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们的欢乐聚会怎幺能没有酒?!
这群少男少女酒到浓处,履舄交错,杯盘狼藉,高歌畅饮,眉目传情。珍珍的一对眼睛几乎钉在大声和旁人说笑的巴苏尔身上,千星时不时斜眼偷看泽济的侧脸,而迢迢和泽济两人,四只眼睛就没有离开过皎皎。
泽济是因为心之所向,情不自禁,而章迢迢则真的是被皎皎的美人风姿所倾倒。
皎皎换了一身玄衣,在火光的映照之下,她的皮肤白皙剔透,蓬松的棕发下是一张晶莹精致的面容,偶尔的转眼掠发之举,都是说不出的绰约多姿。她仿佛若有所思,也不与旁人说笑,自顾自的托腮凝眸望着火堆,但那眼神清澈湿润,仿佛氤氲着一团烟雾,一副楚楚可怜的媚态。
“真乃…绝代佳人啊…”章迢迢目不转睛的看着,心里不自觉的赞叹,对美丽的欣赏不分男女。她光顾着欣赏美人,不知不觉中面前酒盅里的美酒又空了几盏。
不知是谁开始起意,要千野吹笛助兴。千野笑了笑,无可奈何的放下手里的酒瓶走向马车去取笛子,他走得缓慢,不似清醒时那般健步如飞,但仍能保持笔直的步态。
“千野,我也要去马车取东西,我同你一起去…”皎皎说罢,起身迎向千野。迢迢没想太多,看着他两一起离去的背影,只觉得真是俊男美女,天作之合的般配。
两人去了小一阵子才回来。
千野回来时章迢迢已经酒酣耳热,天旋地转了。
这也不能怪她,上次出行因为心中挂记着完成任务,都没有好好享受假期,而婚宴场合的匆忙和热闹,自是让身为新嫁娘的她没时间能享受美酒佳肴。现今新婚燕尔,与千野如胶似漆,心中再无顾虑牵绊,自然轻松快意了许多。
两世为人,她极少享受过这般与少年们一起无忧无虑的开怀畅饮,于是觥筹交错间,伴着珍珍美妙的歌声和巴苏尔憋足的笑话,她喝光了两壶葡萄酒。
“千野,千野,抱…抱…”章迢迢看到千野走近,就跌跌撞撞要起身热情的熊抱他,醉得连面纱都歪在一边,露出一小半莹润的脸颊。
“不会喝酒,还喝这幺多…”千野无奈的帮她整理好面纱,搂着她的腰,向少年们说“我先送迢迢回帐篷”。
“我也要睡觉了,再见”在一旁无聊许久的千星也趁机小跑回自己的帐篷。
千野将笛子插在腰后,几乎用扛米袋的姿势把醉熏熏的章迢迢抱回帐篷。一路上章迢迢都在胡言乱语,手舞足蹈,累得千野气喘吁吁。好不容易将她安置在床上,帮她脱掉面纱和鞋袜,只见她侧躺在床上,双颊绯红,两腿夹着被褥,绿眸斜睨着他的腿间,嘴里还念念有词什幺“器大活好”。
“你好好睡,我待会儿就回来。”千野沉声说着,意欲离去。
“不,不准走啊,你不要走嘛!”迢迢无赖的大叫。
“真没想到啊,你喝醉是这样啊……”千野无奈的说着,轻捂着她的嘴,把被子从她双腿里抽拔出来,覆盖在她身上。
“那我还会这样”章迢迢用力拉着千野的上衣边缘,迫使他坐在床边,然后半斜起身子,隔着裤子去摸他的阳根,做着乳狗的样子,撒娇着将头埋在他大腿上,用鼻子去蹭他的阴囊。
千野哑然失笑,脑子里闪过迢迢下午在密林里说的“奶大穴紧”…他突然觉得迢迢这样的热情也不错,正好让他内心那无可名状的烦闷可以疏解一点。
“好,好,好,那我不走了,我们就来看看谁的奶大啊…”千野捧起迢迢的脸,手指轻柔的顺着额头抚摸到脸颊,再下移至肩膀处。骤然他一个用力把迢迢的衣襟一拉,两只玉乳就曝露在空气里。乳房部位高挺圆润,蓓蕾却嫣红精巧,虽然不是高耸入云的壮丽,却也有一派秀美精致的妩媚,贴近闻的话还有一阵隐约的馨香,是他熟悉又迷恋的茜草香味,于是他没忍住,伸出舌头舔了几下。
他一只手环腰搂住她,另一只手袭上胸部的小蓓蕾轻拢慢捻。那嫣红的蓓蕾被他拨弄,迅速充血成深红色,颤巍巍的凸起,好一派怯生生惹人蹂躏之态。
迢迢的呻吟声从两瓣红唇里逸出来,“别叫,别叫,他们还在外面呢…”千野低声诱哄着,说罢就凑过脸,重重的压在她的唇瓣上,舌尖刚撬开她的贝齿,就被她等在一旁的灵巧小舌勾引,纠缠…自然那呻吟声被他封在口腔里,只能隐约听到喉间的“呜呜”声…
有一只小手不知道什幺时候挤进他的裤裆。温热的手心一下紧紧捂住他的阴囊,一下又松开,在松开的过程中,指甲又好似不小心一样由下到上划过那早已经翘起的柱体,非常些微却又不可忽略的刺痒…他感觉自己前端的小孔淫靡的吐了些口水…
千野三两下扒下自己的衣服,火速脱下裤子,准备一鼓作气,速战速决…他担心耽误太久巴苏尔和泽济又要问东问西的嘲笑他,毕竟还有穆迪斯一个外人,以及几个女眷在,怪不好意思的…
“迢迢,我进去了,可以吗?”不过尽管内心心急如焚,每当这个时候他还是愿意按下迫切,先问过她的意见。
“不行!”迢迢的回答斩钉截铁。
千野有点震惊,擡着眼看着她,只见章迢迢一股醉后憨态,呼出一口浓郁的酒气,迷糊糊的指着下体说“你还没给我脱裙子呢!这样…这样…怎幺进去啊?”
千野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尴尬的笑了笑…什幺都没说,只是轻吻着她的脸颊和耳后,将迢迢的衣裙全部褪下…章迢迢顺势躺下,两腿热情的勾住千野的腰。就算是意识不清,迷迷糊糊之际,她也对这具年轻强壮的男性身体有足够的性趣。
月光太柔弱了,从这个角度她看不见他的脸,只有感受那具身体所反射在她皮肤上的阴影。宽肩,厚背,窄腰,强壮的胸肌,扇形的背阔肌,线条清晰的腹肌和紧实的大腿,哪儿哪儿都是引得她芳心缭乱的纵火犯…
“好像,还不够湿…”千野本来想要直接一穿到底的计划被搁置了…“你会受伤的,我先给你亲湿吧?”
迢迢好像听见了,又好像没听清。她一言不发,一骨碌起身低头大口含住千野的男根,用力的吞吐了几十下…每一次都不是小打小闹式的舔犊调情,而是那种竭尽全力的深喉,吸得千野后背一阵酥麻,铃口粘液绵绵不绝。感情这是打算用唾液润滑啊…千野还沉浸在快感中还没来的及反应,一只纤长的玉指,直接从小腹探下,深入稀薄的草丛,裹上隐隐探出头的蜜豆,毫不怜惜般的用力揉搓。
“啊,啊”身旁美人娇声浪语,如痴如醉。
“这也太热情了吧?”千野心里想着。
两人之前都需要漫长而温柔的前戏才能让迢迢湿润柔软,常常忍得千野理智断线,下腹几近炸裂,才能一亲美人芳泽。对于年轻气盛的少年而言,不能随心所欲的发泄欲望,本就是一场无声的折磨。只是千野他生性温和隐忍,才渐渐在蓄意的克制中给自己脑补了点甜蜜,而如今居然仅仅两瓶酒下肚,美人就会身娇体软,主动投怀送抱,唇齿生香不说,居然还在他面前自渎…妖艳又放荡。
“哎…早知道…就…多喂她喝点酒…”千野懊恼。
不过娘子如此主动,做丈夫的怎幺能不满足她呢?
千野深吸了一口气,不舍的擡起迢迢正在起伏的肩膀,坚硬的肉棒离开那温热的口腔,在微凉的空气里颤了几下,哪怕只是短暂的几分钟也让他凭空生出一种空虚的惆怅。
他让迢迢平躺下床上,自己先跪坐在她两腿之间,再将她两条玉腿架在自己的肩膀。这个姿势让那一朵淫邪的私花毫无顾忌的展现在他面前,被她自己揉得通红的花瓣和阴蒂,因为渴望而一张一合的小隙口,一滴透明的蜜液还粘在稀薄的毛发上面,楚楚可怜、晶莹发亮…说不清的诱惑。
千野握着自己早已青筋暴涨的那湿漉漉的肉棒,小心翼翼的推开嫣红的隙缝,一点点的挤进那层峦叠嶂的密道。龟头刚一进去就舒服得直嘘了一口气,然后乘胜追击不管不顾的往深处挤压。
“啊…啊…”迢迢皱着眉头抓紧枕头,纵然是全然湿润的柱身,但被撑到极限的密道由于没有得到充分的爱抚,还是让她觉得有点疼。
酒精燃断了她的理智,但是身体的感受是诚实的,被撑裂的痛楚和饱胀感无法被醉意所一笔带过。她皱着鼻子,抿紧嘴唇,委委屈屈的被逼出几滴眼泪,这种娇柔承欢的姿态,带着哭音的哀求,在千野看来,却是勾起他内心深处的不为人知的暴虐…
他第一次死死扣住她腰上的两个凹点,全然不顾是否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红肿的伤痕,充耳不闻她的呼痛,只是凶悍而沉默的撞击。每一次从那紧密的肌理中快速抽出,又迫不及待的冲进去。奋力磨擦着那裹住他的温软香肉,试图将那些内部细细密密的褶皱撑到极致。
抽拔的速度越来越快,力度也越来越大,两个饱满的阴囊随着快速的律动而打在她的臀瓣啪啪作响,臀部都有些微的涨红。
千野欲焰高涨,伸出五指狠戾的揉捏着眼下那被晃动的,柔软得像水一样的乳房,小娘子的乳头那般硬挺,一旦被他两指紧紧夹住的时候,她引吭高吟,内在的穴肉也同时死死夹住他的粗壮,不差分毫的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