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格

少女行色匆匆地步向客栈,身后的婢女紧张地东张西望,嘴里仍不停劝说:「格格,请您三思,这样不合规矩,要是被大人知道……」

「放心吧!阿玛根本无暇分心在我身上。」少女神色淡淡地踏入客栈。

掌柜立刻笑脸迎人上前。

少女只扫了眼掌柜,便冷淡地说:「我约了人。和硕恭亲王府的七贝勒。」

掌柜马上吩咐小二带路。

迳直上了二楼,最里的雅间,不等小二敲门,少女便让他退下,吩咐身后的婢女在门外守着,几个深呼吸后,直接推门入内。

红木圆桌上摆着茶水和糕点瓜果,却半点未动,男子站在窗前,听到声音才回头,见到少女孤身一人,便咧开笑脸。

「欢迎,嘉柔格格。」七贝勒向圆桌伸掌,笑道:「这家的藕糕软糯香甜,颇受京中好评,妳也尝尝。」

「多谢。」

嘉柔入座,却不动茶点,等到七贝勒也坐下后,她才开口:「我今天来是有事相商。」

七贝勒笑盈盈地为她斟上茶水后,才轻啜一口,看向嘉柔。「妳我已合了八字,放小定,婚事底定,照理说在拜堂前我们不该见面,以保婚姻长久。」

嘉柔没碰茶,只说:「若是天赐良缘,自然能长久,但这桩婚事不过是家门利益结合而已,即便不是良缘,也得长久。」

七贝勒的笑容有淡淡惆怅。「于妳或许不是,但妳怎么知道于我来说不是呢?」

嘉柔看着七贝勒仿佛被抛弃的哀戚神情,一点感动都没有,只说:「别装了,七贝勒,上个月初你不是才擡了位侍妾进院子?」

这种高墙内的秘闻,若不是对方玩得狂放,怎么会这么简单就被她打听到?

七贝勒没有一点被揭穿的尴尬,反而好整以暇地看着眼前的少女,放下手中的茶杯。「嘉柔格格说有事相商,是……?」

嘉柔放在桌下的手捏紧了衣袍,努力扬起头和七贝勒对视。

「我不在乎你的侍妾,婚后就算你要继续纳妾,我也没问题,那些侍妾如果生了孩子,我也会视如己出,一视同仁。」

七贝勒挑眉看向嘉柔。少女果决的眼神的确有乃父之风,不愧是兵部尚书敏贞大人的女儿。

「你若有中意的女子,婚后你也可以纳为侧福晋,你婚后依旧仍可保有婚前的自由,我不会干涉你与其他女子的交际。」嘉柔说得信誓旦旦,只希望七贝勒最后能够答应她的要求。

「那么妳呢?」七贝勒还是保持微笑,看向嘉柔,但眼神里多了揣测和距离。「妳既然保证了我的自由交际,我该保证妳什么呢?」

来了!

嘉柔紧张地把下摆都捏烂了,还是装模作样地端起茶却灌酒似地一口喝下,鼓足勇气说:「我希望我的初夜能自己决定。」

七贝勒依旧扬着笑脸,默不作声地喝茶,雅间内的气氛却因此变得沉重窒碍。

「也就是说,妳想把初夜给了别人后再跟我结婚。」

「不是别人,是我喜欢的人。」嘉柔严词更正。

七贝勒开怀地笑了起来:「真是可爱啊!嘉柔格格,妳拐了个弯约我出来,就是要请我让妳以非完璧之身嫁给我。」

嘉柔顿时红了脸,依旧勇敢道:「我也知道这个请求很大胆,但是既然我保证不干涉你婚后的交际,也愿意照顾你的侍妾和庶出子女,我们也不是出于对彼此的真心而结婚的,一旦成为你的福晋,我就只剩下和硕恭亲王府的七福晋的身分和义务,那么在此之前我应该可以有最后一点的任性!」

「任性?」

七贝勒看着眼前擡头挺胸,坐姿端正的少女,锦绣繁复的衣袍勾勒出饱满的曲线,即便是兵部尚书府里不受宠的五格格,也是由嬷嬷们仔细养大的。

「让我来看看妳有没有任性的本钱,把衣服脱掉。」不等嘉柔反驳,七贝勒接着说:「作为交换条件,我答应妳的要求。」

「……为什么要我脱衣服?」

「既然妳的初夜都要给别人了,身为妳即将的夫君,应该有权利第一个看妳的身体吧!」七贝勒一手支着头,悠然地说。

嘉柔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七贝勒。

「既然我都准时赴约了,嘉柔格格是否该多信任我一点?毕竟,我们是同在一条船上的人。」

这场婚姻本就是两家的利益交换,和硕恭亲王搭上兵部尚书将在军机处握有更大的发言权,敏贞大人也能借机摆脱其他将军的掣肘。

「既然我不干涉七贝勒婚后的一切行为,能否请七贝勒也答应我,不管我在婚前的一切行为。」嘉柔坚持着自己的交易原则。

「我答应妳。」七贝勒自信满满地点头。不过是个女子能翻出什么花样?

「那好。」

嘉柔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就当作预先练习。颤抖的手指费力地剥开盘扣,好不容易湖色旗袍敞开露出内里的雪白中衣,她的手心已经湿透了。

「继续。」七贝勒为自己倒杯茶,品茗着。

嘉柔听话地继续解扣子,她得感谢七贝勒没要她把衣服全脱,还可以搭在身上,让赤身裸体的羞耻感少了一些。

雪白的中衣解开,桃粉色的肚兜密密地包裹着少女的酥胸,嘉柔停下手,这样应该可以了吧!

「把肚兜和亵裤脱了。」七贝勒端着茶杯,目光一瞬也不瞬地指示。

「可…再脱…就……」嘉柔惶惶地看向七贝勒。

七贝勒没有一点怜香惜玉,温和的声音透着生冷:「我刚刚说的是妳的身体。」

嘉柔动作缓慢地把手搭在肚兜的细绳上,再脱下去如果发生了什么,她根本怨不了人,她垂眸看向七贝勒的胯下,他的两腿优雅地交叠,她根本看不出来那里有没有发生什么?

七贝勒显然注意到她探究的视线,倒是大方地放下腿,掀起长袍,让她看个清楚。

「妳这种程度,还激不起我的性趣。」七贝勒淡然一笑。「如果妳想停手也可以,之前答应的条件也就一笔勾消。」

「不!不行!」嘉柔赶紧制止。她知道自己跟纽赫是不可能在一起的,她既没有勇气反抗阿玛,也没有胆量跟纽赫私奔,从小活在衣食无缺的府邸里她知道自己吃不了苦,却怎么也想不通为何会喜欢上自己捡来的小杂种。

喜欢到想把自己的初夜献给他。

她一定是被下蛊了!不然嘉柔找不出别的原因解释自己疯狂的举动。她抽开系绳上的结,桃粉色的肚兜松脱,雪白的胸脯露了些许,她弯腰脱下亵裤,松垮的肚兜垂落,浑圆的乳弹出一晃一晃地抖动。

七贝勒的目光一紧。他果然没看错,她的确有能够任性的底气。

「我…我脱好了…」即便有衣袍的遮掩,但是正面光裸的清凉感还是让她羞耻又扭捏地不知该如何安放自己。

「坐到妳后面那张椅子里。」七贝勒指挥。

嘉柔不安地看了眼那张被光线直射的四方椅,缓缓地坐上去。

「把脚打开。」

嘉柔低头看着自己依照七贝勒一个口令一个动作。

「把脚分开架在椅靠上。」

嘉柔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样的姿势不是完全……

察觉到少女的犹豫,七贝勒无情地催促:「快点!不要的话,就趁早说。」

嘉柔的确想打退堂鼓了,可是与纽赫那张俊美的脸浮上心头,却又让她坚定了原先的决定。她知道自己这么做很傻,放下身为尚书府千金的尊严,像个任人摆布的廉价玩物。

可是,她太想要纽赫了,就算只有一次也好,她想要抱着仅有美好的回忆,在和硕恭亲王府里直到老死。

「……七贝勒,你真的能说话算话?」嘉柔望向七贝勒的眼眸想要再次确认。

「当然。」七贝勒优雅一笑,仿佛事不关己。

嘉柔抓紧椅座,缓慢地挪动身体,举起双腿,白晃晃的光就打在她的股间,她甚至可以看到自己的,衣袍被垫在软白的臀下,少女隐密的私处完全敞开暴露在白光下。嘉柔羞耻地红了眼眶。

她一定是疯了!才会为那个小杂种牺牲到这个地步。

「现在就要哭的话,后面妳该怎么办?」七贝勒轻笑。

还没结束吗?嘉柔头皮发麻地想,如果等一下七贝勒霸王硬上弓的话,她一定会把他的命根子一脚踩烂。

「手淫给我看。」

「……什么?」羞辱的泪水还在眼眶中打转,她却一时懵懂了。

「嘉柔格格,请妳手淫。」七贝勒配合她的身分,换了个礼貌的说法。

「……我,我不会……」她涨红了脸,小声地嗫嚅。

七贝勒玩味地扬起微笑。

「那么,就麻烦嘉柔格格配合我一下,跟着我说的去做吧。」

「…我…我已经脱给你看了,为什么还要继续?」嘉柔还没傻到昏头,她边吸着鼻子,边放下双腿。「你刚刚明明说的是看我的身体。」

「妳先前说要将初夜献给喜欢的人,嘉柔格格知道怎么引诱男人吗?」七贝勒问。

嘉柔犹豫了一下。「在他面前脱下衣服?」

七贝勒笑了:「格格看我刚才有被妳引诱到吗?」

嘉柔盯着七贝勒毫无变化的胯下,坦率地摇摇头。

「那么格格要怎么将初夜献给喜欢的人呢?妳会提出交换条件,表示此人与妳的身分不对等,妳既然无法告诉敏贞大人,就只剩下求我这一途径,否则妳将带着处女之身,抱憾与我完成洞房。」七贝勒谆谆善诱地说:「不得不说嘉柔格格妳赌对了,我恰好是个不耐烦处女的人,所以我并不介意妳提出的交换条件,只是提供一些意见罢了。」

「请说。」嘉柔坐直身子,两手抓着衣袍掩抱自己的躯体。

但脱下亵裤的两条腿依旧光裸地在长袍下若隐若现。配上她认真倾听的表情,七贝勒现在倒有了点兴致。

「正好我有些床笫经验,既然不久的将来妳我将结为夫妇,不如就请格格把我当作练习的对象,也好确保妳能顺利送出初夜。」

嘉柔吞了口水。「该怎么做?难不成要……」

「格格放心。」七贝勒咧着人畜无害的微笑:「方法很多,保证妳仍旧可以处女之身回府。」

有鉴于自己对男女之事的贫乏,嘉柔谨慎地问:「我要做到什么程度才算成功?」

七贝勒微笑地说:「只要我勃起就算成功了。」

「就这样?」

「就这样。」七贝勒淡淡点头微笑。「不管妳想做什么,至少要对方勃起才有办法继续下去,不是吗?」

嘉柔认同地点点头,接着问:「我该怎么做?」

「最直接的方法是含住对方的物事,这个,嘉柔格格可以做到吗?」七贝勒一脸好为人师地问。

七贝勒说得直接,嘉柔只得结结巴巴地回应:「我……我不知道,又、又没有看过。」

「那么请嘉柔格格动手脱下我的裤子吧。」

「这……」嘉柔为难地看着坐在椅凳上衣冠楚楚的七贝勒。

「不必想太多,这不过是练习,现在不敢对我下手的话,妳有办法能引诱对方上妳的床吗?」

不能。嘉柔笃定地想,虽然七贝勒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但要伸手去脱自己以外的人的裤子,这也太难为情了。

嘉柔咬着唇,问:「……我觉得我可以用下药的方法来达成目的,你觉得呢?七贝勒。」

「当然可以,只是嘉柔格格知道该怎么取得吗?」

「上药房。」

「妳觉得正经的药房会卖这种下三滥的东西吗?」

嘉柔怔愕了,不会吗?

「走方串药的卖药人或许会有,只是,两江总督才上了折子有卖药人假借前明朱家,表面卖药,暗地里意图反清复明,官府早已收到清查卖药人的旨令,妳说,还会不会有卖药人敢把不三不四的东西拿出来?」

嘉柔摇摇头,分明话本里人人信手捻来的东西,怎么轮到她时这么难寻?她叹了口气,看来只能正经地勾引了。

她搭着敞开的衣袍,慢吞吞地走到七贝勒面前。「劳驾七贝勒起身,好让我解裤带。」

「格格不妨直接蹲下解,好近距离了解一下男人的物事。」

有道理,知己知彼,百战百胜。嘉柔跪坐在七贝勒身前,撩开长袍,抽开裤带,软软的阴茎正垂躺其中。

「它平常就是这样吗?」她奇异地盯着那软肉看,怎么看都跟什么雄风、坚挺搭不上边。

「是的。」对于嘉柔无知的话语,七贝勒一点也不恼羞,反倒闲情逸致地指导她:「格格不妨摸摸它。」

嘉柔顺应地伸出食指戳了一下。「这样吗?」

「妳可以轻轻地握住它。」

嘉柔伸手,却也不敢太大力,它软趴趴的仿佛是一拉即掉的脆弱塞子,难怪叫命根子。

「然后轻轻地上下动。」

嘉柔依言照做,才没几下,手中的物事就胀大了起来。

「它、它怎么变大了?」嘉柔慌张地撤回手。

「这就是勃起,格格不妨多摸几下,感受一下不同。」七贝勒的声音依旧含笑温和。

「原来这就是勃起。」嘉柔了然地点点头,伸手复把已经立起的肉棒握在掌心里,好奇地握了握。「跟刚刚不同,好像有点硬。」

「还可以更硬,格格想试试吗?」

「我要怎么做?」

「用妳的嘴慢慢地含住它。」七贝勒说:「大部分的男人,都喜欢女人用嘴服侍它,学起来,妳到时候可以派上用场。」

檀口轻启,红唇一寸寸地吞没肉根,她毫无技巧动作像吃面条一样,慢慢地一吞一吸,但这青涩的技巧却骚起七贝勒心底的一点痒。

他想看那张纯净懵懂的脸陷入情欲的样子,想知道快感来临时那从未经历的身子会如何扭曲,比起发泄性欲,他更想知道她臣服在他身下的模样。

他按住她的肩膀,将肉棒从她湿软的嘴里退出,她只含了半根,龟头到茎身中段都是水润润的。

「如何?」他问。

「怪怪的。」她皱眉:「你们真的喜欢这样吗?这样真的会舒服吗?」

他笑着说:「因为妳的技巧太差了,妳得打从心底想要它才行。」

「可是我不想要它。」嘉柔苦着脸说。那东西含到一半还会一跳一胀的,感觉像含着活物在嘴里,太奇怪了!

「那是因为妳还没得趣,自然不会想要它。」七贝勒边说边脱下身上的长袍,垫在嘉柔身后。「躺下,我来教妳。」

嘉柔撑在七贝勒的锦袍上,犹豫着该不该躺下。

午后的日光落在少女半掩的胴体上,留下错落起伏的阴影,更显得身姿青涩,连摆出引诱人的身段都不会,七贝勒的目光停在双腿紧闭的凹陷处,稀疏的耻毛引人往下探究。

刚刚她自愿打开双腿时,那曝露的密穴对他来说不过是一块软肉罢了,如今发现她在性事上的懵懂如一张刚展开的宣纸,倒让他有了想挥洒几笔的兴致。

他喜欢挂在树头上的新鲜果子,但有的甜有的涩,他懒得去一一尝试,他更喜欢从别人手上拿走果子,在他看来摘下来的果子远比挂在枝头上的更为鲜甜,若不是成熟了,怎么会被摘下呢?

所以他一点也不介意未婚妻要把初夜给别人,他更期待的是洞房当晚她会不会心里想着意中人,却在他的身下不能自己地高潮?

那种霸占他人珍宝的兴奋愉悦,不啻是最美妙的春药。

一思及此,阴茎又胀大了几分,七贝勒抚着自己的分身,果然还是她那拙劣的手法更让人心痒难耐。

七贝勒虚跪在她身侧,语气缱绻地问:「嘉柔格格该不会以为只要躺下,一切就会自动完成吧?」

「不是吗?」府中的嬷嬷是这么说的,只要她躺下,一切交给七贝勒就行了。

他牵起她的手,从小腹一路滑下,他压着她的食指去碰那稚嫩的花蕊,低声说:「这儿,第一次破身的时候会痛会流血,知道吗?」

嘉柔点点头。「嬷嬷说忍一忍就过去了。」

「以夫妻来说没错,毕竟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很,但妳不希望跟他的初夜只留下痛苦与血的回忆吧?」

「还有不痛的方法吗?」嘉柔惊奇地看着七贝勒。

「知道男人为何热中性事吗?」

「……因为你们不会痛?」如果每次进出都会疼痛,对女子来说的确是苦差事。

「这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我们知道该怎么取悦自己,所以能在性爱中保证取得欢愉。」七贝勒低淳的嗓音在嘉柔的耳边响起,宛如蛊惑。「女子也可以,比起男人,女人可以高潮更多次。」

他拉起她另一只手,袭向丰乳,两人十指交叠地揉着雪白的软乳,陌生的触感让嘉柔顿时无所适从。

「嘉柔格格曾经像这样摸过自己吗?」七贝勒一重一轻地带领她揉捏自己的乳。

嘉柔惶惶摇头,却发现胸前传来的酥痒令她忍不住抽息。

「舒服吗?」七贝勒问。

「…我…我不知道……」没有对比,只知道这种感觉既陌生又新奇。

「另一边妳自己来,跟着我一起。」

七贝勒的声音像是蛊惑,嘉柔的手怯怯地抚上另一边的胸,虽然依样画葫芦,却不像七贝勒那样掌心直接压在乳头上,只是虚浮地揉着胸。

七贝勒倒不在意她那种徒具形式的手法,只问:「两边一样舒服吗?」

「好像,不一样。」嘉柔坦率地看向他。

「像我这样……」七贝勒松开她的手,直接伸指轻撚娇俏的乳头。

头皮发麻的快感逼使她从喉间发出嘤咛,弓身挺胸好迎接更多的刺激。

七贝勒讶异于她直接而原始反应,毫无闺阁女子的扭捏,假以时日必定能成为床上妖姬,幸好,日后他们多的是时间。「这样如何?」

「好麻……」她颤抖地说,不仅是因为七贝勒仍把玩着她的奶,还有下身传来异样的骚痒。

雪玉的大腿,不得要领地交互摩擦,七贝勒只消一眼便会心一笑。

「舒服得还想要更多,对吗?」

嘉柔顺从地点头,七贝勒便俯身将肿胀的分身贴上少女的耻骨,囊袋靠上柔嫩的阴户,缓缓地前后磨动着,此举好像止住了她下身的骚痒,又好像没有,尤其是软软冷冷的囊袋轻碰在温暖的私处时,温度差的奇异刺激让她忍不住慢慢地松开腿根。

囊袋便随着张开的腿落到密穴的入口,茎身也随之下滑,辗磨着阴唇,泌出的春水湿润了棒身,辗开了阴唇,压在脆弱的肉珠上,一下轻一下重得折磨着嘉柔,难耐地呻吟。

「舒服吗?」七贝勒满意地看着她逐渐陷入情欲。

「舒服…可是…」嘉柔焦渴地舔了舔唇,她好想要七贝勒再用力一点,那种酥麻她想要再多一点。

「可是什么?」七贝勒明知故问。

这种陌生却渴望的感觉,让她忍不住想要更多,嘉柔抿了抿唇,开口:「我想要……」

「想要什么?」七贝勒含笑地看着她迷离的神情。

「我……我不知道……」嘉柔咬着唇,不知道该如何排解这份焦急的渴望,只得依照感觉将下身顶出去与七贝勒的热硬黏辗在一起。

七贝勒直起身,看着原本还因脱衣服而羞耻扭捏的少女,为了未知的欢愉而开始顶耸下身,看着她不得要领却一再尝试磨着自己的肉杵,小穴泛出的淫液抹在茎身上,马眼也跟着流出,湿了一整个龟头。

也许顺势破了她的处女之身也并无不可。

他想看她被破瓜时的慌乱神情,想听她边喊着意中人的名字边被他肏到淫叫,想知道她的处女穴有多紧,更想知道顶穿那层膜时她会怎样哭叫。

他伸手揉捻着阴唇里的肉珠,不同于她隔靴搔痒的难耐,他一下子就把快感揉进她的身体里。

「等、等一下!」巨大的感觉充斥在下身,像要把她挤破一样,她痛苦地摇着头。「不--啊--」

七贝勒充耳不闻,反倒强硬地掰开阴唇,跪下身去舔吮那发红的肉珠。

「啊啊啊--」只一瞬间,嘉柔便被充塞的快感撑开身体,破开意识,绷直了腿,好一会儿才恍惚回神。

他俯瞰她高潮过后的神思飘荡,心里漫着一股亲手成就的满足,双手搓揉着雪乳,让这初尝情欲的身体继续沦陷。

才刚平复的潮涌没有完全退去,随着他玩弄的手势泛起一波波涟漪,嘉柔轻轻哼着,好缓解下腹那股空虚的渴求。

她还想要刚刚那种快要死掉的感觉。

龟头就抵在穴口,就着高潮过后泛出的淫水润滑着小穴。

「……七贝勒,你要做什么?」嘉柔睁开眼看向他。

七贝勒双手分开她的膝盖,龟头挺进穴口,说:「我从来没有跟处女做过,妳是第一个。」

这句话的意图太明显,嘉柔猛然清醒,试图挣扎坐起,却被七贝勒用胸膛压回去。

男人赤裸的胸大力刮搔过少女挺立的乳尖,爽利的麻痒让密穴又泛出一股水,她为自己陷于如此境地的反应感到羞耻

「不!不!」

嘉柔慌张地想要合拢腿,却已太迟,大掌早已箝制住她的双腿,沉重的压力像内里挺入。满是湿滑的小穴毫不困难的含住前端的圆棱。

「不要!你答应过我的!」嘉柔惊惶地推着他坚实的胸膛。

「我反悔了。」七贝勒压着雪白的大腿,缓缓挺进。看着她惶恐欲哭的模样,他就兴奋得想要肏进那湿透的屄。

「不可以不行不行!」嘉柔无措地红了眼眶。

「可以的,妳下面好湿,妳看我进去了。」

小穴被龟头撑开,甫一进入,黏滑的肉壁立刻被挤到无处可退只能委屈地贴在肉茎上。

「啊……好紧。」龟头才刚进去就紧致地让他喟叹,不愧是处女。他没有立刻贯穿她,而是缓慢地抽动让初经人事的膣道习惯他的硕大。

「不行的!七贝勒求求你停下来……」感受到异物进入的肿胀,嘉柔的眼泪立刻涌出:「不要进来……」

七贝勒没有因为泪水而熄灭欲火,反而更加炽热,他想看她边哭边到高潮的样子,一定很美!

肉棒缓缓推进,从未经历过的小穴努力撑开,好容纳粗壮的欲望,龟头一路破开肉壁,层层推挤,终于来到那层贞洁的阻碍。

嘉柔感受到内里的不适,她明白再进一步就要失去了,她流着泪恳求七贝勒:「求求你不要……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七贝勒舔了舔唇,哑声道:「是不喜欢。在妳之前,我的确不喜欢肏处女,我讨厌哭叫的眼泪和让人无措的血。」

他低头吻去她的泪水,心头溢满酸胀,引得他继续亲吻脸颊上的泪珠,他发现自己并不讨厌她的眼泪。

这温柔亲密的举动使她茫然。

「妳是第一个。」

他顺着泪珠亲上她的唇瓣,轻柔地吮舐着颤抖的少女,连口中的丁香都一抖一抖得惹人怜爱,他疼惜地辗舐交缠,火热的肉棒就这么停在少女的穴中,双手从胸前滑到她的身后,将她环抱进自己的怀中。

两人裸裎相贴,唇对唇,胸对胸,屄对屌。

如此柔情让她产生了被他捧入手心疼爱的错觉,她恍惚地回应他的吻,交缠的唇舌,荡漾着情愫,仿佛两人是话本里历经磨难才得以结合的爱侣。

他像在她嘴里尝到了蜜,眷恋不舍地辗吮,还不够,用胸膛贴磨爱抚着她的乳,感受挺立的乳尖是如何被他欺压,却又一次次地昂首不屈愈发翘挺,如此傲骨令他更加恶意地辗压,逼使小穴忍不住收缩,凸起的龟头碰到软肉。

嘉柔忍不住轻吟。

七贝勒像收到信号般,健臀向前挺进。

「啊……啊……」

龟头再度抵上那层脆弱的膜,慢慢用力,处女膜极力阻止甚至包出龟头的形状,张力到了极限,终被贯穿。

刺破的痛让嘉柔哭叫出来。

这声痛吟,却让七贝勒满足,亲手摘下一颗甜美果实的喜悦让他深深挺进她的内里,她难耐的闷哼听在他耳里却是成就感。

他抱着她缓慢抽动,感觉到她的身体随着他的起伏上上下下,真好!

「妳里面又紧又温暖。」他如实陈述,这就是肏处女的感觉吗?真美妙!

「可是我疼……」她红着眼眶控诉。

「是吗?让我肏一肏就好了,我破了妳的身,妳再跟妳意中人做爱就会更舒服了。」

他边摆动劲腰边吻着身下的低泣嘤咛。「啊……太舒服了!」他往深处顶弄。「感觉到了吗?小屄把我包得好紧……」

美目含泪,委屈又嗔怒地看着七贝勒半瞇着眼意乱情迷地不断顶入自己。

「那么舒服吗?」她问,嗓音带着微哑。

「舒服,妳的小屄好紧……妳呢?」七贝勒依旧着迷。

「我不舒服……」她咬着唇幽怨地说。

七贝勒停下,直起身,肉棒稍微退出,龟头仍不舍地留在里面,他低头看着被撑开的蜜穴,退出的茎身上沾了黏滑的淫液和血丝,还有一些从穴里流出,顺着臀肉滴到身下的锦袍上。

食指向下沿着腿根揩抹了一指的红血,他舔了舔,腥咸的锈味,这就是处女血吗?

他将沾血的食指含进嘴里,再出来时,已恢复成干净的模样。

「你怎么……」嘉柔被他的举动惊讶。「那不是很脏吗?」

「一点也不脏。」七贝勒悠悠笑着:「那是妳的血,只流这么一次的破瓜之血,怎么会脏?」

他将肉棒缓缓挺进小屄。「破了妳的身,尝点血又如何?妳是我的未婚妻,我怎么做都天经地义。」

七贝勒说得理所当然,嘉柔的心却缩成一团,怎么有人能够……

阴茎再度塞满蜜穴,湿黏的肉壁贴着壮硕的炽热,随之前后摩擦,酸软得让她松开了腿,玉足荡在半空一抖一抖。

他伸手将她的腿环扣在他的腰上,才俯身将她抱入怀里,叮咛:「抱紧我。」

嘉柔依言伸手攀上他过分火热的肩。

「腿要扣好。」他沉声嘱咐,忍着肿胀欲望的叫嚣。

「你要做什么?」

「带妳去天底下最美妙的地方。」

他轻吻了一下她的鼻头。

她还搞不清楚到底要去哪里,他便动了起来,跟先前缓慢的抽动不同,肉棒快速地抽插着,龟头一下一下顶戳着肉壁,没有经受过的小穴很快便溢满春水,每一次的插入与抽出都连带着水珠。

「水怎么一直流呢?嗯?」

奋力抽送的腰臀并不需要她的回答,潺潺流水的膣道让阴茎毫无阻碍地刺入,丰润的肉壁推挤着粗硬的肉棒,抚慰着奋勇冲刺的龟头。

「湿成这样,怎么还吸得这么紧?」

小腹里源源不断地流着淫水和欢快的酸麻,从下身开始积累,随着他喘息的贯入,让她逐渐丧失理智,她不再痛惜自己的处子被七贝勒出尔反尔地夺走,只迫切地希望他阳刚的男性暴虐地发泄,身体欢愉地渴望他再更多一些,更深一些。

「舒不舒服?嘉柔。」听到她断断续续的娇吟还不够,他想听她边被肏边吃力地说。

「舒、舒服……」

身体被他箝制着,声音被他撞击得破碎,七贝勒仍不满足,加重了肏干的力道,肉与肉拍打出黏腻的声音,原始而放纵。

「啊啊……七贝勒,好、好深……」她蜷缩在他怀里,下身放荡地扣住他不放。

他忽然停下动作。

「喜不喜欢?」

「喜欢……」

抽插一停,即将掀起的潮水也跟着退去,骚动的小穴喊着还不够,她难耐地耸动下身试着找回那股酸麻的感觉。

「想要肉棒了?」

「想要……求你……」她迫切地恳求。

「求我什么?」

「求你继续……」她快哭了,小穴好痒!好想要刚刚的感觉!

「继续肏妳吗?」

她猛力点头,娇诉着:「求你,蹂躏我……」

天真的脸庞闪着冶艳的眸子,说着放荡的话,如此妖媚的淫娃竟是深闺里养出的格格,逼得男人不得不在她身上狂抽猛送。

「肏死妳!」他低吼一声。

埋首在柔软的娇躯里,将自己的肉杵狠狠舂击她稚嫩又淫荡的小穴,又快又猛地击打,花唇承受不住地红肿起来,内里的嫩肉跟着阴茎被黏拔出来,又插塞回去。

「啊--啊--」她忘情地抱紧七贝勒,快乐地淫叫:「好舒服!好舒服!」

「肏烂妳这骚屄!」

他狂野地骑骋的娇弱身子,在他怀里泛着兴奋的潮红,扣在劲腰上的腿紧紧夹着,随着肉棒抽送而迎合起伏,撩人的呻吟变得高亢,绷直的腰完全贴在他的腹部。

快感从下身迅速挤塞进来她的身体里,在身体里逐渐膨胀发热,发热的媚肉一抽一抽地吸着,吸得她快要窒息,窒息地顶出下身想要释放,释放那鼓胀到紧绷的快感。

「不要停不要停……我--啊啊--唔--」

极致的顶点让她意识空白,紧抓在他肩头上的指甲留下红红的痕迹。

他一点也不觉得痛,反而觉得兴奋极了!阴茎又胀大了几分,被沉浸在高潮中的小穴嘬吸得麻胀,扣住腰肢,抽臀将阴茎钉进花心里,收臀槌击。

「要射了!射满淫穴!呃嗯--」

随着猛力一击,龟头顶入深处,喷射而出,黏糊了花心一片白浊。

交合处满溢而出的液体,将身下的锦袍染湿了一大块。

七贝勒抱着嘉柔喘息,酣畅的性事让两人都出了一身薄汗,却也让人沉醉怀抱里的体温。

「如何?」

「嗯?」

「美妙吗?」

「美妙……」

浸润在余韵中的嘉柔,神情梦幻柔美,让七贝勒心头紧缩,欲根又些微精神地抖了抖。

感受到体内的异样,嘉柔疲累地嘤咛,像只撩人的猫,爪子轻轻抓在七贝勒的心上。

肉棒顶了顶汁水横流的小穴,问:「还想要吗?」

「够了……」

「可是我还没够。」

七贝勒一把将怀中人抱起,让她坐进再度奋起的肉棍,大掌抓着两瓣丰柔的股肉,操控着下压的力度。

直入的壮硕压迫着酸软的穴肉,她无力地垂着头,埋在他的颈窝,娇弱闷哼,引得男人的欲望勃发。

「抱好我。」

「不行的……」嘴里微弱抗议,手上却环住七贝勒的颈脖。

「可以的,再一次就好。」七贝勒说着商量的话,下手却是一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

「唔……会坏的,会被弄坏的……」娇娇的泣吟根本阻止不了捣穴的力道。

「那我倒要试一试。」

「不要……啊……太深了太深了……」

「深才好,让我射得深一点,射进妳的子宫里。」

「不……」

「要的。妳要的。」

七贝勒边耸动下身边吻着嘉柔的唇,把她整个吞吃入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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