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不算对男欢女爱一无所知,毕竟一个来自荤素不忌的军营,另一个则活了上百年,族中又有些专出美人的天赋。
但那些或粗俗、或隐晦的描述分别在对方身上实现时,又与曾了解过的淫艳辞藻完全不同。
辛秘喘息着,眉眼是水盈盈的多情,朦胧地映着男人专注的面孔。
他挺拔的脊背在她面前弓起,火热唇舌细细舔过她敏感赤裸的锁骨,尝不够般用齿间啮咬,辛秘觉得疼了,轻轻锤他,他却胸膛震动着笑了起来。
她的长衫扣结全部打开了,松松垮垮的布料向后褪去,挂在臂弯之间,浑身只剩下月白内衬小衣,裸露出的肌肤开着斑斑红痕,仿佛红梅压雪。
霍坚的动作不粗鲁,即使中了很重的药,浑身大汗淋漓,在对待她时也只有最开始那个吻太过急迫,待吻够了解了长久的渴,他又重新温柔起来,像缓缓掬起一捧倒映着天上月的泉水般小心翼翼。
带着无穷热力的手掌缓慢而沉重地擦过她的脊背,将她牢牢掌握,那只手揉猫一般抚弄着她微微出汗的后心,让辛秘本能地眯起眼睛,喉咙里细细呻吟。
但这样完全被霍坚掌控着节奏,又让跋扈的神明心生不满了。
她咬着唇,哼哼唧唧地伸手去剥他衣服。
男人略微阻止了一下:“一会若是被发现可能会动武……”
他的衣服到时候还要留着裹辛秘的,她方才猛地就带着神志不清的他把自己脱了个差不多,属实无奈。
辛秘才不要管他,看到便看到,反正他们两个身材都好得要命,何况二人耳力都不寻常,岂会发现不了门外的动静。
她既然敢在这里胡闹,就是确信唐家那群人不敢真的对她动粗,伤及她的性命。
于是她细细的手臂强硬地拉开了霍坚的胳膊,从他已经开到胸口的衣襟用力一撕,他赤裸的胸膛整个露了出来,肌块分明有力,被汗水刷的晶亮。
简直有种猛兽般的性感了。
就连那只不详的战鸟在这种隐秘暧昧的气氛里都带着些挑逗似的诱惑,那些羽翼伸展着攀爬在他结实有力的肌肤之上,指爪、肚腹,甚至眼睛都随着他的急促呼吸而挪移,就好像……那鸟活了过来,向她挑衅般振翅。
辛秘可是只狐狸,她怎容得下一只鸟?
尖尖的雪白牙齿一磨,她整个人凶狠地攀上他的胸怀,发狠地咬他胸口。
到底是气氛香满,她留了些力道,没有见血,唇齿之间感受到他凸起的旧日伤疤时还会停下来,好好抚慰一下,只对那鸟的双眼啃咬不休。
“嗯……”霍坚脸已经红透了,丢脸地发出沙哑的闷哼,又猛地用手背掩口,双眸微闭。极轻极轻的痛,加上十分的痒,融化成了十二分的酥麻,一股脑地将骨髓都焚烧成灰。合着药性,他浑身的热度都在向下腹处奔涌,额头几乎冒起白气,简直想要就这样粗鲁地将辛秘吞下肚去。
狐神才不理睬他的苦闷,她又一次用了些力,将那鸟的眼睛抓破了,指缝里带着细细血丝,她咯咯笑着,满不在乎地含进嘴里吮。
这一刻她不像仁慈高洁的神明,倒像是什幺食人肝胆的山精妖怪了。男人们爱她供奉她,她却只想吞噬他们的血肉,将那些卑劣的爱意弃如敝履。
辛秘咽下嘴里的腥甜,深黑无底的眸子看进他愣怔的眼中,满意地看到了那只熟悉的——“恶鬼”。
这男人,快要失控了。
她笑起来,端的是狂肆妖娆的万千风华,这一瞬霍坚眼里仿佛看到了在她身后绽开的漫天红莲,裹挟着毫不遮掩的倨傲,刺痛着他的心脏。
那只细白细白的手臂轻轻在自己底衫上一划,系带尽开,裙衫脱落。她白得刺目的身躯悉数裸露出来,又是娇又是嫩,饱满的胸乳起伏着,是雪山倾颓般的极艳,青玉宝石的璎珞缀在深陷沟壑之间,却半点不显得俗气,只剩淫靡。
“呃……”他几乎是从喉咙里嘶喊出声,再也无法忍耐。
皮肉猛地相贴,霍坚掐痛了她细细一握的腰身,但这次他没有松开力度,而是以更强烈的火焰去点燃她。
他将这淫艳的神女笼入怀中,起伏的胸膛抵着她娇软胸乳厮磨,她半是笑半是喘,尖尖的指甲在他背上抓呀挠,痒得让他发疯。
男人赤红了双目,啃咬着她幼嫩的肩膀、起伏的胸口,尚觉得不够,向后一靠手中使力,撑着她腋下,让她分腿跪立在他面前,饿极了般张口吞咽那送到眼前的奶油尖尖。
不够、还不够……他撕咬着,吞食着,将她软绵的胸乳舔弄得变形,冰凉的璎珞挤在他脸上,很快被他灼热的体温烫热。
他脑子里有些混沌,并不知道自己具体在做什幺,只是将她方才对他做的悉数还了回去。
可只是这样揉弄舔舐着她,就让他满足得不能自已……也更加的空虚。
大腿之上忽然感到一抹暖热,霍坚一顿,松开被自己吸得饱胀的雪团儿,下意识地探头去看。
辛秘现在忽然开始不让他四处乱看了,双手捧住他的脸,脸颊晕红,连眼尾都是微醺的桃花脂色。
但霍坚不知怎幺……这次并不想听她的。他有力的手掌只是轻轻一握,就将她一双手腕全都拢住,从辛秘按着他,变成了他将辛秘固定在自己肩头。
另一手在被自己咬出细微齿印的软肉上怜惜地揉了揉,就顺着皮肉触摸向下,试探性地触上她微凉弹手的臀肉。
“你在做什幺……唔。”狐神咬着唇,颤颤巍巍地分腿跪在软塌塌的布料堆上,有些掌控不好平衡,偏偏腰臀上那只手作怪一般肆意揉捏,五指嵌进软肉里,又像要将她撕开一样,肆意分开她的臀肉。
霍坚没有出声,侧颌忽然轻轻地顶了顶。
——他舔了一下后槽牙。
腿上那团暖热的来源,找到了。
她莹润腿心之间的嫩肉依然是饱满白皙的,嘟嘟的两瓣害羞合拢,透着暧昧隐秘的一抹粉。而被他粗鲁地揉开之后,嫩嫩唇肉委屈张开,露出里面水胭脂般柔腻的芯子,翕张的小小穴口在他直愣愣的视线里又吐出了一滴清透液体,缓缓地落在他大腿上,在布料之上晕开一片深色。
辛秘被抓住了手,见他眼睛眨都不眨,愣愣盯着自己腿心看,蜜色脸庞红得快要滴血,本来没有什幺羞窘之意也被他看的有些不自在,紧张地并了腿。
当然是合不拢的,他有力的双腿还微张着撑在她腿间,这样尝试着用力只让幼嫩粉红穴口小心地缩了缩,又吐出一大口水液来,“哒”地滴落在他裤子上。
霍坚吞了吞口水,整张脸都红了。他偷看了一眼辛秘的表情,见她只是微微抿了唇瞪他,眼睛亮晶晶的,却没什幺反抗之意,就知道她也是喜欢的。
于是他试探着,轻轻触摸了那处绵绵的嫩肉。
饱满花瓣被他两根手指轻轻撑开了,露出嫩粉的内里,仿佛轻柔的一团脂膏,蹭在他指腹上留下的只有湿滑滑的温热。
他下意识地调动起自己所知道的那些淫艳词句,拇指点着那颗在他手指旁调皮探头的小小肉粒,打着圈动了动。
“嗯……”辛秘腰肢轻颤,双膝又是下意识地一拢,眸光湿漉漉地颤抖起来。
他就知道自己做对了。
指腹下的那个小东西初时只有小小一点,像个精致玲珑的豆子,能被他粗糙指肚完全覆盖,肆意揉玩,可接着摆弄下去,那团软腻一点点涨大了,盈盈挺立起来,从饱满贝肉间探出了头。
狐神的气息乱的不成样子,在他一开始按上她的珍珠处时她就有些跪不住了,偏偏双腕被按着,只能努力地支撑起身体,在他一次比一次更用力的揉捏带来的快意浪潮下颤抖不休。
她最终还是没能控制住嗓子里示弱的呻吟,又哑又甜地低喘出声。
等霍坚终于放开手,辛秘已经结结实实地跌坐在他腿上,腿心花穴颜色艳丽而颤抖,温热花液一波一波地从穴内倾泻,将臀下那片衣料彻底打湿。
他的手也湿了,不光手指,横流的爱液甚至沾染到了手腕处。
男人沉默地收回手,看着自己染着光泽的手腕,轻轻伸舌舔了舔那淫靡蜜液。
“……!”辛秘阻止不及,眼睁睁看着他尝了尝属于自己的东西,愣神了一秒,喘息着去捶打他:“你做什幺呀!”
她自然不会觉得自己脏,即使是凡人之躯,那她也是冰雪无暇的。
但……那些水是从那里流出来的呀……他怎幺能……
只从戏本子和人言中听闻过男欢女爱的狐神想象不到,在军营里流传的色情段子,尺度会有多大。
霍坚看她窘迫,也顺从地放下了手,还舔了舔唇,颜色偏深的唇角流下一点湿痕。
那点湿润明明白白地放在那里,让辛秘一阵一阵地窘迫,她双腿微合,掩住自己还在虚弱抽搐的腿心,抿着唇将手探进他的衣摆。
——她要报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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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戏真的好长好长好长,但是写前戏好快乐啊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