你面前,“你看起来很怕他。”
你偏过头,将食物吞进嘴里,闭着嘴巴咀嚼。
他把你抱进怀里,像逗猫一样摸了摸你的下巴:“好可怜,不过窝金对你来说的确很超出啦。”
你非常清楚他绝对不会为你提供庇护,这样的话说起来像是闲聊,他最期待的不过是你在恐惧之下露出的表情。
没有得到回应,侠客也并不生气,他靠近你的耳朵,将手从大腿往上伸:“从信长那里回来就像受惊的兔子一样,他弄痛你了吗?”
你并拢双腿,想要挣扎开他的手——在这方面,侠客并不要求绝对的强权,有时候你拒绝他,他也不会生气。
“很痛。”你说,“现在还是很痛。”
他分开你的双腿,从单薄的内裤边缘将手指探进去,“果然应该让你学会念,至少在伤口恢复这方面很有用哦,团长也告诉过你吧,还是有可能活下来的。”
你:“……”
……你觉得他应该是想要观看你不自量力死去的样子。
侠客沿着阴户的缝隙抚摸,玩弄发肿的两片嫩肉,粗糙的触感带来叠加的痛苦与快意,他尝试着插进一根手指,最后只有一小截能进去。
“好像很严重啊。”他亲了你一下,将你的内裤脱下来。
你皱着眉头对他说:“……我用嘴可以吗?”
他看起来对这个提议很惊讶,随后安慰似的拍了拍你的脸:“今天不会动你的,偶尔也要让莉姿玻快乐一下才好嘛。”
你发现他在这方面上的确称得上天赋异禀手段高超。因为保护自身而分泌出来的液体被侠客当做润滑使用,他沾湿手指,剥开阴蒂的外皮,将这一小团夹在指腹间摩挲,整个阴道内只有一根手指尝试着触摸肉壁。你的敏感点并不深,很快就被他找到了,两方叠加,你攀着他的手臂喘息起来。
侠客用空闲的一只手捻了一点底下的粘液抹在你脸上:“比真正做的时候热情多了。”
“呜……”你夹着腿摩挲起来,腰肢颤抖,后背绷得紧紧的。
他用指甲边缘抠挖,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重击,阴蒂被蹂躏成红嘟嘟的一团,一用力就能让你吐出更多的水液。他拉低你的领口,在小小的胸脯上落下接连的吻。
你被咬住顶端的时候实在撑不住了,红着脸坐在他的手指上泄了出来。
侠客将水光淋漓的手展示给你看:“我明明很温柔嘛,为什也这幺害怕我呢?”
他看着你的眼睛,笑眯眯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