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琥珀和沈宴成了亲,沈宴就自动从店小二荣升为了老板娘,来吃饭的大家伙叫他也从“小二”变成了“宴郎君”。
沈宴喜不自胜,每天咧着嘴,笑得像招财进宝的福娃娃,琥珀嫌丢人,每日都劝他,“别笑了,难看死了。”
沈宴装作没听见。
夏日的临安城暑意正浓,琥珀每天热得满头大汗,薄衫贴在身上,又梳了一头妇人发髻,显得别有韵味,美艳非凡。
来来往往的客人都忍不住看上两眼,沈宴每天醋得泛酸,恨不得将琥珀包起来藏到怀里。
一日,一辆马车徐徐经过,在店门口停下,仆人安了脚踏恭候主人下车。
马车装潢得华贵,车帘子上绣着满堂花醉的暗纹,懂行的人一眼认出,这是京中新贵崔家的车。
崔家这两年当了皇商,酿最好的酒献给王公贵族,下头有权势的人争相追捧,以喝到满堂花醉为至高的荣耀,更有诗言:不尝满堂花醉酒,何作人间惊鸿客。
马车里下了一个年轻人,穿着月白长衫,手拿一把玉骨扇,在这炎炎夏日显得几分清爽,大跨步进了店门。
“宴娘子,好久不见啊。”
琥珀正打着算盘,听着有人喊自己的名字,正诧异,擡头看清来人后,不由得高兴起来。
“崔公子,你怎幺来了?”
崔清河听了琥珀的话,摇摇头,“宴娘子客气了,这儿哪有什幺崔公子,叫我崔九郎就好。”
琥珀不拘泥,大方喊上一句崔九郎,又朝后头喊了沈宴。
“阿宴,快来给客人上茶。”
沈宴从厨房端了壶茶,黑色的上衣被汗打湿,发丝稍显零乱,一看到堂里二人言笑晏晏的样子,尤其是那崔清河一副阔绰少爷的打扮,紧张地拍了拍衣服。
沈宴给崔清河倒了茶,三人坐下闲聊了起来。
“沈兄,听闻你和宴娘子成亲了?”
崔清河漫不经心地随口问上了一句。
沈宴眉头微皱,话语有些不善。
“成婚有数月了。”
气氛一下子变得尴尬,崔清河顿了一会儿,倒是放声大笑起来,朝着琥珀调侃,“宴娘子,你家郎君好生霸道,男人还是要贴心一点好,要不九郎送两个懂事.....”
桌子砰的一声被敲响,沈宴撸起袖子准备给他两拳,崔清河深感不对劲,连忙跑了出去。
“崔某人开个玩笑,哈哈哈,祝宴娘子与沈兄琴瑟和鸣,九郎先走了。”
崔清河这一来一去都莫名其妙,琥珀拉过沈宴,掏出怀里的手绢给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沈宴搂过琥珀,将她抱在怀里。
“我是不贴心,但你只能有我一人。”
琥珀哭笑不得,店里用饭的人更是一通起哄。
“没想到宴郎君还是性情中人!”
店里满堂大笑,羞得琥珀直往沈宴怀里钻,沈宴倒是显的镇定,抱着琥珀回了房间。
夜里,琥珀准备解了衣服入睡,沈宴神神秘秘地对她说:“带你去看个稀奇事儿。”琥珀半被强拉着来到一个宅子外,与沈宴偷摸着进去了。
琥珀小心翼翼地询问沈宴:“阿宴,来崔九郎的宅院做甚?”
沈宴冷哼一声,“崔九郎,什幺时候叫的这般熟稔了?”
见他不回答自己的问题,琥珀想离开了,却被沈宴拉住了手,“别走啊,好戏登场了。”
二人来到一个房间外,沈宴在窗子上捅了两个小洞,让琥珀凑近了看。
琥珀好奇地看上去,却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
崔清河坐在一张椅子上,两个美貌姑娘跪在他的脚边,同时用嘴舔弄着他的阳具。
“没想到他看起来清俊儒雅,一夜竟御两女!”
琥珀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一句话间房里又进了一个女子,崔清河与三个女子在床上交合着,红翻锦被,淫词浪语,琥珀真的没眼看,连忙叫沈宴带自己走。
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沈宴飞快地带了琥珀回家。
琥珀后知后觉地知道了沈宴的用意,哭笑不得起来,扯着他的耳朵呵斥。
“你带我看他的情事做甚,管他一夜上几个,上的是谁,和我又没关系,呆子。”
沈宴被扯的耳朵有些痛,又听琥珀喊自己呆子,心里倒是委屈起来,自顾自洗漱了一番,滚进了床里面,背对着脑袋贴着床板。
琥珀被气笑了,吹了灯躺在床上,也不开口说一句话。
沈宴难过极了,心乱如麻,一会儿想着她怎幺还不来哄我,一会儿又想着是不是自己做错了,该赔礼道个歉,思绪正繁杂时,身后的一只手却摸向了他的裆部。
“嗯..”
沈宴喉咙里发出了声音,手的主人见他舒服,便拉开亵裤,钻了进去。
阳具被琥珀握着,爽的尾椎发麻,后背突然贴上一对柔软,原来琥珀早就脱光了衣裳。
沈宴还是一言不发,牙关却咬得紧,一对奶头蹭着他的后背,阳具翘得很厉害。
“阿宴,穴好痒啊...要鸡巴插。”
琥珀喘得娇媚,指尖搓着龟头上的小眼,沈宴终于忍不住,翻身将琥珀压在身下,伸了一只手朝琥珀的下身摸去,指尖一阵潮热和湿濡。
“浪妇。”
沈宴忍不住开口笑道,琥珀白他一眼,扭着屁股蹭道:“进来,阿宴,进来。”
阴茎对准了缝,分开了阴唇,快速地刺了进去,最里面的肉都被龟头撞着,琥珀爽的尖叫,指甲扣在他的背里,刮出点红痕。
“娇娇,娇娇。”
沈宴叫得又快又极,琥珀一声声回应着,整个房间充斥着啪啪的水声以及二人的叫喊声,沈宴吻住琥珀的嘴,舌头伸进去,模仿交合的动作搅着,口水流进琥珀的嘴里,又被自己吸回去。
终于狠狠撞了几番,精液射进穴里,琥珀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沈宴吃着她的奶,又耸动了起来。
夜还很长。
~~
临安的冬天格外冷些,下了一层薄薄的小雪,化得也快,寒风灌进衣领子里,冻得人直打哆嗦。
琥珀是南方人,十岁才被发卖到京都,倒也习惯这样的天气,只可怜沈宴,北方住了快二十年,来了临安不到五年,就有了风湿的毛病。
晚上琥珀将浴桶灌满水,又加了些三七和附子,喊沈宴赶快来泡。
沈宴面色不虞,扶着腰一瘸一拐地走来,裹得像个熊。
琥珀帮他脱了衣服,沈宴伸腿跨进了浴桶里盘坐起来,热水驱散了几分痛意,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红润。
琥珀挽起袖子,舀着水倒在他的肩颈上,水流声潺潺,沈宴恍惚间仿佛回到初见的那一天,同样的场景,可惜不是浴桶,是个大铁锅。
屋内暖意融融,热得琥珀脱了小袄,看着玲珑有致的身材,沈宴渴得喉结上下动了起来,趁琥珀加水的功夫一把把她抱进了浴桶。
琥珀气得使劲捶着他的胸膛,“干嘛啊你!水都溅出来了!”
沈宴被打得吃痛,连忙抓住了琥珀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口,“娇娇,谋杀亲夫啊!”
两个人湿漉漉的,爬出了浴桶,琥珀绞干了头发躺在床上看书,沈宴哀怨地倒了水,擦干了地,好不容易才上了床。
琥珀看书看得认真,沈宴瞥了一眼书名。《江河图治》
“看这做甚?”沈宴开口问了起来。
琥珀看他一眼,又把注意力放回了书上,“你不是腿冷吗?咱们换个地方住。”
沈宴把脑袋缩进被子里,他才不是因为感动得想哭呢!
摸索着脑袋越来越下,脱了琥珀的裤子凑了上去,舌尖舔在阴蒂上,探了一根手指在缝上磨着,琥珀书险些拿不稳,咬着唇不想发出声音。
沈宴的手就在阴户外头蹭着,偶尔钻进去一点,又里面拔出来,舌头的动作倒是越来越快,不停吸吮,琥珀脑子里像炸开的烟花,不消片刻,哆嗦着泄了一大波水。
“进来..进来啊。”
琥珀催促着沈宴,轻笑的声音从被子里传来,“娇娇要几根?”
“三根..三根。”
沈宴的三根手指一戳到底,进得不深,但很粗,胀得琥珀发麻,穴壁被扣挖着,舌头也凑了上来在外头舔着,咬着一点嫩肉轻轻拉拽。
琥珀的一条腿被沈宴架在他的肩膀上,腿开合的角度更加方便沈宴狎弄,另一只脚贴着他的档滑动,两个人都在满足着彼此,琥珀泄得快,先高潮了,沈宴二话不说撤了手,将自己的阳具送了进去。
两个相爱的人在这个寒冬依偎着,就好似从前的时光,沈宴喊嘴里喊着琥珀的名字,琥珀呜咽回着,他们在冬夜里许下最长久的诺言,窗外的梅花一如昨日开得正好。
沈宴和琥珀亲得难舍难分,沈宴一次次挺腰撞近最深处,撞的琥珀花心酸软,无力地挣扎,穴却夹得紧,绞得沈宴快丢了命。
“娇娇,娇娇。”
沈宴含着琥珀的奶头,狠狠插了一通,两个人在房间里静静地呼吸,性器还连接在一起,几滴白灼流了出来,沾在被子上。
“娇娇,娇娇。”
“嗯?”
“娇娇,娇娇。”
“嗯。”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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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结束了,没想到番外只有两篇,沈昭一家子实在没什幺灵感。
这本书到这里就和大家说拜拜了,我也要进入为期一个月的考试月了,寒假应该会开新文,构思了几天,大纲也写了一点,应该会比这本长,还是随缘更,免费,最后再次感谢看这本书的小可爱们,开心每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