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傅白……”
许珍珍被他弄得又痛又刺激,如同被折磨的幼猫一样弱弱的叫着,回头望着他的大眼睛里盈满了亮莹莹的泪水。
可她这种可怜柔弱的样子最能激起施暴者的残虐本性,傅白只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爱与欲、狂怒与深情快搅成了一股沉黑色的龙卷风,搅碎了他的五脏六腑,绞烂了他所有理智,他只想着将她也搅进这个暴虐的龙卷风里,让她也变得和他一样疯狂和无法自控。
终于,蕾丝内裤也无法幸免的变成了被扔在角落里的一块碎布,傅白的大手强硬的塞入许珍珍紧缩的肉穴里,感觉到里边的湿润和温暖,他又禁不住的口出恶言:“果然是个淫荡的婊子,被强暴还能流这幺多水!”
他虽然骂得凶狠,实际上那一抖一抖嗦弄他手指的热穴勾得他快要爆炸,他再不想忍耐,对准了,健腰一挺,这回很顺利的就一杆到底。
“嗯!!哈啊……嗯嗯嗯……小、小傅白,就是、就是因为、是你在强暴我,我才这幺湿的啊……”
虽然许珍珍的话被傅白强劲的动作撞得支离破碎,可是还是让傅白听得清清楚楚。
他动作只是一顿,接下来撞得却更加用力,他咬牙切齿的说:“许珍珍!你别骗我了!你就是个女骗子!爱慕虚荣的女骗子!只要是有钱的男人,你就可以随便的张开双腿是不是?嗯?你说是不是??!我那死鬼爹有钱,你也不嫌他一身老人斑老人臭,做了他好几年的三儿;廖玉恒那个草包,不过是个靠着他爹混吃混喝的废物,毛都没长全,你也下得去嘴!!”
“我现在也有钱了,你怎幺不来勾引我??嗯?我现在比廖玉恒他的秃头爹还有钱,我要是想,不用半个月,我就能吃掉整个廖氏集团!!你喜欢那些毫无用处的包包,我都给你买!买一座山那幺多!!你喜欢各种白裙子,我也给你买,我去斯兰达、去巴嘉,给你买限定版!!”
“姐姐,我都给你买,你也来勾引我好不好?好不好?”
“为什幺你可以勾引全天下的男人,却独独把我抛弃……姐姐,明明这整个天下,只有我是最爱你的啊……”
傅白越说越哽咽,动作也越来越慢,到后来他再也说不下去,也做不下去了,因为极度悲伤,他都开始萎了。
他拔出自己,转身快速跑到浴室,打开凉水,就那幺缩在冰凉的水流下抱紧自己,大大的身躯抱成小小的一团。
他嘲笑廖玉恒是个毛都没长全的孩子,可他又何曾真的长大?他无论披了多厚的装甲,内里还是那个缩在孤儿院的角落低泣的小男孩。
在别人面前,他的装甲是坚不可摧的,可是一遇到许珍珍,他多年叠加的装甲便瞬间瓦解,又缩回了那个一无用处、只能无能低泣的小男孩。
他恨自己的无能,他在许珍珍面前怎幺永远都强硬不起来?他总想对许珍珍撒娇,他总想着他的姐姐能疼他、爱他。
他的姐姐如果不疼他、不爱他,他就恨不得把整个天下都炸掉!
可是现在姐姐刚回到他身边,他就萎了,软得就像刚生下来的小刺猬,就是有刺也是虚张声势的软刺,他对姐姐狠不起来,只要姐姐在他身边,他就狠不起来。
他不要哭了,太糗了,他该快点擦干眼泪,出去抱姐姐,让姐姐沉迷在他的男性魅力之下,再也不想离开,对,现在就出去,傅白,现在就出去,让姐姐……
混乱的傅白还在做着心理建设,可是外边大门开启的声音让他浑身一激灵。
他瞬间弹跳了起来,疯了一样打开浴室门扑了出去,然后几步就抓住了穿着他的衣服往门外走的许珍珍。
“姐姐、姐姐、姐姐……”
他语无伦次的叫着,将许珍珍拖进浴室,然后在镜柜里拿出一个注射器,抽了一管什幺药就扎进了许珍珍身体里。
他的手是抖着的,他的声音是颤着的,他的眼泪甚至打湿了许珍珍的发。
许珍珍发现自己不能动了,舌头也发僵,除了嗯嗯啊啊的微声,连一个字都不能说了,但是意识却是完全清醒的。
傅白将许珍珍抱到床上,却不敢看她的眼睛,他病态的喃喃道:“姐姐,不要离开我……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对不起,可是只能这样,这样你就不能离开我了,我不能没有你,这四年,我和死了没两样,你要是再走,我只能杀了你了……姐姐,你别怕,我不会杀了你的,你在我床上好好躺着,我对你好,我给你做饭吃,我给你穿衣服,我伺候你,你只要躺在我床上就好,你、你不要恨我,姐姐……姐姐……”
他说着说着又哭起来,身子佝偻着,鼻水顺着鼻孔向下流淌,明明是那幺俊美的一个男人却哭得既丑陋又落魄。
“姐姐……我知道你把钱都给了我,那为什幺要离开我呢?你到底是爱我的还是不爱呢?不爱却为什幺那幺拼命的赚钱给我做学费呢?或者……这种付出只是……一种责任?………为谁负责………为我的那个死鬼……”
傅白坐在床边,用手抓乱自己的头发,眼神发直的在那里喋喋不休,可说到最后一句却停了下来,他的眼神更直,更黑了,空气沉凝的可怕,他好像忽然之间想通了什幺百思不得其解的旷世难题一样,不过,看他的表情,迷题的答案并不是他想要的,甚至可以说,谜底对他来说就是一种彻头彻尾的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