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砚沉这些日子心里头攒着一股火。
上回在老大的公寓里头,被迫看了一场现场活春宫,临了了挺着个大肉棍,被老大还扔了出去。
不可一日的梁二公子不得不裸着身子在玄关那等了半天,才等来人送了衣服。
但气归气,气完了之后,梁砚沉却总是不由自主回想起温春宜那副勾人魂的身体,紧得要命,叫声也很媚,婉转动人,跟个小猫儿一样的。
梁砚沉越想越觉得心里头那股子火烧的更旺。
但老大那天大概也是真的被惹生气了,竟然让人把他看了好几天,这几天才解了禁足。
没想到刚出来放风,就在江烈的婚礼上看到了温春宜。
梁砚沉当时看着温春宜那纤细的腰肢在自己跟前扭来扭去时候,当下就差点没忍住把温春宜的裙子扒了,骚的要命,活该就是给自己干的。
温春宜的身体扭动着,紧身的裙子被撕开了一大半,温春宜捂着裙子,怒道:“我一会怎幺下去啊?”
梁砚沉的肉棍埋在她的穴内,被绞得头皮都快要麻了,哪儿还顾得上衣服的事情。
“什幺衣服?我送你十件。穿这幺骚,不就是要给我撕吗?”
梁砚沉把她的手拿开,一把将裙子撕开,她上半身也没穿胸罩,就贴了俩乳贴,俩大白兔在空气中无助地抖动着。
梁砚沉看得眼睛更红了,伸出手把左边的乳贴一把撕下来。
“疼啊,你混蛋啊。”温春宜怒骂,一脚伸出去,把干得正欢的梁砚沉从榻上踢了下去。
梁砚沉下半身的肉棍还挺立着,就被一脚踢了下去,模样狼狈,还有点儿滑稽。
可还来不及生气,梁砚沉就看到眼前温春宜那条又白又长的腿了。
白得晃眼,跟刚出水的藕一样,嫩生生的。
梁砚沉当下也顾不上什幺梁二公子的面子了,爬过来,一把捏住温春宜的腿。
“你要干什幺?”
话还没说完,温春宜就看到梁砚沉竟然捧着自己的腿开始亲吻自己的脚面了。
这样一个在外面作威作福的男人,这会在自己的眼前,舔自己的脚,画面太刺激,温春宜的身体软了个透,一点儿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
梁砚沉伸出舌头,将温春宜的脚面舔个遍,又将目光挪向了她跟蒜粒一样白润的脚趾头。
她的脚趾头很干净,指甲修剪得也很整齐,指甲盖上涂了红色的甲油,红白分明,衬得脚面格外的白。
梁砚沉眼中露出了痴迷的光,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含住她的脚趾头,然后用舌头挨个舔她的脚趾头。
看着梁砚沉舔自己的脚趾,那种征服的快感,刺激着温春宜的眼球,让她的身体里汩汩地往外头冒水。
她有些难耐地扭动身体:“唔,不要舔了……痒……”
梁砚沉擡起头来,看着温春宜一脸的春情,他咽了下口水:“骚逼,是不是想要?被舔脚舔的舒服了吧?”
“唔……舒服……”
“想要吗?”
温春宜迷蒙这双眼:“想要……”
梁砚沉伸出一只手,或轻或重地去按压她花缝中间的嫩肉,另一只手缓缓抚过她的大腿。
他的两只手一起作乱,带来不断叠加的快感和战栗。
梁砚沉从来没觉得把一个女人撩的兴起是这幺有成就感的事情。
这种成就感带来的快乐是相互的。
最重要的,这可是老大的女人。
光是想到这一点,就够让人热血沸腾的了。
梁砚沉再也不能忍,挺身翻上去,肉棍狠狠挺入,尽根没入最里面。
已经叠加到顶峰的快感一触即发,温春宜颤抖着身子,差点儿就要泄出来。
梁砚沉在她的身体里头蛮横地冲撞着,毫无章法可言,完全就是粗暴地抽送。
温春宜觉得很痛快,身体里的每一根骨头都要酥了,伸着脖子媚叫着。
“欠肏的骚货,爽不爽?”
“唔,爽啊。”
梁砚沉的额头全是汗,头发因为湿了,更显得乌黑发亮,手掌捏着她的腰肢,看着她乌黑的长发在胸口上散开。
她的双眼迷蒙,已经不知今夕何夕,樱红的双唇像是染了血一样。
梁砚沉心里头骂娘,腰臀的动作加快,附身含住她的小嘴,将舌头伸进去,带起她的舌头一起搅动着。
炙热的亲吻,身下不断被侵占,快感不断累积,温春宜的脚趾头都绷直了。
“啊……不行了……要到了……”
温春宜扯着脖子嘶喊出来。
梁砚沉也到了边缘,重重捣入最里头:“射给你,骚逼,给我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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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二的出场总是伴随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