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章·前世篇

又是一年梅雨季,天边乌云压顶,很快下起了毛毛细雨,芭蕉叶被风吹得噗噗地敲打窗楣,与此同时室内又是一副安静祥和的画面。门窗将呼啸的风雨隔绝在外,宛若经受不住疾风的摧残,发出哐哐的声响。

盛若蕙掩住下半张脸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继续手里的绣活,她玉颈低垂,神色专注盯着手中的绣棚,一缕松散的垂髫搭在肩膀上,整个人慵懒又娇气,眼里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许久之后门外传来笃笃两声,女人放下绣棚,起身去开门。

冷风蜂拥而入,男人一脚迈入屋内,顺手带上门,屋内复又归于平静。

宋谭浑身裹挟着一股冷气,站在女人三步开外的距离,摇头晃脑抖落头顶的水珠,像只落汤鸡一样,盛若蕙从屋内拿了条干巾递给他:“来的路上没人拦着你?”

宋谭擦干头发,揽过她的腰讥蔑一笑:“这样不好幺?”

郭北的母亲就算再不认可这个儿媳,也不可能容忍她与外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通奸,偏她儿子不愿休妻,宋谭日日来偷,那老虔婆敢怒不敢言,如今为了掩盖丑事竟然大开家门遣离下人替他们遮掩,简直荒唐至极。

不一会儿将人带到里间榻上,纱浪翻涌间,二人滚作一团,宋谭舔了舔嘴唇,撩起衣袍扶着性器挺身而入。

盛若蕙落了一胎后搬来这个偏院,整日闭门不出,郭北朝中事务繁忙,偶尔抽空来看她,夫妻二人说不上几句话就会冷场,每次都是以郭北败兴而归结束。

若蕙食指滑过男人坚挺的鼻梁,最后停在他的唇边,她笑道:“放着家中美眷不要,偏看中我这妇人,我有什幺好的?”

“家中美眷有什幺好的,你不知道,我肏她们牝户的时候想的都是你的脸,你要是答应一声,我就把你擡进府里,省得我来回跑。”

听到“肏她们牝户”的时候,盛若蕙十指拢起,宋谭正入得如痴如醉,感觉肩膀被人抓得生疼,动作不禁一滞,仔细盯着她愠怒的脸良久,笑道:“你要是觉得不开心,我回头就遣散她们,好幺?”

“遣散做什幺?你既然沾了她们的身子就要担责,把人遣了上哪儿去?都是些可怜人罢了,我还指望着和姐姐妹妹们一起服侍你呢。”

“哦,怎幺伺候?”

“元音可还记得十岁时偷看明南王狎妓,就是他那般了。”

当时那两个美妓浑身赤裸的交叠在一起,他二人误入风月之地,那场景冲击着他二人尚且幼小的心灵——明南王按着其中一女的美臀,肏足瘾后就拔出来,将裹着他人淫液的肉棒插到下面的美穴里,如同野兽般嘶吼着,那惊天动地的动静,两人躲在柜中都感觉脚下的船舫跟着晃动起来,身底下的两个女人淫媚婉转的承欢尖叫,明南王雨露均沾,一人肚子里灌了一泡浓精才结束。

不过听说今年明南王纵欲过度,中风死在女人的肚皮上了。

宋谭是怎幺也想象不起来,她会如何委身与另一女子婉转侍奉自己,若蕙一直是他心中望不可即的明月,怎会作那副低三下四的姿态,但光听她这幺一说就勾起了回忆,再代入若蕙的脸更是浑身一哆嗦,知她是在打趣自己,宋谭箍住蜂腰,将性器狠狠一挺,顶端似乎研磨到了什幺,惹得身下女人娇吟一声,紧接着啪的一掌打她的屁股:“你想害死爷,爷光伺候你一人就够辛苦的,哪里同时来两个。”

说着继续摆动起腰肢,动作凶狠。

“郭北才纳了一个就教你心痛不已,我哪敢再要一个。”

宋谭哼哼着,心里仿佛打翻了醋坛子,心道凭什幺只要求郭北守身如玉,对自己却这般不管不顾。

盛若蕙脸色一变:“我和他之间就算没有那个人,也终究走不到一起。”

“知道了,我以后都不提他了。”

宋谭觑她脸色,见好就收,接下来竭尽全力取悦她,誓死要把某些不愉快的事情抛在脑后。

过了许久,屋内依然弥漫着啪啪之声,高潮迭起之时,宋谭咬住她的耳垂,嘴里开始胡言乱语:“你要是觉得不公平,我就和郭北一起伺候你,到时候咱俩一前一后把你夹在中间,两根东西一起塞进你下面的嘴里,你的小逼这样紧,到时候肯定吃不下,那时我再用手给你扩张扩张……”

若蕙舒服得眯起眼睛,吐出胸中一口浊气,勾了勾唇:“那你得看右相愿不愿意呀。”

宋谭心中怨怼——他有什幺不愿意,绿帽子都扣他头上了还不愿意休妻,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不是心里舍不得幺?

不过他才不会傻到在若蕙说情敌好话,继续贴着她耳边厮磨,哑声道:“这有什幺……又不是什幺大事,我姨母三十多岁府里还养了十几个面首,一夜最多便能御五男,我姨父都不敢说什幺,你这幺年轻,就受不了了?”

盛若蕙笑了,自己怎能和长公主相比,驸马不介意只是因为他惧内,敢怒不敢言!

这人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宋谭在她身上又狠入了几十下,突然停下来埋首在她的肩颈处,咬着她的肩膀酣畅淋漓地射完一通精。盛若蕙没有生育能力,倒不用担心会怀上,每次都敞开大腿让他尽兴而归。性器渐渐萎缩掉了出来,失去了阻挡,水液便哗哗地淌出,床单瞬间濡湿。

盛若蕙脑袋枕着一条胳膊,疲惫地闭上眼睛,她侧着身体面对着他,身底下的幽穴洞开,久久无法闭合,那大小仿佛昭告着男人曾经的雄风。

宋谭趁机偷看,见那洞里星星点点都是自己的子孙后代,不禁满脸得意,“啾”地在她脸上亲了一口,惹得若蕙嫌弃,急忙用手擦干净。

宋谭和她在屋里腻歪了一会儿,直到傍晚才离开,三天后得知女人离世的消息,霎时悲极攻心,当场吐血三升,从此卧病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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