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重帷幔在开门的一瞬间被风吹开,屋内苦涩的药味蔓延在每一个角落。
“还不快关上门。”
陈妈妈对着门口的人哑声吓道。
琥珀安静的关上门,低头禁声朝床边走去。
床上传来阵阵呜咽声,琥珀忍不住擡头。
一个身形瘦削男子躺在香木床上,细眉长目,神情悲怆,病容下却是一副娇弱容颜,眼眶微湿。
华美衣袍的妇人轻拍男子的手,嘴里呼喊安慰着:“我儿乖,我儿乖。”
男子挣扎着起身,却又咳嗽不止。
妇人拉扯衣襟,露出一只乳儿,男子被拥在怀中吸吮,咳嗽声渐渐平息。
好一出荒唐景象!
琥珀早已惊的大汗淋漓,不敢喘出一个大气。
直到男子吐出乳头,面色有了几丝红润,华服妇人拉好衣襟,看向琥珀。
“本宫与将军外出的这一月,便由你照顾世子了,要是世子少一根头发。”
刻意的停顿满是杀意,琥珀急忙跪下磕头,磕到头顶鲜血淋漓,才传来喊停的声音。
“行了吧,你就好生照顾昭儿。”
看着夫人离去的背影,琥珀暗自松了一口气,却也不敢放松,小声踱步来到了世子床边恭候。
“琥珀?”
床上传来温和清雅的声音,琥珀微微用余光看了一眼。
这便是冠盖京华的沈世子吗?可惜自小带了从娘胎出来的咳疾,长期的病痛让他消瘦无比,眉眼间有几丝阴翳。
“奴婢在。”
沈昭轻笑:“是味治疗镇静安神的好药。”
琥珀脸颊微红,静静地在床边守候。
夜里,琥珀在沈昭的床榻下迷迷糊糊地点头,只听见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咳嗽声,琥珀骤然惊醒。
“世子,奴婢马上去找大夫!”
沈昭的呵斥声阻止了她。
“过...咳咳...过来。”
琥珀虽然不解,还是马上来到床边,听候吩咐。
房间暗的让琥珀有些惊恐,她想看清沈昭的脸,但始终徒劳无功。
“世子,可要掌灯....啊。”
强有力的大手抓住她的手臂,琥珀跌落在了一个药香的怀抱。
衣裳被迅速解开,左乳被轻轻的舔上,湿濡的感觉让琥珀眯了眼。
她羞耻的想要开口,却又只能无声地攥紧拳头。
过了良久,沈昭停下了舔弄,琥珀服侍着他入睡,将自己的衣襟拉扯好,下了床榻,朝自己的房间走去。
琥珀伺候沈昭,地位也比一般的下人要高,有一个不大的小间供她一人独睡。
肚兜磨的乳头有些刺痛,琥珀小心解下,看着破皮胀红双乳,羞愤地流下泪水。
这时,窗台被悄悄擡起,一个黑色的人影窜入房中,映入眼帘的却是琥珀衣衫半解,挺胸啜泣的模样。
琥珀看清来人,更加委屈。
“阿宴,好痛啊。”
沈宴听了姑娘软软糯糯的委屈声,心化了三分,又见她朝自己伸出了手,连忙走近床边,将琥珀拥入怀中。
“这儿痛吗?我来给你亲亲。”
沈宴叼起一只乳头不停地拨弄,另一只手也不停地拉扯着旁边的白嫩。
琥珀羞红了脸,却又环抱着沈宴的脑袋,将胸挺的更加方便的让沈宴吸吮。
琥珀被舔的有些发痒,下身也渐渐渗出点水来,黏腻的有些不舒服
摸着沈宴的头,琥珀笑出了声。
“阿宴好像只狗狗啊。”
沈宴听罢,擡起头,凶狠地吻住了琥珀的嘴,唇齿交融,口水不断从琥珀嘴里溢出来,仿佛要将琥珀一口吞下。
“我是狗,娇娇就是我的小母狗。”沈宴嗤笑着。
“乖,裤子脱了,公狗要舔小母狗的屄了。”
琥珀虽害羞,但也利索地脱了裤子。
沈宴一路细吻,落到了琥珀身下,跪坐着,将琥珀的脚踩在自己的腿上,贴上去舔弄起来。
快感席卷了琥珀全身,咬着手指,双眼迷离地看向床顶。
“好香啊,姐姐,狗狗好渴,再流多点水给狗狗喝。”沈宴的舌头灵活地钻进甬道,感受着琥珀一阵一阵的夹弄,一只手扶着她的腿,一只手勾住了琥珀的阴蒂,大力拉扯,不消片刻,琥珀泄了一大波蜜水,全都流入了沈宴口中。
琥珀浑身无力,却也起了玩心,踩在沈宴的腿上的一只脚轻轻滑到他的身下。
沈宴被突然的一踩刺激的喘了口气,想抓住琥珀的脚,又忍住想看她有什幺花样
滚烫的阴茎仿佛快要冲破玄青的裤子,琥珀的脚上下摩擦,眼神示意沈宴脱了裤子,粉嫩的大脚趾在龟头上旋转,另一只脚也悄悄在阴囊下滑动,沈宴的呼吸越发急促,只得将手指插进穴中,不停地按,勾出水,涂在自己的鸡巴上。
“娇娇,我要到了。”
沈宴脸色潮红,咬牙说道。
“坏狗,不许射。”
琥珀用脚趾堵住茎身的马眼,眼神妩媚,慢慢坐起。 张开了嘴,红舌撩动嘴唇。
“射到娇娇的嘴里来,娇娇要吃大鸡巴的精液。”
沈宴再也忍不住了,将琥珀压在身下,用手撸动了几下,几股温凉的精液不停射出,落在琥珀的胸前,脸上。
沈宴用手沾了几滴白灼,伸进琥珀嘴里搅弄,“好吃吗?”
二人相拥在床上,沈宴吻着琥珀的额头温柔地说:“不必觉得亏欠我什幺。”
琥珀身体一僵,沉默了良久。
沈宴继续开口:“是我没本事,护不了你,你的身契还在长公主手中,不论你如何,你都是我的好娇娇,不必觉得亏欠我,便在床上补偿我,我定会带你光明正大地离开将军府。”
“阿宴~”
拉长的语调充满了欢喜,琥珀不再拘泥于今日发生的事情,甜甜蜜蜜地钻进沈宴怀中,扣弄着他褐色的乳头。
沈宴一把扯住琥珀的手,按在勃起的身下,“我看你是别想睡了。”
琥珀狡黠地笑:“我明日早当差,可不能迟到。”
沈宴气的拍了拍琥珀的屁股,嘴巴含住了琥珀的左乳,“好饿,让我来吃吃你的奶。”
“呸,下流,早知道你这样,当初就不该给你送饭。”
沈宴嘟囔地说了句听不清的话,琥珀也困的没继续问,吹了灯,盖过被子,一室的春意淹没在夜色中,二人共同进入了梦乡。
琥珀在梦里看到了第一次见沈宴的模样。
琥珀刚被卖进将军府的时候不过才十三岁,嘴甜娇俏模样好,府里的嬷嬷婢女对她都宠爱有加,好似妹妹般对待,进了府里两年倒也没经历过什幺磋磨。
“离梅苑远一些知道吗?别去冲撞了里面的煞神。”
胭脂拉着琥珀的手,仔细叮嘱道。
琥珀十分疑惑,“胭脂姐姐,这梅苑究竟是什幺地方?为何大家都如此惧怕。”
“你只需记得别靠近就好。”胭脂似是想起什幺,恐惧地哆嗦了一番,“我来府上也不久,只是刚进来就听说梅苑有个鬼孩喝人血,啖人肉,别的也不知道个大概,不过这大府的秘辛哪是我们下人能知道的。”
琥珀从那时起就牢记了胭脂的话,不听,不问,不靠近。
只是腊月的一日,厨房里的嬷嬷差遣起了人。
“你,就你了,今天给去梅苑送饭。”
被指到的琥珀没法子反抗,她只是个下人,在周遭同情和幸灾乐祸的目光中,琥珀拿上了食盒,头也不回地朝梅苑走去。
冬日的风吹在琥珀脸上,刀割般的生疼,将食盒揣在怀里,希望用自己的体温暖住里面的饭菜,自己可以少些折磨。
梅苑。
陈旧的匾额处处充满荒凉,琥珀深吸一口气,搓了搓冻僵的手,拍了拍门。
“有人吗?有人吗?奴婢是受吩咐来送饭的。”
回答琥珀的只有寂静。
连续叫喊了几声,琥珀终于尝试着推了推梅苑的门,没锁,打开了一个小缝,琥珀探头看了两眼,院子里也没人。
琥珀只得推开门,走了进去。
梅苑的布局倒是很简单,只有一个外院和一个房间,院里无人,那要吃这饭菜的人必然在屋里了。
琥珀鼓足勇气,推开屋门进去。
好冷啊,琥珀想。
因为琥珀推开了门,几缕阳光射入,照的灰尘洋洋洒洒,院里的梅花枝头上的雪突然落下,吓得琥珀心惊肉跳,屋里却显的愈发安静。
“有人吗?奴婢是来.......啊啊啊。”
琥珀的肩膀上出现了一只手,白而发青,仿佛可以看里面的筋骨血肉,强忍着恐惧回头,却看见的是一个身着玄色单衣的男子,双眼无神地懵懂看着自己,还没等琥珀说话,男子眼神涣散的朝琥珀倒过来。
琥珀连忙双手撑过,食盒垂直地跌落在地上。
“好..”
“什幺?”
“好饿。”
花了大力气将男子拖到床上,想起他昏倒前的话,连忙打开食盒,却发现只有一个馒头和一碗撒了一半的稀粥。
琥珀连忙将馒头撕下,泡在粥水里,又将男子扶起靠在床头,一勺一勺地喂进他的嘴中。
在喂饭的同时,琥珀也在细细打量。
好俊秀的一张脸,乌黑的长发用粗绳随意捆绑,虽然闭着眼,凌厉的面庞让人不经感叹鬼斧神工,但又因为年纪的缘由,平添几分稚嫩。
似是吃了些东西,男子终于有些清醒,睁开眼,迷茫地看了眼琥珀,“仙女姐姐,我明天还有饭吃吗?”
琥珀一下子被逗笑,“哪来的仙女姐姐,我就是个府里的下人,你要想的话,以后我就专门来给你送饭。”
沈宴笑了,笑的眼泪都止不住地流。
“我的傻姐姐,你叫什幺?”
“琥珀。”
“是味安神的好药。”
沈宴随手擦了擦脸,看着冬衣下微红的小脸,将脸突然凑近。
琥珀被放大的脸吓朝后仰倒,又被沈宴突然一拉,女上男下的姿势怎幺看怎幺奇怪。
“臭流氓!”琥珀挣扎着想要翻身下去。
两只大手却牢牢地箍住琥珀的腰肢,琥珀双手按在沈宴的肩膀上,猝不及防跌入了一双调笑的双眼。
一眼万年,两人顿时羞红了脸。
琥珀趴下身子,两个人的呼吸顿时交缠在了一起。
“乖狗狗。”琥珀迅速亲了一口沈宴的嘴,马上擡起头看着他。
“沈宴,我叫沈宴。”
“阿宴。”
沈宴颠了颠琥珀的屁股,爽朗的笑声在小屋回荡,“再叫。”
“阿宴。”
“再叫。”
“阿宴,阿宴,啊啊啊。”
沈宴如狼般啃咬着琥珀的嘴,轻轻一撬,舌头灵活的钻进去,琥珀的口水全部被沈宴卷入他的嘴里,直到二人都快要窒息,沈宴才放过琥珀,暧昧的银丝拉扯断开,只有两个人微微的喘气声此起彼伏。
没有解释和多余的话语,在这个冬日的正午,隐秘的爱意在滋生发芽。
琥珀还要当差,不能久留,又亲了口沈宴的俊脸,承诺晚上一定回来。
沈宴不舍地看着琥珀离去,空洞的心一点一点被填满,转头看向破落的院子,羞耻地挠挠头。
老婆本也太少了吧!
琥珀将头发抓的零乱,慌张地跑去厨房,撞上了平日最厌恶自己的金嬷嬷。
“求您,别让琥珀再去送饭了。”豆大的泪水一颗颗掉落,看的金嬷嬷得意万分,面色不显,故意为难地说:“这梅苑的差事,岂是老奴能决定的,好歹占个了名头还是个少爷,哪有我们这些下人置喙的份。”
琥珀丢了魂地站起身,朝通铺走去,在被窝里放声大哭,姑娘们又心疼却也不想揽上这破烂活儿,只能好言安慰。
谁成想,琥珀早就在床上乐开了花。
好不容易挨到了晚膳的时辰,又是默默流泪,又是牙关紧咬,终于,还是端起食盒走去了梅苑。
金嬷嬷在背后狠狠啐了一口,“下贱胚子,就知道装模作样的勾引男人。”
琥珀雀跃地敲开门,瞬间被人拉入怀里,“怎幺才来?”委屈巴巴的声音传入耳中,惹人发笑。
“阿宴,吃饭了,别闹。”
不同于中午的素馒头,晚上的饭多了几道菜,荤素相宜,沈宴迟迟不下筷,琥珀解释道:“我这几月多给厨娘干些活,她就多给我炒些菜,阿宴,快吃吧,你太瘦了。”
沈宴想开口却又归于无声。
风卷残云地吃了饭,琥珀坐在窗边看着沈宴收拾院子的杂草,又翻出些石块搭了个简单的灶台,从屋内寻出一个大铁锅,在院子的井里打了水,擦洗干净,烧了一锅水。
“阿宴,烧水干嘛啊?”琥珀不解地问。
“......”
“沐浴换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