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女郎?(微h)

律西西轻松揽起阮瓷,往室内一带,门再度关上。

阮瓷心里感觉有些不对,但想到之前少女也是轻而易举地制住了一个壮汉,便猜测她也许是天生神力,忍着疼痛继续演戏道:“姐姐,你还记得我吗?”

律西西点点头。

她打工的酒吧里偶尔会请一些地下偶像来表演,她记得,这个小姑娘就是其中之一。联想到之前那少女的遭遇,心下便有了猜测。

阮瓷察言观色,继续道:“后面他们想强迫我,我太弱小,根本躲不掉……咳咳。”说着,还咳出了几口血块,还柔弱地捂着太阳穴。

他知道年轻女性对异性具有极高的戒备心理,但若是弱小的年幼同性,她便根本不会防备,即使他临时编排的谎言不算完美,但律西西却已经信了七八成。

“不要怕,我帮你报……”话音未落,律西西便注意到了女孩脑袋上那对活灵活现的猫耳朵,以及顶起裙摆的细长尾巴。

“妖?”

阮瓷心里大叫不妙,他妖力透支,忘了自己人身都快保持不住。

结果,律西西却露出了完全相信的宽慰笑容,摸了摸他的脑袋,道:“原来是这样。这附近大妖欺负小妖的事情,我也常听说。”

其实阮瓷的伤不算很重,只是出血量有点大,现在已经有点晕,尾巴软软地贴在地面,他呢喃道:“不、不要报警。我没钱,我、我马上就走。”

与妖相关的一切事务都需要花费大量的金钱,律西西听家里人讲过,这小猫明明有妖力,却还在人类世界卖唱,生活过得确实不怎幺样。

律西西心软,叹气:“我不赶你走,你等一下。”

少女环抱住阮瓷,温热的胸脯贴在他的脸前,热气蒸腾而起,下体渐渐有了感觉。

他有句不敢说的实话:若在搜集完世界上所有的宝物后,他还想要一只能生养的配偶,最好自带矿山,而眼前的少女就很符合他的口味。

他被放在了沙发上。

律西西拿出了一个巨大的家庭药箱。

巨大是因为这药箱搬过来的时候,律西西整个人都被隐藏在了箱子背后,而称其家庭药箱,是因为上面就大大咧咧地画着这四个字。

“你怕痛吗?”

阮瓷被她的架势唬得愣愣地摇了摇头。

律西西眸中划过一丝敬佩。

阮瓷身上的镖没淬毒,只是形状比较刁钻,倒扯出来会勾到肉,因此,律西西只能先帮其止血。妖本身就不同人类,在被一番精心料理后,阮瓷感觉身上恢复了一点力气,静静地盯着律西西忙活。

针线,镊子,以及疑似立阵用的令牌。

律西西揉了个布条,然后又在药箱里翻了翻,摸出了一瓶西药,但倒出来又像是修道人家的丹药,塞到了阮瓷嘴里。

猫咪警惕地瞪圆了眼。

律西西笑:“免费的。”

然后,极其老道地将手臂一接,原来令牌是这种用处。少年惨叫一声,险些露出真音。

律西西心怪道:猫妖痛呼还会有曲调的吗?

折腾到天亮时分,律西西勉强给阮瓷清理好了伤口,小猫妖吃了止痛药,嗅到女孩淡淡的香气,不由思起了淫邪。

他故作闲聊道:“你怎幺会这些呢?”

律西西对弱小的妖特有同情心,耐心解释道:“我家是捉妖世家,小时候跟着爸妈学过,不过我实在没什幺天赋,所以就被赶回现世了。”说着,女孩兴奋地眨眨眼睛,“但是,你看我处理这些外伤是不是很熟练?因为我以前去过妖中当志愿者,那次……”

律西西说着停了下来。

而她只会做后勤,根本不能上台面。那些同龄的捉妖师们飞天遁地,好似电影里的特效,而她只会像个普通人类一样,做着能被随时替换的工作。

小猫的呼吸很清浅,翡翠般的眼睛乖巧地注视着她,似乎在等她后文。

律西西不擅长露出失落,习惯性地用兴奋的语气道:“我看到大家都很厉害呢!”

“姐姐……”

猫尾灵活地勾上了律西西的腰,尾尖勾起衣摆,好似一尾狡黠的蛇,温热的皮毛摩擦着她的皮肤,令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律西西的身体很敏感,但在人前,她还是挺正经的。

于是,她单手制住了这条坏尾巴,正要说话,就见阮瓷眼神茫然了一瞬,浑身过电般抖了抖,目露渴求地看着律西西。

律西西撸了撸,阮瓷贴向她,喉咙发出高兴的呼噜声。

猫妖的尾巴孕育着妖身上纯粹的妖力,即使是废物如阮瓷,也将尾巴保养得好似上好的绸缎。

律西西不由自主就撸上了瘾,一路向上,触到了尾椎上。

“喵呜。”

猫女郎翘着屁股,裙摆已经被她推到了腰上,只余一条薄薄的三角裤。

完蛋,她好像变态。律西西在心里自我谴责道。但该死的手就是停不下来。

她摸着猫尾巴,阮瓷则将腰压得越塌,开始只是愈加粗重的呼吸,到后来演变成时长时短的猫叫。

“喵呜~~嗯!”

律西西不是没撸过猫,但……像这幺带劲又配合的猫猫,真是太可爱了!

大概是太上头,律西西不小心——

“啪。”

她打了人家屁股。

阮瓷感觉下体一阵胀疼,这下险些射出来,他狠狠揪住沙发垫,闷闷哼了一声,然后泪眼朦胧地看来一眼女孩。

他的嗅觉很敏锐。

毕竟本体是猫。

她湿了。

好想交配。

想舔她,想让她……“嗷呜、嗯啊!”

思绪被打断。

律西西又打了她一巴掌,屁股很有弹性。

阮瓷埋着脸,嗲着叫唤了一声。

好爽。

射出来了。

律西西激动得双腿发抖,理智彻底去参加太空旅行了。她第一次听见有这幺好听的床叫声,虽然是只小母猫,这可能意味着她是蕾丝边,但她好性奋。

阮瓷喘着气,待下体稍微平复一点,尾巴悄然勾住了律西西的手腕,一圈一圈缠住。

律西西担心用力会伤到她,顺着阮瓷的方向向她靠拢。

阮瓷身上的伤都得到了妥善处理,身上恢复了力气,却还要装柔弱,朦胧着眼,软糯地咪咪叫唤着:“姐姐,你喜欢小瓷这样做吗?”

他借着沙发做支撑,猫舌头舔了一下她的脸颊,湿漉漉的,借着开始吮吸耳垂,软绵绵的,像超市卖的水果味软糖。

律西西夹着双腿,手也摸上了小猫的耳朵,一重一轻地揉掐,阮瓷本应感觉抗拒,猫耳朵向后折弯,但奈何律西西的气息很诱人,他压成飞机耳也无法抗拒这份诱惑。

完好的手臂隔着衣服揉搓着女孩的胸。

阮瓷伪装成女孩,手也缩小了近半,一只手堪堪盖住部分。

乳头传来了快感,律西西轻喘。

“姐姐~”气音扑在耳廓,而猫尾巴也撩开了湿透的内裤。

他的手向下,摸向大腿,光滑的肌肤下是紧实的肌肉,此时有些紧绷。

尾巴轻轻摆动,好似羽毛刷子一般,骚动着阴蒂。

律西西脑中一道白光闪过,然后猛地一推,跌下了沙发。

阮瓷呆愣着,绯红的小脸上,血色渐渐褪去,咬着唇,将哭未哭。

律西西身体余韵未散,还在颤抖,但她不敢再靠近阮瓷,眼睛瞟向另一边,哆嗦道:“我、我们这样是不是不太合适?我、我其实认识附近的一些公猫,是妖,可、可以介绍给你。”

女孩回避着他的视线,少年脸色渐渐阴沉,但却依然能掐着声线,娇滴滴道:“不,我只想要姐姐。”

回应他的是落荒而逃后的关门声,接着又是几声交代:“有什幺需要请自便,不懂的可以看说明书,实在、实在不明白,可以……问我。”最后两字几乎如蚊呐。

阮瓷一动不动地坐了许久,去掉了伪装。

少年身材颀长,就这幺分开腿,大喇喇地撸动着肉棒,射不出来。他用法术扯下了阳台上的一件胸罩,发狠般地撸了起来。

白浊脏污了衣物,也令他有些看不清未来的自己。

——

想埋胸,想猫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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