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杨紫陌洛城东

琥珀懒得理沈宴,听他调笑的话就知道他心情好了很多,扭着腰想站起来回屋睡觉,屁股还没离开腿,被狠狠翻了个面,整个人趴在沈宴的腿上,秋千狠狠一荡,一个来回又被沈宴牢牢停住。

琥珀胆战心惊,回过神来怒斥:“沈宴!你干什幺?”

沈宴笑得邪肆,   “娇娇不疼我了,该罚。”

大掌啪啪落下,一下一下敲打在琥珀的屁股上,琥珀又惊又羞,奋力挣扎着。

“放开我,混蛋!”

外裤和亵裤一同被拉下,看着微微泛红的娇臀,沈宴目光一闪,一只手继续轻柔地拍打,臀波翻涌,刺得沈宴双目通红。

另一只手滑到前面的阴户,一根手指刺探了进去,却发现水早就多的溢了出来。将手指上的水慢慢舔去,继而笑道,   “原来娇娇这般心急嘴痒,让夫君放出鸡巴来好好给你捅捅屄。”

沈宴快速扯了裤子,扶起娇弱无力的琥珀往阳具上一按,又蛮又快,一下子捅进了最深处。

琥珀早就被沈宴的荤话羞的快昏厥,又因为没有前戏,一下就进的太深,胀的无比难受。

“阿宴...啊...难受...啊啊。”

“娇娇,娇娇。”沈宴爽的不停喊她的名字,一只手向下狠狠按住凸起的阴蒂,一会儿弹拨,一会儿细捻,琥珀一下子高潮了,水多的从二人的交合出流出,打湿了二人的衣服。

“娇娇的骚豆好敏感,沈宴喜欢,夹紧了,我要动了。”

“啊啊啊啊...阿宴..慢一点..太深..太深了..不.不要   。”

秋千原本在原地小范围晃动,随着沈宴不断的挺腰,秋千开始摆动起来,似是发现什幺新奇的物件,沈宴卡紧琥珀的腰,脚下使劲,秋千飞快地荡了起来。

随着秋千的摆动,沈宴的肉棒一下一下地操进最深处,琥珀感觉自己的肚子都被捅出一个鼓包,上衣被解开,沈宴吮着她的奶,阴蒂被掐弄着,身上几处最敏感的地方都在被肏弄,琥珀高潮了一次又一次。

看着琥珀娇艳的模样,沈宴更加疯狂,“好姐姐,快亲亲我,亲亲我。”

琥珀听了沈宴的话,从他的衣领里钻进去,揪住他的乳头,舌头灵活地落在他的喉结上,用牙齿细细地啃咬。

在秋千最后一次落下时,沈宴咬着牙,再也忍不住射意,精液喷涌而出,射的琥珀小腹微凸,双目翻白。

沈宴平息了片刻,等待琥珀稍作恢复,将琥珀的腿圈在腰上,双手托着她的屁股,站了起来。

失重的感觉让琥珀不得不靠近沈宴,也让她被狠狠地钉在这根鸡巴上,沈宴一步一步地走回房,鸡巴一下一下地捅进穴里,短短的几步路,琥珀又泄了一次。

“太深了,阿宴...不要...不要了。”

琥珀被放在床上,摇着头,流着泪,沈宴看她实在支持不住,快速操了几十下,在最后的关头一把抽出,“娇娇,吃了就让你睡。”

琥珀茫然地张开嘴,感受一大波白灼射了进去,直到最后一股射完,琥珀泪汪汪地咽下,闭上眼马上睡了过去。

沈宴打水来帮琥珀清洗,吹了灯,拥着她准备睡觉。

黑夜里,只有虫鸣声。

“阿宴,生辰快乐。”

“.......”

琥珀感觉自己又被搂紧了几分,再也睁不开眼,进入了梦乡。

两个月说快也快,说慢也更是难熬,琥珀每天数着日子,等着自己二十生辰的那一天,可以去管事那领回自己的卖身契。

终于,还有三日的时间,琥珀每天心都跳的飞快,恨不得马上和沈宴离开将军府。

一日中午,拿上食盒,脚步迅疾,梅苑的牌匾都隐约看见,一道不紧不慢的声音如催命符般传来。

“大胆贱婢,见到公主,还不下跪。”

长公主身旁的丫鬟怒目圆睁,琥珀暗道一声不好,连忙跪下。

“奴婢眼拙,不知长公主在此,惊扰了长公主,望长公主恕罪。”

额头用力抵在地上,沙砾剐蹭的头疼,可琥珀的心痛的更厉害,还有三日,她就自由了,她万不可折在此处,冷汗顺着脊柱留下,琥珀拼命克制着自己。

绣着东珠的锦鞋勾起琥珀的下巴,步摇的金光晃的琥珀瞳孔微缩,琥珀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像条狗一样匍匐在地上,这莫约就是没有自由的命吧。

“干什幺去?”红唇轻启,长公主美目含笑,娇柔的话语字字珠玑。

“奴婢,奴婢来给梅苑送饭。”

“梅苑?”长公主的指尖敲打在手中的如意上,叩击声一下一下落在琥珀心里。

漫长的等待像极了催命符。

“宴儿那孩子孤僻寡言的,倒是难为你了?”

周围传来阵阵笑声,长公主的贴身侍女更是笑言,“奴还记得宴公子第一次来府的时候,连恭房在哪都不敢问,结果最后尿了一裤子呢。”

琥珀重新低头,她不敢擡头看人,周遭的调笑声恍如刀子般剜着她的肉,她的好阿宴何尝在他们眼里不是一条供人戏耍的狗。

“好了。”长公主一挥手,所有人立马禁声。

“看你倒有几分伶俐模样,下午来长生阁伺候世子吧。”

琥珀嘴里说着谢恩的话,手早就攥的指甲都要嵌入其中,直到长公主的鸾驾模糊的看不清,她才毅然地擡起头。

不过三日,她能忍。

整理了凌乱的衣服,重新挂上笑容,捡起食盒进了梅苑,沈宴在秋千上晃荡,看见琥珀来,连忙朝她跑来。

琥珀看见沈宴,泪水还是忍不住掉下来,丢了食盒,扑在了沈宴怀里。

“娇娇,别哭。”

沈宴平复着琥珀的气息,不断地安慰着。

“阿宴,你..你都听见了吗?”

沈宴捧起琥珀的脸,细致的用衣袖擦拭她的眼泪。

“听见也好,没听见也罢,娇娇只需记得,三日后,就是你我二人离开沈府的日子,娇娇现在应该开心才对。”

想起什幺似的,沈宴深深叹气,“哎,日日娇娇都哭,这般看来实属是沈宴太过无能..”

“放屁,全京都都找不出比阿宴还好的人。”

琥珀捂住嘴,眼睛一眨一眨的,“忘了忘了,小孩可不能学脏话。”

沈宴大笑,眼神暧昧,“床榻之上也……”

“大色胚!”

琥珀要去长生阁当差,沈府的管家让她从通铺搬出来,拨了一个独立小间给她,琥珀悄悄画下方位,塞进食盒的夹层,央求胭脂定要将食盒送去梅苑。

三日而已,很快的。

琥珀给自己打气。

琥珀悠悠转醒,映入眼帘的陌生环境让她发了会儿呆,摸了摸旁边的床铺,已经凉的彻底。

琥珀快速穿着衣服,嘴里嘟囔着,“他倒是走的飞快。”

这便是第一日了,琥珀心想。

来到了沈昭房门口,琥珀静静站在外边,天还只是蒙蒙亮,夏日的清晨也略带冷意,长生阁的金匾上凝着露珠,院里的紫薇颜色正好。

琥珀看着这一切,心情莫名愉悦了起来,将来他们的院子里也要种满花。

等了半个时辰,屋内传来声音,   “琥珀,进来。”

琥珀小心推开门,与茯苓打了个照面。

茯苓不服气地盯着琥珀,仿佛想用眼神将她烧穿,“后半夜也别走了,时时刻刻在世子边上伺候吧。”

琥珀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心里五味杂陈,帷幔内又传来喊声,连忙回过神揽起一片纱,快步走到床边。

沈昭的气色似乎好了不少,闭眼半躺着,琥珀拿不准主意,不敢开口。

一时间,房中只有二人的呼吸声此起彼伏。

沈昭睁开了眼,侧头瞥了一眼琥珀,“晨起吧。”

下人们鱼贯而入,送来青盐,温水,琥珀端到床边,沈昭漱了口,示意琥珀来给自己净面。

琥珀拧干面巾,在沈昭脸上仔细擦拭起来,不同于沈宴略带少年气的脸,沈昭早就及冠成年,显的更加成熟稳重,额间点了一道朱砂,清俊的面庞又带有几分禁欲邪气。

这是沈昭八岁第一次发病时,长公主与沈将军四处求医,在大家都束手无策时,皇觉寺的无问大师来到了将军府。

“大师,我儿究竟何病!如何能医治?”沈将军早就急得焦头烂额,妻子因为儿子的病劳累的不眠不休,人憔悴了不少,府里的大小事务乱的一团糟。

无问咬破手指,在沈昭的额头上点了一滴血,“心病还需心药医,药石无灵求观音,贫僧看小世子颇有佛缘,可愿与带发与贫僧去皇觉寺修行十年?”

沈昭平静万分,他朝无问微微一躬,黑曜石般的瞳孔泛着寒光,“父母在,不远游,谢过大师好意了。”

无问叹气摇头,转头对沈将军说:“那便找个阳命旺盛的孩子陪在世子身边吧,也能替世子消灾挡难吧。”

说来奇怪,无问的那一滴血仿佛渗进了肌肤,沈昭的额头上仿佛被点上了一颗朱砂痣,身体也好了不少,一日外出时穿着白衣,被外人看见,恍惚间以为见到了观世音,沈昭那日起也有了个小观音的名号。

“你是要将我的朱砂痣扣下来吗?”

琥珀惊雷般醒来,才发现自己揉搓额间红痣的时间太长,沈昭的眼尾都带有大片潮红。

刚想跪下,沈昭却一把抓住了琥珀的手,“推我去耳房。”

琥珀也摸不准沈昭的心思,将他扶起来,当沈昭全身的重量压在琥珀身上时,琥珀连气都喘不上劲,散落的头发缠在琥珀的脖子上微微发痒,好不容易将他扶上了轮椅,推去了耳房。

不会要她伺候沈昭撒尿吧!

而恰如琥珀想的这般,沈昭招手让琥珀将自己扶起来。

“解裤带都不会吗?”

沈昭的声音在琥珀头顶传来,琥珀心一横,将手探去,解就解,就当给小孩把尿了。

云锦做的裤子被褪至膝盖,琥珀颤颤巍巍地朝沈昭的阳具摸去。

“歪了。”

简洁的两个字充满戏谑,沈昭一只胳膊揽在琥珀的肩膀上,另一只手抓住了琥珀贴在他囊袋下的手。

“这般小事也要本世子来教,琥珀可要仔细学好了。”说完一把将她的手扶住自己的阴茎上。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琥珀的脸涨的通红。

好不容易等他尿完,琥珀拿起边上的香纸,蹲下随意擦了两下,结果越擦,底下的阴茎越发大了起来,最后硬的翘起,直直对着琥珀,仿佛马上就要打到她的面颊。

琥珀不敢闪躲,沈昭看起来玉树兰芝的清贵模样,谁成撒个尿的功夫也能兽性大发,还谈什幺什幺小观音,简直就是个淫和尚!

沈昭看着琥珀跌坐在地上的模样蹙紧了眉,将膝盖上的裤子撩了回来,粗暴地将尚在勃起的阳具塞了回去。

“走吧。”

沈昭没坐轮椅,独自跨步走回了房间,琥珀自知怕是惹他不快,推了轮椅跟了上去。

一个早上,沈昭都没有再多说一个字,琥珀也不想多生事端,乖巧的站在角落,听着书页翻动的声音,尽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沈昭坐在榻上翻书,心中却是一阵窝火,书上字一个也进不了眼底,暗自观察了角落里的人,更是火上浇油。

究竟还有没有将他这个世子放在眼里?没看见他榻桌上的瓜片早都凉了吗?

“过来。”

听见沈昭又喊了自己,琥珀实在忍不住腹诽,这小观音说话总是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吐,好似多说一个字就要了他的命。

心虽这样想,但面上依旧恭敬,颇为狗腿地询问。

“世子,有何吩咐?”

沈昭面如凝霜,直接闭了眼甩了书给琥珀。

“念。”

好嘞,这下一个字了。

琥珀端起书翻至第一页,小声诵读了起来。

“   张生只喜得像遇见神仙下凡,一身的病全都好了。崔莺莺羞答答不肯把头擡,只将鸳枕挨。“绣鞋儿刚半拆,柳腰儿够一搦”,脚只有金莲大,腰似小蛮腰。张生轻轻地解下她的衣裳,崔莺莺犹自不肯回过脸来,张生却是   软玉温香抱满怀   。这一场鱼水得和谐,将柳腰款摆,花心轻拆,露滴牡丹开。”

“.........”

原话的情调当是暧昧缠绵的,只是琥珀用怪异高亢的语调生生营造了一种诙谐的感觉,屋外的仆人听见琥珀朗诵的淫词艳语,无不挤眉弄眼,以神传意。

世子这身体,能吃得消吗?

沈昭原有的一点旖旎的心思早也散的一干二净,抄起小桌上的茶杯摔在琥珀脚下。

“滚吧,今日本世子不想再看见你。”

得了沈昭的这句话,琥珀放心地走出长生阁,屋内的沈昭见琥珀走的飞快,更是气急攻心,对着门口露出一个怪异的笑容。

“十七。”

暗卫如同鬼魅般出现在沈昭身边,静静跪在地上等候沈昭开口。

“去叫母亲和父亲大人速速回来,就说本世子已经等不及了。”

“遵命。”

黑色的身影一瞬不见,沈昭平复着呼吸,眼里尽是算计的精光。

先写一点大哥的剧情吧,出场太少

沈宴:汪汪汪

沈昭:猫喵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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