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哥 H

萧瑀身上挂着个醉后不知天在水的女人,步履艰难地往客房走。

女人的手不安分地在他身上游走,又是捏胸肌又是掐腰,弄得萧瑀脑子都要炸了。

他实在是浑身不舒服极了,迫切地想泡在冰水里好好缓缓体热,甚至路过院中湖都忍不住要跳下去,但迫于良知,还是不能放任若木不管。

“啊,萧大侠!我们娘子这是怎幺了?”

刚拐过廊角,恰好碰上了褚若木的侍女天冬,看着侍女一脸惊喜的表情,萧瑀顿时松了口气,舌尖上“若木”两字正要脱口,他忽然发觉这样太过亲密,便改了口。

“褚女郎在席上喝醉了,我把她送回来。”说着便要将若木双臂挂在天冬身上。

天冬立即后退好几步,摆摆手请求,“萧大侠行行好吧,送佛送到西,我可搬不动娘子呀。”她又往前一指,“娘子的房间就在不远处了,萧大侠请随我来。”

萧瑀没辙,只得跟着天冬走。

女人这时又身子软的像条水蛇般往下滑,他下意识连忙一把环住她腰,却使得两人身躯贴得更紧密,她腰肢柔如细柳,盈盈一握,萧瑀立时感觉接触的掌心都滚了热气,又不能松手,心中实在是煎熬极了。

偏偏这醉鬼又开始说话了。

“唔……好硬!……我撞墙上了吗?……”若木吐着的酒气往萧瑀脸上扑,她的手擡起揉了揉额头,还往下想揉揉撞疼的胸,却发现自己前身都紧贴在男人身上,嘟着嘴不满道,“你谁啊?……别压我……胸都压扁了!…能不能别拿下面戳——唔唔!!”

萧瑀腾出一只手急忙捂住了若木的嘴,免得她再说出什幺惊世骇俗的荤话,她那侍女还在前面呢!这话说出来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好吗!

他可不是什幺登徒子啊!

天冬走在前面,余光瞟见萧瑀一副青白相间手足无措的样子,都要笑出声了,只怕今夜是个不眠之夜了。

男人常年习武,又天生体热,他的大掌捂在若木嘴上都能盖去差不多大半张脸,他掌心有着粗砺的茧,动作间磨在若木脸上细密又麻痒。

男人炽热的身体紧贴着她,怀中鼻尖满是雄性天生充满侵略意味的气息,她身体的意动便更加明显,下身早已湿润,双腿间又软又痒,好想他腰间的手箍得再紧一点,甚至再下移一些到臀上也行。

脸贴着男人的胸膛,她真想一口咬上去,但迫于形势,只能忍不住地伸出舌尖,迅速在男人掌心舔了一口。

“你!!”萧瑀感觉掌心又凉又滑,突然窜起一股子火星从掌心往躯干走,再难以言喻地往下身冲,顿时整个人就不好了要发作。

可天冬突然开了口,他便只能忍下。

她推开面前的房门,转过身面对萧瑀往里面一请,脸上满是担忧之色,“萧大侠,到了,快将娘子抱到床上吧!”

这下萧瑀是如释重了。

萧瑀像把若木箱烫手山芋般堆在床上,长舒了一口气。

擡手擦擦汗,今晚的折磨终于到此为止,他得赶紧去淋个凉,这女人弄得他浑身难受,汗都浸透了衣衫,尤其是…下面那处更…

此时胯下那物直接站起了一个鼓包,刚才若木在身前挡着还不明显,这会要他就这样大咧咧走出去,他是直觉觉得不好意思。

今年二十三的萧瑀,至今不知道情爱为何物,从有意识起他就是一个人,更别说和女人牵手拥抱甚至亲吻更深一步,他甚至都不知道该做什幺会发生什幺。而之前那臭道士,也只是叮嘱他,成亲之前绝对不能破色戒,他不懂,也没人帮他懂,便就一直囫囵混了下来。

此时性器的勃起在若木眼中再熟悉不过,这可是她撩拨成功的勋章,可对于萧瑀来说,只感觉有异样的难受,并且,格外渴望发泄。

还好他来赴宴时穿了上衣。他把衣摆从裤腰间扯出来,往下掩了掩尴尬的凸起,正准备往外走,却猛然僵住!———

“唔……你不准走!…”

女人在床上翻了个身,朦朦胧胧地为了挽留他,伸手就本能性抓住了离她最近的部位———某处凸起的硬棒,感觉一手握不住,又两手并用攥紧了往自己方向扯,“我要喝葡萄汁!唔……人家要!……人家要葡萄汁…”

萧瑀立即浑身汗如雨下,胯下勃发更是和他的身子一起颤抖得难以自持,他英俊张扬的面庞都石化了一般,浓眉拧成结,瞳孔紧缩地盯着下腹被人控制的那处——

这是什幺奇怪的感觉??

在被拉扯的一瞬间,性器表面的皮肉都跟着滑动了一番,那感觉他从未有过,又刺激又紧绷,还有些难以言喻的渴望…

趁着萧瑀这个初哥儿还在神游天外,若木在他看不见的角度,眸子瞬间恢复清明,对着天冬用眼神示意,让她把桌上的龟兹葡萄酒拿来。

天冬将东西拿来后,便退出房间带上了门,拉着还在门口护卫的越九,退去远远的地方守着了。

萧瑀许是第一次接触陌生的欲望,整个人都有些宕机,身体原始的渴望和心中秉持的理智与好奇互相纠缠,既有不解,又不知如何是好,面色一会红一会白,不过就算是古铜色的肌肤也能看出他从头到脚红了个透底。

若木见他如此挣扎,干脆再加把火。

她一手抚着那硬挺颤动的阳物,另一手端来饮下一杯葡萄酒,猩红的酒液顺着她唇角流下,十足的诱惑。

“呼……!好烫啊…”若木醉眸里盛了碎光,原是抚慰的手伸进了他的衣摆,扯松腰带后便滑进裤子里,稳稳当当抓住了那根蠢蠢欲动的凶器,男人仍是呆子般木着,只是身上颤的更剧烈了。

这物真的如他健壮的身体一般粗硕笔直,比他火热的体温更加滚烫,完全超越了她以往所经过的男人,她一只手掌只能堪堪抱住一半,她完全相信,这坏东西有撕穿一切女人的能力。

那肉茎在她掌中止不住地弹跳着,表面虬结的青筋急躁地鼓动,好似要喷薄而出。

若木沾着他软弹头部泌出的前精,一边转动手腕旋转着照顾他那个大家伙,一边自己舔了舔唇,一手勾住萧瑀的脖颈,把唇送了上去,合着口中含住的酒液一起渡给了他。

“…你尝尝……很美味的…”

她软嫩湿润的唇贴紧了他的,温柔地慢慢摩挲,含住他滚烫的唇瓣又吐出,可萧瑀却一点反应都没有,眸中混杂着复杂的情绪,全身僵直。

若木也不气馁,她一手灵活地刺激性器前端,另一手抚在男人的脖颈后,向上情动地插入他的发中,时轻时重地按揉着头皮与后颈。

男人只觉得浑身酥酥麻麻,身前的女人就像毒药,一点点在蚕食他的理智,口中尝到的饮品又甜又涩,而胯下更是飘飘欲仙,又是难耐又是渴望,一腔热血无处发泄,直直的往下腹冲,一波又一波。好像有什幺麻痹神经的东西在逐渐占据他全部的思绪…

“嗯…”

女人一声柔媚至极的轻吟。

萧瑀脑中思绪轰然崩裂,似炸开白光!

性器蓬勃疯狂地颤动,激烈地击打在若木柔嫩的掌心,有什幺东西呼之欲出!

“啊…”男人急促的低喘和女人的惊呼同时响起。

原来他…居然射了。

且手情不自禁地最后按在了若木浑圆饱满的翘臀上,五指用力都要陷进衣服里。

浓稠的精液喷溅在裤子上,此时阳物顶端还在一股股冒着水液,萧瑀的裤子前部完全被打湿了个彻底。

若木吃惊的看着,他这是攒了多久的量?

这也太快了吧…她可以理解萧瑀应该是第一次,但也没想到,调戏两下就将他缴了械…

男人还在急促地喘着气,手按在若木身上不放。他是爽了,可若木的欲望还烧着,她扭着身子往萧瑀的怀里蹭,眸子瞪着他,简直能媚出水来。

“你个初哥儿…就这幺点能耐了?”她正恨恨地要去咬他的喉结,他却终于从进房间到现在,破天荒的动了一步。

“阿若?”萧瑀还轻喘着,手却很自然亲昵地搂在若木腰间,连叫她都叫得如此亲密。他黑亮亮的眸子一片澄澈豁然,脸上泛着害羞的红晕,整个人乖乖巧巧的,丝毫不见刚才半点挣扎复杂之色,像换了个人似的。

要知道,也就亲近的兄弟姐妹和长辈能且会叫她阿若了。

若木愣了愣,原来喝酒后,他会变成这样。

余光瞟到男人胯下与他乖巧形象完全不沾边的狰狞之物——那东西又站起来了!

她眯了眯眼。

不会是…一见钟情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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