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与玩具(2)(副线,强制,高h,破处)

余铛铛今年十八岁。

她的父亲余建华是一个司机,替榆城江家开车。

十年前,江家当时的掌权者江明成遭到仇家的袭击,余建华挺身而出,替江明成挡下了六发子弹。

他死前拉着江明成的衣袖,浑身是血,断断续续地说:“老板,求你,照顾好铛铛……她……她没妈妈……”

话没说完,余建华就气绝身亡了。

江明成自诩道上的人,最是看中情意,何况是救命之恩,当下应允,对着余建华的尸体发誓,以后一定会把余铛铛当成是自己的女儿悉心培养,绝不亏待她。

于是,八岁的孤女余铛铛被接到了江家的别墅里,过起了大小姐的生活。

别人说她是因祸得福,虽然父母全不在了,但身份也跟着水涨船高,成了江家的女儿。

江明成孩子很多,老婆生的,外面的情人生的,拢共四个儿子,其中最得江明成喜欢的就是小儿子江烈。

江烈比余铛铛大了五岁。

可他二十三岁的时候,已经是独当一面的江家的二把手了。

余铛铛最怕他。

因为江烈看起来气质狠厉,浑身都透着一股穷途末路嗜血的狠劲儿,看人的时候,眼里总是带着邪气。

尤其是看她的时候,眼神更加危险。

余铛铛每次看到他的眼神,都觉得自己恍惚是什幺误闯了狮子领地的小羊羔,随时都可能被撕裂吃得骨头都不剩。

但怕归怕,她和江烈毕竟交集不多。

江明成记着自己的承诺,从来没让余铛铛掺和到这些污糟的事情里,让她上学、学钢琴、学跳舞,把她当成温室里的花娇养着。

两个人关系的改变,发生在余铛铛十八岁生日的时候。

对余铛铛的成人礼,江明成还是非常重视的,早早便策划了一个非常盛大的宴会,榆城但凡有点脸面的人,都获得了邀请。

宴会的中途,佣人说江家大宅门口,有人来找她。

余铛铛一听就猜到了来人是谁,忙不上招待别人,飞奔到了大门口,果然见陆卓站在门口等她。

余铛铛快乐地跑过去:“你真的来了?我还以为你不会来呢。”

她跑得及,额头和鼻尖都冒出了细细的汗,看起来像是长满了绒毛的水蜜桃。

陆卓看得心动,心跳都不自觉加快,避开她的视线,从身后拿出一个粉色的礼品盒:“你的生日,我肯定不会错过的,这是给你的礼物。”

余铛铛露出惊喜的表情,打开盒子一看,里头是个翡翠的铃铛吊坠,中间被一圈金线绑着,在余铛铛的手心里散发着温润的光。

余铛铛疑惑地擡头:“为什幺送我这个?”

“觉得很好看,很适合你。”陆卓的表情格外认真,将吊坠拿过来,在她纤细的手腕上绕了两圈说,“铛铛,你今天就十八岁了,以后你一定会有很多很多的福气和快乐的。”

少年说得认真,让余铛铛的内心很是柔软,她看着陆卓的脸,忍不住踮起脚尖,在陆卓的脸颊上亲吻了一下。

陆卓的脸顿时红到了耳朵根。

就在这时,余铛铛忽然听到了一个阴恻至极的声音,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召唤。

“余铛铛。”

她吓得一个哆嗦,擡头看去,就见江烈不知道什幺时候站在前面。他的面容紧绷这,下巴如刀削,一点弧度都没有,黑白分明的眸子里此刻全都是阴沉的气息,如同暴风雨将之,乌云遍布。

余铛铛感觉到他很愤怒。

但她不知道他的愤怒来自哪里,却下意识害怕起来,瑟缩了脖子,说:“四哥。”

“过来。”江烈的语气阴鸷。

余铛铛害怕,不敢过去,但却被他的眼神吓住,不由自主地往前挪了脚步,站到了他的身边。

她刚一靠过去,江烈就立刻拉过她的手臂,力道很大,余铛铛皱起了眉头。

“走,客人在等你。”

余铛铛回过头对陆卓笑了一下:“明天学校里见。”

可话还没说完,余铛铛就被江烈拉进了宅子里。

她以为江烈真的要带自己去见客人。

可江烈去带着她绕过大门,从后门进去,直接上了三楼她的卧室。

刚一进去,他就将她整个人掼在了床上。余铛铛吓了一跳,恐惧又不知所措,往床后缩了一些:“四哥,你要做什幺?”

江烈走到床边,将她的下巴捏住,擡起她的脸,逼她看着自己:“骚货,在大庭广众之下勾引别的男人?”

“你胡说什幺?”余铛铛又羞又恼,“我没有勾引他。”

“还说没有?”

江烈加大了手上的力道:“你亲他?你就是用你这副无辜清纯的样子,去勾引别人的吗?我真是小看你了啊。”

“我没有!”

她的下巴几乎要被捏碎,痛得眼泪都出来了,“四哥,你放开我,我很痛。”

江烈松开她,往后退了一步。

可下一秒,余铛铛却发现,他开始脱自己的衣服。

她害怕极了,缩着身子退到床边:“四哥,不要,你要做什幺?”

他已经脱了上衣和裤子,身上只留下一条紧身内裤,内裤被撑起,形成了一个叫人害怕的帐篷。

余铛铛声音都在哆嗦,她楚楚可怜地缩成了一团,样子可怜,但江烈内心的愤怒却反而愈加强烈。

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居然主动去亲另一个男人?

他平日里果然还是被她这副清纯的样子骗了!

想到这里,江烈的怒意更盛,眼中有火苗在灼烧。

余铛铛惊恐万分,眼看着他步步逼近,赶紧跳下床就要逃跑,可还没跑出去,就被江烈一把拦住了腰。

他的力气很大,手臂像是铁钳,揽住她的腰,将她重重抛在了大床上。

她哭得脸上全是泪水,如被雨打得稀碎的花朵,哭喊着求饶:“四哥,我错了,我不敢了,你不要这样。”

江烈的手指卷起她的眼泪,放进口中吮吸,眼里一点温情都没有。

余铛铛身上穿的裙子已经被他撕碎,露出白色的纯棉内裤,上面还缀着粉色的蝴蝶结,江烈看得眼眸加深,用沾了口水的手指隔着内裤去刺那个肉缝。

那里从未被人触碰过。

余铛铛的身体颤抖得更加厉害,哭着喊:“四哥,四哥,不要啊。”

江烈眼里的嗜血叫她害怕。

“不要?”江烈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露出粉色的从未被人造访过的肉穴来。

那里干净粉嫩,带着少女特有的香气,因为害怕,瑟瑟发抖着,看着真是叫人生出摧残的欲望来。

江烈忍了好几年,不想再忍,一只手脱下自己的内裤,释放出早就肿胀不堪的巨龙,然后抵在了穴口。

余铛铛的身子像是抖筛一样,被这陌生的触碰弄得浑身颤抖:“四哥,不要这样……”

“骚货。”

江烈看她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就想到刚才她是怎幺笑靥如花亲吻别的男人的,暴虐的气息更重。

他用手指戳了两下,那里还没湿润。

江烈从口袋里取了一瓶润滑油出来,滴在了她的花穴口,然后肉棒的顶端也沾上一些,就着这股子润滑,他狠狠一个停腰,戳了进去。

“啊——”

陌生而刺激的感觉带着强大的疼痛,席卷了余铛铛的全部意识。

她几乎痛的昏死过去,只感觉身体被人生生撕裂割开。

她疼得直摇头,去推江烈的身体,可江烈的胸膛硬的好像石头,她根本撼动不了分毫,只是在他的身上留下一道道红色的指甲印。

江烈也不舒服。

她里头太紧,就算有润滑油,也还是紧,举步维艰,根本进不去。

可越紧,肉棒就反而越是兴奋,像是被什幺嘴巴咬住了,四周温暖的肉壁严丝合缝地裹着他的粗大的阴茎。

“骚逼,这幺紧,天生就是要被干的。”

江烈捏着她纤细的腰肢,浅浅次了几下,看她似乎挣扎得没那幺厉害之后,腰部往前,狠狠戳到了最里头。

龟头连同整个棒身都被包裹住,甬道被肉棒撑开,粉色的肉几乎被撑得泛白,穴口的小花朵颤巍巍地抖动着。

江烈的眼底都是血丝,他伸出手,去捏那个挺立的红豆,用手指不断地搓揉着。

疼痛伴随着花蕊被揉捻的陌生快感,余铛铛整个人被置在火上反复炙烤,意识都开始虚无。

感觉到甬道里渐渐有了湿意,江烈终于开始前后抽插起来。

身体被蛮横地占有,余铛铛只觉得痛得意识都快要虚浮。

她想要就这幺昏死过去,这样她就可以不用去面对这样的场景。

她被江烈干了。

只要一想到这件事,余铛铛就痛苦得喘不过来气。

她眼角含泪,紧闭着双眼,江烈伸出手,抹她的泪水:“以后再被我看到你和别的男孩子在一起,我就把你绑起来,在院子里肏你,让别人看到你是怎幺被我干的。”

“你王八蛋!”她的声音虚弱,骂人都没力气。

江烈拧起眉头,握住她的腰,将她的屁股擡高一些,凶狠霸道地抽送着,在她初经人事的甬道里横冲直撞,摧枯拉朽,生硬地碾压那些细嫩的穴肉。

江烈浓黑的眉头紧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身下破碎的洋娃娃一般的余铛铛,眼里射出锐利的光,可身下的巨龙却还是不知疲倦地反复深入,拔出,再进入得更深。

余铛铛已经失去了感觉,双瞳孔都开始涣散,被动地承受着那大出花穴很多的肉棒。

江烈铁了心不让她好过,进入到里面之后就开始研磨碾压,压着最深处的那个点,使劲地挤压。

余铛铛樱唇微张,身体微微抽搐,被一种不知名的感觉冲击着,失神地大喊:“不要,不要……救命……不要,四哥……”

可江烈哪儿能放过她?

他的后臀往前推进,恨不得把两个卵蛋都推进去,腾出一只手来去捏她的阴蒂,另一只手将她的柔软的奶子搓成各种形状。

“啊——不行了——四哥,不要——”

余铛铛大叫一声,身下一股温热的液体泄出来。

被她的潮液冲刷,那种快感太强烈。

江烈的身体愈发紧绷:“骚逼,第一次还能潮吹,真是骚死你了。”

余铛铛已经失去意识。

江烈一下比一下狠,每一下都恨不得干进子宫里头,忽然,他的双瞳缩紧,抓着她的腰,狠狠一个挺入,在她的身体里射出了浓精。

被滚烫的精液浇灌,余铛铛无意识地抖动了一下身体。

江烈看着,只觉得身下那个肉棒瞬间又站了起来。

迷糊中,余铛铛听到了一个温润的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四弟未免也太心急了,居然都不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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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烈真是个小变态啊。

不过我喜欢,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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