镜花酱人不大却超美味呢~

“你是我的茉莉吗?”

“……不是。”

“你是。”

外界的人都说港黑的首领是一个萝莉控。

简明扼要的汇报声回荡在这件奢华的办公室里,像是砸进了一摊死水里,引不起丝毫波澜。

这是最简单不过的心理压迫,村下心知肚明,但这一招用在自己身上时,他却依然要为之战战兢兢。

因为上首的那个男人,是整个横滨一切黑暗的具现化,是仅仅一个眼神就能够要了他的命的上位者。

但是即便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村下依然忍不住有些走神。

他起初觉得港黑首领要什幺女人没有,怎幺会看上没有个二两肉的小女孩,还为之三番四次的大动干戈,把逃跑的小金丝雀捉回来。

但是现在。

村下并不敢擡头,但是隔着猩红的如同吸足了鲜血的红毯向上,男人昂贵的西装被一片蓝色所覆盖。

只隐隐窥见几分象牙白的足尖和幼女隐隐的低泣。

如果……他想,如果是这种档次的美人,即便年纪再小一点,也多的是心怀绮念的不轨之徒吧?

坐在上首的男人将脚下人的心思看得一清二楚,又混不在意的抱着这美丽的妖物低声哄诱:“镜花酱~不可以再哭了哦,再哭我就又要罚你了哦~”

圆润的尾音略带俏皮,是能够令最淘气的小孩也安静下来听话的声音,但对于再度逃跑失败的镜花来说,无异于魔鬼的呢喃。

又一次被抓回来的幼女将脸埋在这个自己最恐惧最怨恨的人怀里,长长的紫发逶迤,铺散在男人的怀里,像是一张脆弱却又充满诱惑的网。

年仅十四岁的少女还泛着奶香,肌肤娇嫩,说来也是奇怪,明明和芥川对战时也是总被罗生门打得一身伤的,居然还是嫩生生的像块水豆腐似的。

托着小少女的大手当着下属的面,毫不客气的伸进了微微散开的和服里,揉上了堪堪发育的胸,还非常过分的从乳根开始,一只手包住了小巧挺巧的小乳有捏又揉。

镜花忍不住闷哼一声,才开始发育的第二性征又痛快又疼,原本在发育期如影随形般的胀痛感被闷痛与疏解的舒服所取代。

本就散开的和服随着森鸥外越发过分的幅度缓缓坠地,像是剥去外衣的桃子一样,大片原本被包裹遮掩的娇嫩肌肤就这样暴露在了空气中。

凉嗖嗖的。

镜花忍不住想躲,又碍于现在这尴尬的样子不敢动弹。

“村下君,擡头。”

森鸥外命令道,满意的感受到他的小金丝雀忍不住揪住了他的领带。

不过这可是彰显主权的最优解呦。

森鸥外看着小人身上因为逃跑而被再度烙下的痕迹,刀伤,枪伤与鞭伤。

在这具身体上奇异的显出几分色气,又像是一种无声的勾引,惹起人骨子里的凌虐欲,啊啊啊,真想要看小家伙战战兢兢跪在脚下无可奈何的样子。

毕竟……

“奄奄一息又死命挣扎的灵魂才最值得调教。”

村下已经无法对这意味深长的话做出什幺回应了,他咽了口口水,布满血丝的眼珠直勾勾的盯着那具女体,不,按照年龄甚至无法把她与女人这个词联系在一起。

可是又是那幺勾人心弦。

从他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女孩一个小巧的下巴和微微抿起的粉唇,向下是圆润的肩,那滑落的蓝色和服柔弱的倚靠在那身象征黑暗与暴权的西装上。

能够看到青色血管的玉手拽着那根红色的领带,村下第一次明白了什幺叫做水葱玉指。

他的呼吸忍不住急促起来,着了魔似的,这时候他居然奇异的生出了些大逆不道的想法:“难怪首领连召见下属的时候都要抱着,这婊子的逼肯定比别人还要勾人,如果他坐在那个位置,肯定要把这婊子就放在脚底下,叫她当个精盆,天天给他含着几把,想尿的时候就直接射到她嘴里。”

越想越激动,村下甚至没有注意到森鸥外已经停下了声音,整个办公室都回荡着他兽类发情似的粗喘。

抱着泉镜花的森鸥外满意的感到了他的雀儿已经开始感到不悦了。

对,就是这样,他将下巴抵在少女的头顶,眯起了眼,你看,那些满脑子龌龊思想的家伙们只会把你拖上床然后彻底玩坏,只有我,只有林太郎是爱你的,会把你当成珍宝保护起来。所以……要待在我身边呐。

嘛,虽然平时的逃跑也算是情趣了。

他漫不经心的想,然后用拇指和食指夹住冒出一个头的发红的奶尖,十分熟稔地搓动起来,又时不时地拉扯、弹动。

泉镜花呜咽了一声,对于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分外不适。

村下感觉自己的下体都快要爆掉了,喉结上下滚动,要不是还能记着上下尊卑,否则早就冲上去把那个骚货拉下来按在胯下了。

布着老茧的手指在娇嫩的乳房上肆意把玩,任由男人玩够了一边再玩另一边,她只觉得胸部火辣辣的,不适的动了动,却不想这一动让森鸥外转移了目标,大手径直伸进了身下。

“不要……噫!”本能感到危险的镜花试图拒绝首领这次格外狂浪的举措,声音却在男人屈指捻动花苞里的小珠时变了调,可怜的小豆豆被恶意碾磨,逼得镜花尾音转了三转,煞是勾人。

“村下君,好看吗?”

晴天霹雳般,戏谑的问话吓得村下一个机灵,鼓囔囔的胯部登时软了下来。

“首,首领……”

怯懦心虚的声音惹得森鸥外忍不住笑出了声,

修长粗糙的手指转移阵地,往下摸到那又小又嫩的粉红缝隙,立刻就沾到了透明的淫水。

可爱的花穴没有半丝毛发,光洁饱满,两瓣小小的肉唇因为动情而小幅度地开合,被大手撑开的腿尖,小洞看起来甚至连他的小拇指都插不进去,娇气又浪荡地因为他简单的触碰而吐出滴滴淫液,里面是能让人欲仙欲死的温柔乡。

一边耐心的轻轻戳刺着,等待着这口销魂窟的主动溃败,森鸥外安抚似的轻轻蹭了蹭小人,然后说:“我的茉莉好看吗?很好看的吧?村下君这幺长时间可连眼珠子都没有眨一下啊。”

那个自己都完全陌生的地方,现在被一个异性,一个自己所恐惧的异性所细细探索,长着粗茧的指尖摩挲着穴口的嫩肉,稍一用力就带来了一种她从未感受过的刺痛。

“首领……首领我错了,我,我以后听话……您不要再……”天真的镜花以为只要像以前一样求饶,消气的首领就会放过她,可是很显然,这一次的逃跑有些踩过森鸥外的底线了。

“不可以”森鸥外断然拒绝,甚至恶劣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戳的镜花忍不住红了眼圈,那张秒杀百分之九十九点九的明星的小脸要哭不哭,看的人心疼坏了,但是这是惩罚。

森鸥外可以允许泉镜花的逃跑,但绝不允许她和别的男人混在一起,想到那个帮助她逃跑的底层,他就忍不住生气,哪怕是已经把那个心怀不轨的家伙丢去喂鱼了也不解气。

那张从来说不出什幺撒娇的话的小嘴被他堵住,男人的舌头毫不留情地搅弄她的嘴唇,拉扯着她的小舌摩擦舌根,又舔撩着敏感的味蕾,甚至被男人强势地把小舌拉进自己的口腔,纠缠着染上他的味道。

最后还想要推拒的镜花兵败如山倒,被搅得理智都成了浆糊。上下两张小嘴都发出“啧啧”的水声,传到耳朵里更变成了催情剂,花穴顺从本能地流出润滑的粘液,小口吮吸着男人戳刺洞口的手指,像是渴望着要把它吸进去止住深处的痒。

初吻被夺走的镜花还不会换气被亲得快要缺氧,无助地“哼哼呜呜”着才被意犹未尽地放开。

张口喘气间,红肿的嘴唇里若隐若现被吸得发痛的小舌。

镜花的眼睛里都充盈起了水雾,素来面无表情的小脸上神色懵懂。

森鸥外挑起了唇,把他一手教出来的,平时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的小姑娘弄成这样一副乱七八糟的样子,黑手党的本性都在欢呼雀跃。于是毫不犹豫的拉开裤链,掐着小姑娘的细腰摆成一副挨操的样子,两条大腿打开的分在两侧,在办公桌的阻隔下只能看到一个被长发挡住的背。

不,不会吧?港黑首领还有让人围观的爱好?

村下忐忑又期待,眼睛直勾勾的黏在从发丝间透出的美背上,恨不得上去看个仔细。

森鸥外对于死人总是很宽容的,他扯下内裤,

释放出巨龙,茂盛的草丛中,肉色粗大的棒身因为自身的重量而前后摇晃,粗大的伞状前端也溢出透明的前精,和镜花还未彻底成熟的小穴紧密接触。

肌肤亲密相接,森鸥外的体温真真切切地传来,被他碰过的地方像是放在文火上慢炖一样,舒服却又渴望更多。

“唔?”

一滴眼泪顺着眼角滑落,镜花抱住了森鸥外的头,也把含苞待放的小乳送到了对方嘴边,这要是不吃还是人吗?

埋头舔弄乳尖,时不时拿尖牙轻咬,男人发出含混的声音。

小穴的情况也很不妙,已经深入肉壁的食指灵巧的动弹,敏感点被一一摸索明了,每一个戳刺都精准而温柔,让她颤抖不已、爽得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口中的拒绝早就变味成渴求的口是心非。

“不要舔了,好奇怪,啊嗯……”从没体验过的快感和羞耻一起袭来,被玩弄的地方泛起丝丝酥麻的痒意,让人恨不得使劲挠一挠才好。

把手搭在首领那的头上,泉镜花连推开的力气也没有,只能无力地抓着他的发丝,忍不住扭动身体,仿佛渴望他更进一步深入。

森鸥外自然知道泉镜花的反应意味着什幺,他轻笑着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不断刺激距离穴口不远处的肉壁上方,那个小小的较硬的突起。拇指也按压着被冷落许久的花蒂,不断的扣弄着。

“村下君你驻守着横滨海关,一向是很不错的,我可是一直想要把你升一升的。”

“!”

村下已经被这个惊喜砸晕了,他猛的擡头,握起的手青筋暴露。

他诚惶诚恐又难掩自信的回答:“啊这,这都是首领大人领导有方……”话里话外的意思却是洋洋自得。

镜花已经感知不到外界的声音了,随着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少女的身体也愈绷愈紧,他拨弄着她体内的那根弦。

“不可以,那里!首领……啊——”镜花失声尖叫起来,打断了正在进行的谈话,她只觉得身体深处爆发出一阵从未有过的快感,腰向上弯起活像一把被拉满的弓,整个小穴都痉挛起来,死死夹住入侵者却让它们固定在敏感点戳得更用力,把舒爽感不断延长。泄出的水液瞬间浸湿了身下的西裤。

浑身的力气被一次性抽空,镜花无力的瘫软在男人身上,原本清纯稚气的精灵似的不食人间烟火的面庞堕入欲望的深渊,紧蹙的眉间犹还带着快感的余韵。

那双清亮的蓝色猫眼微微眯起,在眼尾拖曳出一抹桃花般的媚意。

一副欠操的样子。

森鸥外舔了舔那张微微张开的唇,将她唇边的唾液一点点舔去。

像是品尝什幺无上珍馐,森鸥外直起身,把武沉溺于深吻中的少女放在了桌面上,慢条斯理的拉起两条白嫩的腿勾住他的劲腰,握住勃发的性器抵住已经无力抵抗的花穴。

“茉莉酱~小镜花~”森鸥外低沉的嗓音中也透出几分欲色,像条黏腻的蛇钻进镜花的耳朵:“记住了,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

火热的肉棒被肉唇无力地含住推拒,顶开层层热情的褶皱。在碰到最后那层阻碍时,已经忍耐够久的森鸥外提起一口气,扣住她的细腰,用力一沉腰无情地破开少女贞洁的象征。

“啊!!!”

下身宛如被劈开一样裂成了两半,小穴抽搐蠕动着推拒那坚硬的东西,她又哭又闹,僵着腰要跑,可两人的力量差距太大,她的挣扎完全就是蚍蜉撼大树。

扭动间牵动了本就疼痛的下体,小穴更痛了,这种痛苦与平日里遭受的刑罚截然不同!

手脚并用地推拒强壮的身躯,泉镜花带着泣音不停哀求,“快出去,呜啊,好疼,你出去……太大了唔,会坏掉的……”

“嘶……放松点。”

插入还未盛放的花苞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森鸥外被夹得额冒青筋,两个人的性器完全不是一个型号,他才进入了不到三分之一就被夹得死紧,娇嫩的肉壁不停反抗、想要恢复原状。埋在穴里的部分如置温暖的天堂,可露在外面的棒身却得不到抚慰,两厢对比简直就是甜蜜的折磨。

紧皱着眉,他轻喘着抓住镜花乱动的手,埋头吸舔起被冷落的红梅,发出“啾啾”的水声。接着他又张开口像要把整个小乳吞下去似地含住,安抚少女敏感的神经。

处女血混着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慢慢滑落,森鸥外轻轻含吮着她小巧的耳垂,又模拟着性交的动作在耳洞里进进出出,黏腻的水声顺着耳道侵犯着大脑。

“乖,放松,乖女孩。”

诱哄似的声音伴随着逐渐消减的疼痛令镜花的挣扎不再剧烈,她只能红着眼,听话地深吸气,让身体放松下来,努力接纳粗大的侵入者。

肉蒂像一个开关似的被男人反复按压,逐渐失灵,导致银液越泄越多,原本因为疼痛而变得干涩的甬道再次湿润起来。

“请,请轻一点……呜”

镜花呜咽着,努力张开了大腿。

男人低低地笑着问:“轻一点啊?这样可以吗?”可是手上的动作反而变本加厉,从温柔到凶狠,戳捏掐按,弄得小穴咕噜噜的吐出淫水,又因为被肉棒堵住,只能从边缘已经被撑得泛白的缝隙一点点流出来。

森鸥外原本矜贵温雅的脸上挂着一抹邪笑,在镜花湛蓝色的猫眼中,那双紫红色的眼瞳里,燃起了一把欲火,要把她也烧的一干二净。

“呜呜……”

缓缓抽出的肉棒上糊了一层晶亮的水液,森鸥外低头看了看,松了口气,得益于漫长充分的前戏,那小小的花穴没有受伤,此时正慢慢随着肉棒的抽出恢复原样。

但是森鸥外怎幺可能允许?

森鸥外摆了摆腰,用肉棒把洞口的嫩肉给蹂躏了一遍,肉褶被顶开又合上,更是不舍地吮吸着让它快乐的源泉。

“茉莉酱真棒。”

森欧外因为忍耐而越发沙哑性感的嗓音响起,于此同时的,是缓缓再度捅入的粗大性器。

粗大的阴茎进三分退一分,缓缓地开拓着未曾敞开的处女地。

村下看的目瞪口呆,口干舌燥。

虽说做这一行的,更加露骨的性爱也不是没有,可是眼前这场活春宫真是勾的人蠢蠢欲动,他忍不住看着这样的画面,听着这刺激的声音硬了,连眼睛都看直了。

原来操小女孩也可以这幺香艳这幺享受的吗?

伞状的冠状沟每次退出都勾动小穴里的软肉一起动,不断分泌出的花液在抽插间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不绝于耳,好比淫靡的乐曲。

并未大开大合地肏弄,森鸥外深知做爱要女方配合才能获得最舒爽的体验,也才能让女方愿意有第二次,他一点点开拓着狭小的甬道,温水煮青蛙。

如此的温柔,镜花的意志并不排斥身体这样一步步被打开的感觉,反而有些昏昏欲仙。湿滑的嫩肉吮吸着把肉棒往更深处拉,被肉棒碾压到隐藏起来的褶皱时,从未体验过如此快感的身体更是欢欣鼓舞地挺起腰,恨不得肉棒狠狠研磨,把全部的穴壁都给探索个遍才好。

“嗯呜……好奇怪……”

已经被整个搂在男人怀里的泉镜花喘着气,泪眼朦胧的看着森鸥外染上性欲的模样,原本一丝不苟的黑西装早已被又扯又揪的不成样子,那条红围巾更是不知何时被踩在脚下。

随着森鸥外的一次又一次的撞击,抽插,撕裂般的剧痛被一种说不上的酸痛所取代,然后一股酸麻的感觉顺着小穴直传全身,甚至达到了灵魂深处。

衣服几乎全要掉光了的镜花搂住了森鸥外的脖颈,倚靠着胸膛的镜花轻声呻吟着,脚趾因过载的快乐而蜷起。

半遮半掩的反而越发动人。

“啊啊啊嗯……呜呜。”

一出口就是连自己都面红耳赤的呻吟,镜花忍不住咬住唇,不想发出那种声音,嘴唇都快被咬破了都没忍住。

而且……

不够。

未被探索的小穴深处一阵搔痒,镜花无师自通的,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往上凑,狠狠地夹紧肉壁不让他撤退,胸口也不自觉地挺起来,两个还沾着晶亮口水的乳尖明晃晃的勾人眼球。

久经沙场的男人闷哼一声,肉棒竟然因为她那幺一夹而产生了射意,大肉棒被得了趣的小穴热情殷勤地服侍,连鼓起的青筋都被仔细描摹,泡在温热的穴里让他后腰酥麻不已。低头看了看还有一大截露在外面的棒身,染上少女的银液变得亮晶晶的

暗叹一声后生可畏,森鸥外长出一口气:“这是你自找的。”

粉嫩的穴口如何饥渴地吞咽着尺寸过大的肉棒,分明快要被插坏了似的受不了绷成o形,浅浅的粉色都变成了白色,可淫水像是不要钱一样地抛洒,贪吃的小穴还不知死活的吸吮着炽热的肉棒。

“小姑娘人不大倒是挺馋,不许喊停,哭也没用了。”

沙哑的声音发出最后的警告,他原想等她完全适应,但现在看来绅士风度并不需要运用在床上。

已经被温水煮青蛙煮没了危险意识的少女含含糊糊的应着,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是黑手党追求享受,漠视规则的血液奔流在血管,让她在这时竟大胆的扭着腰无声地勾引着森鸥外。

粗壮大手掐着两截嫩滑的小腿,肉茎一挺而入撞开层层叠叠的媚肉,狠狠欺负着柔软的肉壁,一直撞到某个硬硬的凸起遭遇少女反射性地抽搐时才停下。森鸥外略一挑眉,微微一笑,也不抽出,直直地往那处顶,顶得它都凹陷了进去,被蘑菇头逮住凶狠地亲吻。

刚才还在发出邀请的小嘴立刻反悔来,“啊!不要,不要那里!”陌生的快感逼得她语不成句,男人恶意地研磨她的敏感点,被他抓住了双腿无法逃开,硬生生地承受过多的舒爽感,爽到头皮发麻、脚趾蜷缩。

连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了一个柱形的弧度,泉镜花瞬间不干了,这和她想的一点都不一样!

少女弓起身子哭闹起来,冰山小美人哭啼啼的捂着肚子,可怜兮兮的看着你,像是只被欺负狠了的小猫咪,喵呜喵呜的叫着,狡猾的试图利用自己的美色来让主人放过自己。

但是怎幺可能?森鸥外想,猫要是不提早教育,之后可就要爬到头顶了,而且……他可是说了,哭也没用。

泉镜花难挨到连呻吟都断断续续了,她只觉得呼吸都快要断掉,心脏的跳动赶不上媚肉抽动的频率,小穴夹得越紧,反而越激发起男人的战意,不但没能阻止还让肉壁胀的愈发粗大。

“求求你,首领……林太郎……呜呜呜,不要了唔啊!会坏掉——”可怜兮兮地呜咽着,镜花摇晃着头,如葱的五指无措的抱紧了森鸥外,却没办法换来她想要的同情。

他稍微退出一截仿佛助跑一般,肉棒再度撞上那还未喘口气的敏感点,把它戳得抽搐不已。连续几次下来,镜花觉得自己的灵魂像是要被一点点冲出身体,最后一记深顶直接把她打上快意的顶端。

“呜啊——”

高潮来得又猛又烈,镜花发出一声又痛又爽的哭音,死死抱住了这带给她如此恐怖的快感的男人,痉挛的媚肉带着倾泻而出的大量潮水想要求和。

森鸥外可不是这幺好打发的人,握着纤腰不理会这献媚的讨好,乘着宫口打开的机会瞬间插进最底!

卵袋撞上红肿不堪的花唇,发出“啪”的银荡声响,击散粘腻的银液飞溅。可镜花却什幺也听不见,那样充实的感觉甚至直逼喉头,她的头脑里只剩下轰鸣,疯狂地摇着头却无法把它们甩出去,嘴里无意识地哭叫求饶。

“不……嗯啊啊……林太郎……林太郎救命……呜,要坏掉了……”那样凄惨哀婉如同濒死的天鹅般的声音在男人听来就是催促发情的信号。

完全不顾正处于高朝里的小穴如何敏感,森鸥外挺着肉棒在已经无力抗拒,又湿又软的花穴里肆意进出,动作的狂浪大有不把宫口顶破不罢休的势头。嫩肉被硬拖着翻出穴口再被肏进去,紧致的小穴已经被肏得红肿不堪。

失去焦距的眼前全是高潮的白光,少女宛如一条搁浅的美人鱼,呼吸困难地挺动着发软的身子,最后总算挣扎着回到了浅滩。

“呼……嗯……”

连哭喊都力气终于也失去了,镜花被钉在了肉棒上一样,乖顺的随着男人的动作起伏,泪水啪嗒啪嗒往下掉,看起来可怜极了。花穴处几丝血液混合着被捣成白沫的淫液顺着重力流到了身下男人的西裤上,黏糊糊的很不舒服。

深处的宫口还在艰难讨好地包裹着大蘑菇头,紧致过头的肉壁开始松软,可是宫交对于未长成的小子宫来说还是太勉强,顶上的一刹那疼痛取代了快感,却又在甬道过载的快乐中转化为一种迟钝的麻木。

好疼,可是又舍不得。

一副被操坏了的样子。

到底惦记着少女是第一次,森鸥外也没有真的那幺过分的非要侵入到小子宫才罢休,懒懒的插在花穴里享受乖巧的吸裹,还有一件事需要处理一下。

紫红色的眼看向对面,面红耳赤正在自慰甚至已经即将释放的村下被那一眼吓得半死,性器瞬间萎了下去,一股白灼喷出,吓得村下白了脸。

完了!

村下心里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在上司的面前自慰……

“村下君。”

如同地狱恶鬼的召唤,村下一激灵五体投地,大脑极速寻找着活命的法子,却又在后面的话里惊喜万分。

“你看,茉莉很棒对吧,要不要来试试?”

这……玩同一个女人……

村下咽了咽口水,这在下层并不新鲜的事情,放在高层身上就有些刺激了,不过……

看着森鸥外故意展示般转到面前的,那张失神的脸,脸上还带着高潮的余韵,看得人心里烧起火来。

微微眯起的猫眼犹能看出里面蓝宝石似的蓝,那张看起来就像是在索吻的唇看着就让人想要大力吮吸一番,最好还是咬出血来,涂上一层艳红才好。

村下的喘息更加急促了,在森鸥外的默许下,他连裤子拉链都没有拉上,跌跌撞撞的扑到那张他从来不敢细看的,摆满了各种机要文件的办公桌钱,颤巍巍的伸出手,抚上了那巴掌大的小脸。

嫩,滑。

这是村下的第一感受,在森鸥外放任的目光中,村下接过了泉镜花,迫不及待的想要吻上那张唇,和上司一起,还是在象征着港黑最高权利的首领办公室,这够他吹一辈子的。

可是,森鸥外就是这幺恶劣的,要把人从天堂打落地狱的家伙。

“村下君还真是对鄙人这个位子虎视眈眈呢,不禁年年昧下港黑的枪,为了不走露风声,还用毒品控制手下人,真是聪明啊。”说着,森鸥外还假惺惺的鼓起掌来,可话里的戏谑与阴冷任谁都听得出来。

……!

森鸥外他知道了!

一时间,什幺色心都没了,村下像是被一盆冷水从头浇到尾,下一秒,他死死掐住了泉镜花的脖子,冒出汗的肥腻脸上满是凶狠:“那又怎幺样?你也不过是一个医生上位的!现在马上给我准备车放我走,否则我就宰了你的小情人!”

村下色厉内荏的大喊道,在他看来,不过一个还没成年的丫头片子,能有什幺厉害的,顶多床上功夫厉害,勾的这个森鸥外办公都要先来一发。

噗嗤!

恢复了一些力气的泉镜花唤出夜叉白雪,一刀!枭首!

村下在最后明悟,这个女孩……就是他曾经想要拉拢的三十五人斩呐!

那具矮胖的躯体应声倒地,镜花摇晃几下后站好,站在原地不敢走动,惊吓的睁大眼睛,又酸又肿的小穴里淅淅沥沥的流出精液,带来一种极其古怪的感觉。

“镜花!”

尾崎红叶推门而入,惊愕的把衣衫不整的泉镜花揽入怀中,泉镜花呜咽一声,躲在尾崎红叶怀里不吭声了。

她的镜花才十四岁!!!

尾崎红叶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凌厉的凤眸投向了一脸餍足的森鸥外。

知道森鸥外是萝莉控,可是镜花不是已经十四了吗?!

“鸥外殿,您这是做什幺?”

“惩罚+引导哦~”森鸥外半点不脸红的说道:“因为镜花酱的叛逃,以这个蠢货为首的家伙们可是昧下了港黑不少东西,现在以他试图强暴首领的女人的罪名杀死……很正常吧?”

“……”这是什幺歪理!尾崎红叶气的发抖,恨不得一伞戳死这个老流氓,却又无奈的意识到这个罪名跟村下这个色鬼简直不要太配,可以更好的蒙蔽那些反叛人员。

“可是镜花她才十四岁……”

“太宰中也他们当年也十五岁多就进了名利场,芥川也没差多少。”

森鸥外打断道:“与其让女孩子在外面吃亏,不如让我来,你说呢?”

虽然不甘心,但是尾崎红叶明白这还真是最好的人选,经验丰富不会恶意伤害镜花,作为引导者来说还是合格的,虽然她本来是准备找中也帮忙的,可是既然如此,也没什幺,而且找外界那些不干不净的人,不如首领亲自来,有了这幺一层关系,好歹镜花再想跑的时候,下手能轻点……大概?

森鸥外说着,扔来一瓶药剂:“小姑娘开了荤说不定会馋,这个给她用,别小小年纪整出人命来,太伤了。”

“是”

握着药,尾崎红叶抱起泉镜花告退,至于这满地狼藉,自会有人处理。

“林太郎好过分!镜花酱都快哭死了你都不放!”悄然出现的爱丽丝气呼呼的踹了一脚糟糕的大人,森鸥外回味的舔舔唇,直起身子去收拾。

“没办法嘛~”

他的茉莉,当然要他第一个品尝了,虽然没有想过要完全占有,他也要做她心里最特殊的那个存在。

“对自己教出来的孩子都能发情,hentai!”

“爱丽丝酱~”

“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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