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藤蔓(hh)

“唔、!”

想要挣扎,却无法抵抗。

手臂用力的时候,肌肉的痕迹相当显眼、从薄薄的室内外套鼓胀起来。

陌生房间干净得像宾馆,室内昏暗阴沉,连同伏在身上的男人都像一团朦胧黯淡的青墨,笼罩雾色深深的阴影。

这样、漆黑烟雾一样的存在,居然也会有人类的性欲吗。

像是粗暴的掠夺,黏膜激烈接触,湿润津液纠缠,被捏着下巴被迫张口承受,湿哒哒的什幺、难以控制地从无法合拢的黏膜淌下。

“啾、唔姆…等、…唔、哈……”

为什幺非要接吻呢。

胸口迟钝地涌上痛苦的憎恨。

我真的很不喜欢被强迫时接吻。

没有爱意的性交分明与兽类发泄性欲的途径无异,这样只会徒增痛苦、对双方都像是羞辱的吻,究竟有什幺必要存在。

要强奸还是轮奸,要把我弄坏,哪怕是那种程度都比在强迫过程中接吻更易于接受。

正因为自己是会无意识把这两者混淆的人,才分外痛恨施暴者界限模糊、温柔的性行为。

“我…咕唔……我、不喜欢这样……!”

我拼尽全力抵抗,空闲的手臂用力向后扯男性从始至终严实裹着的外套,拉链式的上衣被自下而上拉扯,刚好卡在脖颈——压迫喉咙会引起强烈的不适,再有力量的男性也不可能忍耐。

对方显然被扯痛了,猛地从我身上移开,偏头捂着喉咙咳了两声,才拧着眉头、以分不清是否发怒的语调笑了。

“您一定要这样吗?”

声气透着刚咳过的病态沙哑。

我艰难地坐起身,抿唇一言不发。

有栖修看着我,像注视不听话的小女孩一样,露出又是困扰、又是无奈的神色。

分明是加害者,分明总爱说讨人厌的恶心话,没有陷入情欲时,却像温柔幽默的邻家哥哥一样,没有自觉的摆出温和的姿态。

我最讨厌这点。

要折磨凌辱就做到底好了,连坏都不坏到底的人才最恶心,做了害人的事、事后却露出隐隐含疚的表情……你们这种人、凭什幺愧疚啊?

我露骨的厌恶神色似乎刺痛了他。

像是从激烈的反抗中察觉到什幺,成年男性坐在床边、望我几秒,突然站起身,将衣物囫囵脱下,随手丢到了椅背。

赤身的状态,无论比想象中强健得多的身型、还是衣料遮挡下从未关注过的隐秘纹路,都分外鲜明的印在眼底。

我顿时睁大眼睛。

先前就在想,为什幺偏偏是有栖真司在帮我洗澡。

藤蔓线条从双肩、上臂延伸到腰臀,蜿蜒层叠的深色纹身,花纹诡魅延伸,说不上纹的什幺,既像花叶又像触手,大片蔓延在胸肩与腰背,唯独腹部干干净净、只有腹肌线条——

然而左腰偏后的位置,却有一道几近穿透的狰狞刀痕。

异性蜜色粗糙的肌肤上,无论刀痕还是纹身,都明显得几近刺目。

这样、强健而可怕的身体,终于带着灼热滚烫的温度,将我压在男性简陋雪白的单人床。

“想被强奸?”

或许嫌乱动的手碍事,凶徒不知从哪摸出一对镣铐,干脆把一只手腕绑在床头,又死死按住另一只手,膝盖强硬挤开并在一起的双腿,俯身急促喘息着、咬住女性被汗液浸湿的腻白颈子。

“哈、哈,杉田家的大小姐,您是……有这种癖好吗?”

大腿被强行掰开,上午被不知分寸肏开的两边穴口都嫣红泛肿,连阴蒂都研磨得略微发痛,被咬到的脖颈疼得厉害,不得不仰头忍耐时,男人烫热的手指忽然分开两侧软红蚌肉——还没来得及反应,早已硬挺的性器突然毫无预兆地贯入了身体!

“…——!!!”

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疼痛使得眼前阵阵发黑。

眩晕感迟迟不散。

泡在蜜罐里长大的前半生,从未体会过如此痛苦的肉体施虐。

“…痛…不、要……好痛、好痛…别、别动,我不…我不行,这样真的…会死的…!”

无法顺畅组织语言。

似乎被箍得难受,肉棒停留在干涩甬道,男性垂眼望着我,脸上浮现些微忍耐的神色。

他看起来并不兴奋,好像也没什幺性欲。

与其说对身体有兴趣、他看起来,更像是……对我本人感兴趣。

仿佛对女性受虐的泪水着迷,能将人体整个儿圈在怀里、纹身多得晃眼的男性俯下身、一丝不苟地舔去我眼角的泪水。

“知道痛了吗?”湿热气声仿佛深藏渴求,有栖修低声笑着,问我,“还想被强奸吗?……真正的强奸,比这还要残暴——比起被弄得浑身精液丢到公厕玩坏,还是乖乖听我的话比较好,是不是?”

“呜…还是、痛……”

我疼得神志不清,眼泪不住向下流,“拔、出去…求你、有栖先生、修?修先生…呜!…求你别折磨我……”

“……”他微妙地卡壳了。

体内的性器更硬了。

忽然涨大一圈,存在感更加鲜明。

“这可…不算强奸,”男人轻声抱怨,苦恼地说,“夫人…您倒是别对歹徒撒娇啊……这样谁能狠得下心呀?”

性器还不尴不尬地卡在甬道里头,就这幺动倒也不是不行,但多半要出血……他犹豫片刻,看着那张疼得惨白的脸,还是狠不下心,只好又直起腰,从床头柜掏出用了一半的润滑液,一股脑挤出来淋在交媾处,慢慢动着腰、把发热的润滑顶进里头,用拇指按摩红肿的阴蒂,低头含住颤巍巍挺立的小巧乳尖。

“……还痛吗?”

“…痛。”出身东京的大小姐小声说,眼睛湿漉漉缀着细碎的泪,“我讨厌你。”

……她确实是不担心他生气是吧?先前胡编乱造说了那幺多暗示的话,根本半点用处没有。

“那就…随您讨厌吧。”

指腹按在女性被汗液弄湿的额发,身下性器渐渐被润滑液和缓慢渗出的爱液打湿,然而甬道内部虽湿了,低头仔细一看,外头的两片软肉却肿得厉害,上午肏开的小阴唇也稍微翻出来。

每每动腰都要诱发混乱的呼痛泣音,夹在大量润滑湿透淫润的淋淋水声里,只会引起进一步的施虐心。

“既不想痛、又不要温柔,还得要歹徒哄着您,哪里有这种好事,究竟是谁在玩弄谁啊,夫人?”

说是抱怨,真正看到那张逐渐被挑起情欲的浅棕眼瞳、却无法遏制的亢奋起来,他压抑地忍了忍,还是开口低声催促,“要…温柔的、还是想痛?夫人,只有一次机会,您可得好好选啊。”

大片纹身、螺旋状在眼前盘绕。

像是漆黑的雾,阴影从身上压下,无孔不入似的、渗入每处被汗液与爱液淋湿的润泽肌肤。

视野一片朦胧。

大概有催情的效果,被润滑液涂抹的穴里不由自主地发烫。

隐约能听到风声。

我常常听到那样的声音,伴随渐渐上涌的快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背德,以及坠入深处堕落的愉悦。

“温柔…地。”

双手不知什幺时候被放开。

连同镣铐、都「咔哒」一声解开。

绘着繁复诡魅图案的手臂绕过肩背,干脆将我从床上抱起来,像是上午和对方的弟弟一样,用紧密相拥的姿势、让性器沉到最深处。

“呜…”

喉咙深处发出微弱的哭声。

将脸埋进男人绘有纹身、触感微妙光滑的肩,逃避现实似的,抱住他的身体。

隐隐嗅到血的气味。

不像受伤,反倒像是…曾经整个掉入血池,从此再也洗不脱一样,肌肤上隐隐残留的甜腥。

“……张嘴。”

异性的声音从发顶传来。

我擡起头,迟钝地等了两秒,才意识到这句话意味着什幺。

有栖修垂头吻了上来。

……到最后还是这样。

坐在强暴自己的歹徒腿上,攀在布满纹身的陌生身体,以最亲密的媾和姿态相拥接吻。

或许是我的错吧、明明不喜欢界限模糊,却更加接受不了疼痛。

温柔的轻吻,落雪般轻轻融化在舌尖。

深埋在体内的肉物缓慢地动起来。

自厌心理、纠缠着茫然的快感与疼痛,偶尔仰头注视犯案者幽暗泛蓝的眼瞳,胸口便荡开近似空白的困惑。

我在…做什幺?

长发飞散。

墨汁溅落在紧密贴合的肌肤。

我常常分不清自己想要什幺。

世界一团模糊,沾染嫣红湿润、血一样的秽乱,像是朦朦胧胧的春色幻境,意识在半梦半醒间挣扎。

唯有子宫升腾的快乐,身体相拥的快乐,唇舌交缠的快乐——

“……好舒服。”

像是只有自己能听见的呢喃细语。

明明是痛的,过度使用的穴肿的厉害,内部甬道却感觉不到似的,自顾自被外部顶进的灼热润滑诱发渴求。

伞状的形状、前中部微微凸起的形状,还有整根全部插入最深处的形状,好像被肌肉记忆记住似的,带来越来越高扬的刺激感。

“感觉到、呜、里面的……形状了……!!”

水声,深黑色蔓延的浓雾。

花与叶缠绕纠集,汗液混着爱液,糜艳盛开浓墨重彩的绽放水红。

“不、不行,哈啊、我要、我要唔、啊啊啊——!!”

绞紧、绞紧。

痉挛、泄身。

“不行、不行不行,太深呜!!太深了!——那个位置、会坏掉的!”

紧紧相拥激烈接吻,被按着腰臀用尽全力按上即将射精的性器,子宫被肏干得像要坏掉,尖叫求饶语无伦次地伴随哽咽响起,直到最后一下重重的突刺,大量浓精猛地喷到宫颈!

身体清晰感觉到它极端兴奋的跳动。

“……您哭什幺呢、夫人。”

男人叹息似的低声说、胸口止不住的剧烈起伏,死死将我箍在反复起伏的怀里,像是无法忍受一滴精液的浪费,哪怕射精也不饶恕过度使用的花穴,将肉棒深深堵在穴口——

然而白浊还是顺着重力尽数浇淋下去,将肉柱与交缠身体都染得污白不堪。

朦胧、污白嫣红秽乱的愉悦。

意识长久的停留在这一刻。

眼底残余的花叶纹身仿佛某种印记,恍惚中、不可切割的沿腿间流下的浓白絮状没入身体。

是这样的,有栖修虽然在共通线很……一言难尽,但个人线HE是那种把主角宠成女儿的溺爱法……

但是,和他在一起绝对不能出轨,就算出轨也只能出轨他的亲弟(。甚至不算出轨)

由于种种原因(捂住剧透的嘴)他和真司进线自带100%黑化值。

他的BE非常可怕。会蒙着前一天晚上被惩罚得满身精液的女主的眼睛,把她捆绑丢到野外,再一个个把其他攻略角色叫过来看他们侵犯女主找出轨对象杀掉这种(。)(但这条线的女主也很屑(。)

就是说闲着没事不要对反派角色始乱终弃……

日本黑道纹身是个传统,阿孝身上也有,但他比较随意所以纹得不多。至于丸罔,他暂且算是编外人员(?)所以还是要等成年的……

有栖修当初进的是个不合法的黑道组织,因为是卧底反倒不敢不遵守规定(顺带一提、他混到了很高的位置……)

发出来才发现大家都很担心有栖兄弟、就是,哎呀,别担心他们,有栖修还是很厉害的……毕竟是里官推、我们要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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