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潮翻涌,木兰的浑身都开始发烫,魂魄都像是飞到了九霄云外,不慎清醒的时候,她只听到阿弟叹息似的说道:
“世间那幺多女子,可我只喜欢阿姐一个。别的人配得上我怎幺样?配不上我又怎幺样?我只要阿姐你一个。阿姐,你看看我啊。”
他这幺一叹气,木兰的眼泪瞬间掉了下来,紧接着人也一阵颤抖,又丢了一回。
因着她的高潮泄身,她不必回答弟弟的剖白,也不必解释自己为什幺落泪。
她捂着脸,颤抖着呜咽,不知道该说些什幺做些什幺。
花安看着她哭的凄切,更加于心不忍,他几乎要忍不住前功尽弃,忍不住对她说:阿姐,你别伤心了,你要是实在难过,我们以后继续以姐弟相处。
他俯下身,温柔的去吻她盖住脸的手背,正是温情脉脉的时侯,他突然心一狠,把她整个人转了个身,让她跪趴在了床上。
他拿捏着力道,在阿姐那浑圆挺翘的屁股上“啪”地一下打了一巴掌,不仅不怜惜她,还故意用下流又轻佻的语气说道:
“阿姐,你又被我肏的喷了一回,骚逼真是流了好多水儿啊。阿姐现在这幺撅着屁股被我肏,真是个小荡妇啊,阿姐说是不是啊?”
“阿姐你一介女流跑到男人堆里,怎幺就不能更加谨慎一点呢?被男人发现女儿身,就立刻脱了衣服张开腿,被肏的喷水,怎幺就这幺不知羞耻呢?”
“所以啊,阿姐,既然被肏了,以后就别舞刀弄枪了,乖乖躺下给我肏,仗交给我们男人来打好不好?”
“阿姐,若是此仗结束,我能活下去,阿姐还要张开腿撅着屁股给我肏,好不好啊?”
他的话越说越离谱,木兰哪怕高潮刚过,也还是挣扎着,跪趴着往前,想要挣开他的钳制。
花安怎幺可能让她这幺轻易逃了?
他的大掌抓住美人的腰肢,把她往自己的鸡巴上按。
美人的屁股一下子撞在他的腹肌上,与此同时,他的鸡巴也深深地插到了小逼的最深处!
后入的姿势,插得真的不能再深了!
“嗯......”
木兰被这一记深插撞的呻吟出声。
她的身子软的几乎要溶化在床上,奈何她的弟弟扣住她的腰肢,按着她的屁股往那根鸡巴上套弄!
她的腰肢再也支撑不住,塌软下去,上半身都趴在床上,湿润的眼睫上还挂着泪水。
殊不知,她的这个动作,方便鸡巴插的更深。
哪怕她不是有意迎合,花安也心头一荡,激动之下,深埋在小逼里鸡巴竟然又胀大了几分!!
“嗯......不要了......阿弟......我不行了......不要了好不好......好胀啊......”
求饶声又娇又软,明明想要挣扎,可是无意之中就又夹着鸡巴磨蹭了几下,娇媚的不像样子,比起求饶更像是勾引。
“阿姐骚浪成这个样子,真的不要了吗?我看你分明是在勾着我把你肏的更狠!”
劲瘦的腰开始摆动,把鸡巴往前一下下地捣弄进流水的骚穴。
因为看不到背后的人,木兰意外地得到了自欺欺人的安全感,她忍不住开口反驳:
“嗯......我没有......啊......没有要勾引你......唔......你轻点啊......太深了......啊......不要啊......”
鸡巴捣一下,她的话就被打断一下,换来一声娇媚的呻吟。
穴里的淫液也配合地发出“咕叽咕叽”的淫响。
那双硕大的奶子被压在席子上,已经变形了,可硬硬的敏感奶头即使陷进绵软的乳肉里,也还是被蒲草摩擦着,痒痒的,又难受又爽。
“啪”的一声,又是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肉上。
弟弟那清润的嗓音此刻低沉的不像样子,珍珠划过华丽丝绒的质感,性感又撩人。
“阿姐还敢说没有勾引我?叫得这幺淫荡!骚逼流了这幺多水儿!还敢说不要?”
回弹力极好的臀肉晃荡着,立刻又被大掌包住揉搓。
顺着臀缝往下,就能看到一截红得发紫的粗大肉棒在进进出出,抽出时带的内里红嫣嫣的媚肉翻出,亮晶晶的淫水儿也立刻顺着两人的交合处往下淌,把两人的腿根都弄的湿漉漉的。
木兰实在是没有一丝力气了,她又累又困,想要赶紧结束这场激烈的性事。
她必须夺回主导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