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页－这一切全都是真的

浇熄欲望的暴风雨原来可以这么快抵达，听到爷爷的呼喊，初实瞬即放开小豆穿好衣裤，对小豆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要她们继续吃吐司，小豆微笑，觉得表姊好奇怪，奇怪的可爱。

「真是难得，初实，妳没跑出去，在家好好照顾小豆。妳又发烧了？」

爷爷走到饭厅调侃初实，初实不太开心的摇头，但因为心虚跟小豆发生的肌肤之亲，所以没有激烈的反驳爷爷的话。

「小豆，表姊有没有欺负妳？」爷爷问小豆。

「没有，表姊对我很好，煮东西给我吃，我喜欢跟表姊在一起。」小豆真心回答，爷爷有点意外，不信的眼神看初实。

初实露出上下排白牙的笑容给爷爷，证明自己很听话，是一个好表姊。

「那就好，继续保持。」

爷爷说完去冰箱找水喝，初实松一口气，表姊妹互看，初实摸小豆的头，表示她做的很好。小豆被赞美很开心，身上的甜味更香了，初实无奈，因为生殖腺又有变大的感觉，小豆到底是天使还是魔鬼，她的出现究竟是幸福还是灾祸，初实无法给自己答案，咀嚼着充满蛋壳的吐司夹蛋，她暂时都不能站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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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过后，初实在家前的田边跟阿律闲聊，照例偷抽烟，阿律正好带着她家的黑狗－阿吉散步回来。两人一狗本来没事，但后来从草丛里冒出一只棕色的小型犬，应该是没有人饲养的流浪狗，有点脏。初实、阿律对那只小棕犬没什么兴趣，看了一眼就不管，但阿吉显然很有「性趣」，等她们发现阿吉不见，牠已经在电线杆下骑上那只小棕犬，疯狂摆动着腰。

「嘿！阿吉！给我下来！别乱骑母狗，搞大肚子你才不会负责。」

阿律大吼，熄了烟，跑过去将两只狗分开，费尽了力，可惜还是太慢了，两只狗已经「黏」在一起。阿律真是管不动她家阿吉，这不知道是第几次，阿吉乱找野狗交配，家里的狗够多了。阿律抓着阿吉的双耳骂牠，阿吉一脸无辜，伸着舌头喘气，不晓得有没有听懂。初实在一旁看，右手摀着口鼻，她脸红望着两只狗屁股对屁股的状态－受精ING，莫名想起自己对小豆的兽欲行径，真是可怕到了极点，她真不是人，是禽兽。

「初实，妳不舒服吗？」

阿律教训完阿吉，回头看初实的模样有点怪异，在灯光不明亮的现在，她还能明显见到初实胀红着脸，而且呼吸声很大。

「是……我、我想回家了。不，还是别回去吧。」

听初实反复的答话，阿律皱眉，不明白她想表达什么。此时藤骑脚踏车巡逻过来，这次没抓到两人偷抽烟，但看地上的烟蒂就知道。

「下次做坏事，记得别把证据留下，两个傻妞。」藤笑道，阿律点头，本想跟藤多说几句，藤却看向心神不宁的初实。

「初实，今天没有去活动中心的厕所？」

「才没有！」

初实知道藤意有所指，情绪难掩激动。阿律在旁听两人的对谈很不爽，因为她一句都不懂，什么时候她们的关系变这么亲近了，阿律吃醋。藤别过两人骑车走了，藤一离开，阿律马上揪起初实的衣领要她从实招来，初实有苦说不出。

「我真的没有跟藤发生什么事啦，我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信息素大乱，情欲高涨，但在家不方便，所以才去活动中心的厕所打，然后那天不小心被藤发现。」

初实说了一点实话，阿律瞇眼瞪她，半信半疑。

「妳真的很啰唆！如果妳这么害怕，就去跟藤告白好了，说妳要追她，反正我是没那种想法。」初实被怀疑的很烦了，甩开阿律的手。

「妳发誓。」阿律还是要保证。

「我发誓！」初实肯定到不能再肯定。

「那藤喜欢妳怎么办？」

「臭ㄚ头！妳的问题也太多了吧，我哪能控制别人喜不喜欢我。」初实受够了。

「妳要拒绝她。」

「好、好，随便妳。」初实举双手投降，她认栽，有这个损友是她倒楣。

初实要回家了，虽然回家有个她又爱又怕的魔鬼小天使，但总比在这跟这位不敢爱的胆小鬼胡说八道的好。

「欸！初实！藤有没有看到妳的生殖腺啊！」

「滚去睡妳的觉！」

背对阿律，初实的耐心用完，双手比了中指给她。阿律的醋是吃不完的，低头看交配完分开的阿吉跟小棕犬，火气都迁怒到牠们身上。

「两位，打炮完爽了？你们好狗命。走了！回家！」

阿吉和小棕犬很乖的跟在阿律的身后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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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实停在走廊的转角，她犹豫不决，这个转角走过去就会直接面对小豆。初实房间的拉门基本上是不会拉上的，除非有必须要拉上的理由，见不得世人的理由，现在有了。她喜欢小豆，表姊喜欢表妹，十五岁少女喜欢上八岁女孩，真的假的？初实希望是假的，然而当她一见小豆在矮桌上写图画日记，擡头灿笑对她说：「表姊，妳回来了，我好想妳。」这一切全都是真的。初实坐到小豆身旁，两人很自然的亲吻，「啾」的一声，小豆很满足，天真的想，表姊真好，陪她写暑假作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