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图恩皇子(微h)

“陛下如此爱他的长子,他会知道正是因为自己的爱才害死了他吗?”

“我想他肯定不愿意知道。”

她前仰后合地笑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好像听到了世上最可笑的笑话。

路易丝,我的妹妹,她的疯狂与美貌同样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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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分别在八岁和十岁时合谋犯下一桩谋杀案,害死了自己的兄弟,当时十三岁的威廉姆斯——这不是一桩悬案,因为凶手第二天就被抓获,由目击者的亲口“指证”和当事人的亲口“承认”,他受尽酷刑而死。

我的妹妹引诱我犯下了这宗罪,让我以为自己是秘密唯二的共有者。后来我才知道她背后站着的是哥多维亚家族,他们计划周密,早已暗中谋划好一切,而我冷酷的混蛋妹妹无耻地将我拖下了水,害我发了半个月烧,至今仍留下头痛的毛病。

我既爱她,又恨她。她把我拉到王储的位置上,从泥沼里挣脱出来,但这是属于哥多维亚的胜利;她让我背负这样沉重的罪孽,让我余生都无法安眠。她改变了我的人生,我会像一个真正的皇帝那样,逐渐庸俗、贪婪,彼此生出隔阂与猜忌。不,我恨她。

而我的报复她此生都无法忘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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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图恩十八岁正式取代皇帝去世的长子成为帝国唯一的王储,他的成人礼大臣们大肆操办,如今没人不知道他的名字。

臣子们送上丰盛的贺礼,不乏美酒与美人,公主放纵地饮酒,宴会中途就离去了。

按照传统,他可以在送作礼物的美人里挑选一个过夜,当然,想要多挑几个也可以。

萨图恩头痛症又犯了,他喝的有些多,美女们的熏香让他头痛欲裂。

他亲自挑选的礼物正躺在寝宫的床上。

十六岁的少女,白色长裙掀至腿根,大腿光滑白嫩,口角沾着酒液,眉尾尖细,嘴唇饱满,眼神无辜得诱人;未发育成熟的双乳被上好的绸缎包裹着——一件等待拆封的礼物,而他用了一点卑鄙的手段得到她。

她裸着雕塑一样平滑美丽的双肩,幼嫩的双乳因侧躺的睡姿而压出一道曼妙沟壑。她有这样艳丽的五官,颊上却含着孩子一样天真饱满的软肉。十八岁的萨图恩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她分明是她,又好像完全不是她。

我一定是喝醉了,要不然就是在做梦,这样臆想的幻梦此生不会出现第二次。

他的迷乱稍纵即逝,只有一瞬间为自己难以言喻的冲动感到羞耻。

——如果这是礼物,那一定是世界上最珍贵的礼物。

他们在东宫最深处的房间里,谁也不知道为何筵席中途离去的王女为何会出现在太子寝宫的床上。

他试探地用手去摸她通红的耳朵。她喝醉了,他确信。她用滚烫的脸去蹭他略带凉意的手,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假如她会咪咪叫,他一定会忍不住带着柔软爱意抚摸她的头发和背部。

她的唇上好像带着一股酒香和玫瑰的香气,萨图恩舔了舔干燥的嘴。

他的左手很快被路易丝的脸捂热了,她粗鲁地抓住他的臂膀,重新将脸贴上去。

这真是一场折磨。她柔软的嘴唇挨着他的虎口,别扭的姿势让萨图恩不得不也躺倒在床上。

“路易丝,醒醒。”他轻拍她的脸。

“路易丝……”他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他告诉自己这是对她的报复,但事到临头却不免胆怯,他想要推开她,路易丝却抱住那只手臂,像只小猫一样趁机钻到他的怀里。

她的身体很热,像火一样炙烤着他的理智。他诅咒了她,告诉自己这是合理的报复,然后试探性地吻了他觊觎已久的花瓣。

味道绝对比他想象中要好。她既甜又美,醉着的时候比醒了还要可爱,她会懵懂地回应他,用天真带着渴望的神情看着他,粉红色的脸蛋要贴着他,好像离不开他。

现在他终于看见了他以往从不敢承认的欲望,不是兄长对妹妹的,而是男人对女人的,今天他被迫承认了。

刺激进一步激发了他的欲望,他吻她的时候,能感到她粉嫩尖细的小舌头也在回应他,像只小蛇一样进攻,而不是一昧地逃跑,这叫他欢喜。他的手臂挨着她的双乳,稚嫩的凸起带来奇异地触觉。他像抽开礼物的丝带一样轻轻解开她的领子,费了一番功夫,繁复厚重的礼服裙子才好不容易被脱下。

现在他丝毫不觉得她的神情带着天真了,她像只妖精一样迷惑他的理智,洁白无瑕的肌肤泛着美玉一般莹润的光泽。萨图恩颤抖着附上她的左乳,那感觉太美了,一种得逞后小小的得意让他兴奋地微颤,他的鼻尖和额头分泌出细小的汗珠。

“路易丝,路易丝……你醒着吗?路易丝……”他喘息着吻她,短促的试探的吻渐渐变成缠绵的长吻。只差最后一步,萨图恩却停下来,只是锲而不舍地呼唤她的名字。

喊到她烦了,公主才懒懒地睁开眼睛:“是啊,我一直醒着呢……我的……哥哥。”她嗓音沙哑,显然带着一丝醉酒后的妩媚,嘲笑一样斜觑他。

然后她主动擡头吻他,用醉意朦胧的眼神勾引他,朝他喷涂酒气,动作很小。看来她并不是很精通其中技巧,她的牙齿碰撞他的嘴唇时会带来一点小小的痛楚。

她的眼睛深处有一些跳动的火焰,一些令人困惑的狂乱。她好像醉了,又好像完全清醒。她的目光,他不能完全读懂。

他觉得她的身体里寄居着一个疯狂的灵魂,在她生长的过程中渐渐破壳而出。

“路易丝,告诉我,你醒着?”

“我醒着?”她重复他的话,像个疯癫的小孩。

他们脸贴着脸,心跳没有半分变化。

“我会后悔的。”他低声告诫自己,然后朝她笑:“我早说过你会后悔的。”

萨图恩不再说话,他垂下眼帘,动手解颈间的第一颗纽扣。现在,他们将再一次真正成为秘密唯二的共有者。

“但是哥多维亚公爵送给我王储的位置,这是我收到过最好的礼物。”

“现在你有了更好的。”她散下头发,帮他解开衬衫剩下的纽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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