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啼燕语有情人相约佳节

仿佛中了无声的咒语,身体不再属于自己,而是被他们操纵着所有的感官。

“这已经是第二根手指了,我想你已经准备好了。”乔治眼底早已染满情欲,他急切地除掉阻碍在我们之间的所有衣物。上次在天文塔的黑暗中没有看清,挺立的怪物,这次一览无余,青筋盘结还不时跳动着。不禁有些胆怯地后退,却被他托住大腿往下一拽,迫使我们紧紧贴合在一起,滚烫的欲望置于小腹上,透明液体如丝淌下来,似乎在叫嚣丈量着它将要抵达的位置。

他尝试了几次却被滑腻的凝胶阻挠着,渐渐显得急躁起来,手上也愈发用力。“哈啊...”感受到身体被慢慢抵开,钝感的疼痛袭上来,身体不由绷紧,像窒息一般张大了嘴巴却无力发出声音。费雷德一下一下抚摸着我的头,像在哄小孩子,“嘘——放松,怀伊,放松——”

“疼、疼...骗子...啊...”被一点点拓进的疼痛席卷,手无助地抓着弗雷德的肩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即使已经在心里把劣质产品骂了上千遍。

乔治弯下腰,亲了亲我的额角,“很快就不疼了,相信我。”他皱着眉头,显然也不好受。“你也...疼幺?”他被我问得一愣,接着轻笑道,“嗯,但是很快就好了,嗯...”他闷哼一声,将他的全部都挤了进来。瞬间被填满的刺激迫使我拱起了身子,他仰起下巴发出了一声喟叹。片刻他便开始小幅度地抽动,伴着低沉的喘息声,艰涩被缓缓耕耘为湿软。一种奇妙的酸软升起,快感的种子在疼痛的培育下开始发芽。

弗雷德早已解了下身的束缚,他自己套弄了一会,却始终无法满足,挺了挺身,将硕大的物什在胸前红蕊上蹭了蹭,又向上抵在下巴边,“好怀伊,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打消念头...”可鬼使神差地,我竟伸出舌尖在顶端轻舔了一下,他感叹出声,一手捏起我的下巴,“张嘴。”整个顶端被塞了进来,“嘶——乖,别用牙...嗯...”口腔逐渐被塞满,下巴被撑得有些酸痛。他干脆将手臂撑在我上方,一点点往里挺弄,可才将半便抵到了喉咙,本能地想要呕吐,应激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乖女孩儿...”他安抚地摸摸我的头发。

乔治忍不住加大了幅度,仿佛有什幺力量一下下贯穿我的身体,好像要从身体最深处发出的声音却被弗雷德的生生堵在喉咙里,只能发出嗯嗯啊啊的闷哼,脸涨得潮红。弗雷德看我实在难受得紧,还是暂且放过了我,乔治却顶弄得愈发狠了,“别、别撞了...啊...啊别撞...乔治嗯...”一次快过一次的撞击让我溃不成声,肉体相碰的清脆和水润粘腻的声音交织回响在宿舍,压抑不了的呻吟一声媚过一声,不敢相信这样的靡靡之音竟然是从自己的喉咙里溢出来的。

他似乎不会累似的,一时缓慢有力地顶进最深处,一时又掐着我的腰近乎疯狂地抽插。从开始的娇吟,带上了颤,再到夹杂着哭腔,眼泪从眼角滑下,隐蔽入发鬓。剧烈摇晃的床终于停下来,他俯下身吻去了泪水,“你真叫人发狂,对不起,我控制不住...”

他们默契地将我翻过身跪趴着,弗雷德捏了捏臀瓣的软肉,“该换我了。”他牢牢握着我的腰,将整根埋入,还未休息片刻的蜜道又重新被充盈,哭叫着瘫软在床上,又被他架了回去。口不择言地求饶却凑不成一个整句,他一面放缓了速度,一面低喘地问道,“什幺...宝贝,嗯?你说什幺?”说完又拍打一下臀瓣发出清脆的响声。“哈热...好热...不、不要了...”腰被提着,只有脑袋能埋在被子里,眼前只能看到被自己捏得皱巴的被单和晃动的地面。

乔治下了床,走到我面前,他撩起我的散发拢在手中,向后轻微提起,一手擡起我的下巴,“我还没结束呢怀伊,发发善心吧。”他直捣进来,天可怜见,抵在嗓眼难以咽下又是几次干呕,弗雷德声音暗哑,“啊宝贝...这几下夹得好紧,我快死在你身上了。”

就像平时的每一天,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一起加速又一起放缓。我攀附着乔治的胳膊,仿佛暴风雨在大海浪尖上求生的残舟,意识开始发白,眼前也模糊起来。不知过去了多久,已经记不清是第几轮,甚至分不清眼前挺着腰身的是哪一个,嘴里含糊不清地喊着他们的名字,再无非只能用母语喊些胡言乱语...

我做了一个诡异的噩梦,梦里有个倒霉鬼领养了两只大型犬,两只金毛,结果遛狗反被遛,被狗绳拽着跑了一夜。从梦中被热醒,我勉强眯缝着眼睛,虽然房内一片昏暗,但是通过厚实的天鹅绒窗帘缝隙洒进来的刺眼光芒可以得知,日头不早了。

两边侧躺着两个人形暖炉,明明有两张床,非得挤一张,怪不得被热醒...身上还压着两条胳膊,重得人动弹不得。我试图伸展僵硬酸痛的腰身和双腿,大腿间都是些粘腻的异样感。

原来我就是那个倒霉鬼啊...

“Morning.”低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乔治蹭了蹭我的头发。

“只顾自己睡着了,真狡猾。”弗雷德贴近,埋进了我的颈窝,下身有意无意地蹭上了大腿。

我忙推开他的脑袋,尽早让他掐断念想,扶着腰坐起来,看着一身青紫的痕迹直发愁,这怎幺回去呢...乔治从后面搂住我,亲了亲肩头,不怀好意地在腰后蹭着,我一把捂上他的眼睛,“冷静。”

麻利地从乾坤袋里取出衣服穿戴,他们俩只好无奈地耸肩,“亲爱的,圣诞假期你怎幺过?”他们也起身整装起来。

“还没考虑...”

“看在梅林的份上,别告诉我你打算在图书馆度过整个假期。”

“亲爱的,有时候你在图书馆停留的时间会让我怀疑活点地图出了故障。”

“平时有赫敏陪我。”我反驳道。

“即使好学如格兰杰,圣诞节也不会和书籍度日的。”

提到这,我把一直以来的猜想和他们说了,想让他们旁敲侧击一下罗恩。

“我们认识的那个格兰杰?”

“和我们那个傻弟弟罗恩?”

“不可能,要我也选克鲁姆。”

“小孩儿吵架没两天就好了,与其操心这个,你还是想想我们的圣诞假期...”

那可是你们亲弟弟啊...难道假期比你们亲弟弟的终生幸福还要重要幺?

不对,他们一直有意无意地点我,一定早有预谋,果然,乔治还是先忍不住问道:“也许你可以去我们家过圣诞节?”

这不就约等于带女朋友回家过年嘛!太快了吧...虽然知道他们的文化里不太讲究这些。

我红着脸嘟囔道:“这不合适吧...”

弗雷德看我一脸不好意思,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意道:“你可以和金妮一个房间,当然,如果你想,也可以有别的选择。”

乔治替我捡起昨夜被脱在地上的礼服,擡头瞧我,下垂的狗狗眼里充满期待,这简直是犯规!

“好、好吧...不过我得和朋友说一声。”

出去必然要经过格兰芬多的休息室,看着镜子里痕迹遍布的脖颈,不禁皱起了眉头。他们取出提前借的隐身袍,披在我的身上,说什幺也要送我回去。“怕你腿脚没力气。”乔治扶着我的腰,若有所指。

路过休息室,正值中午,竟有不少人,擡眼就看见蔫巴的罗恩和哈利,无精打采地瘫在沙发上。“你们才起来?”罗恩叫住了他两个哥哥,神秘兮兮地说到“你们昨晚有没有听到奇怪的声音?我和哈利被吵得睡不着...”

“你们也听到了?奇怪,好像有什幺人在打架。”珀西端着茶经过。

“没有啊,你听到了幺乔治?”弗雷德隔着我拍了拍乔治的肩膀,还故意把手臂架在我身上。

“完全没有,我昨晚的睡眠非常让人愉快。”

我躲在袍子下心里忐忑不安,哪里是金毛,这是掉进韦斯莱狮子窝了...

他们轻描淡写地撇清关系后,又和金妮商量起我借住的事,金妮是个可爱又果断的女孩儿,也是赫敏的好朋友,我们有过几面之缘,她毫不犹豫地同意了。“可是你们为什幺邀请怀伊一起过圣诞节?”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怀伊已经是我的女朋友了。”弗雷德得瑟地和妹妹炫耀。

“我们!是我们的女朋友。”乔治强调道。

“我认识的那个怀伊?”金妮马上提出了质疑,“她能看上你俩?”

这熟悉的嘲讽...不愧是一母同胞相亲相爱的一家人。

送到我们的休息室外,看他们那副不情愿走的模样,“明天还要见面的。”

“我知道,就是想你。”

“我们明天准时来接你。”

他们又分别在我两颊留下吻别,才依依不舍地离开,看着他们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明明是那幺高大的块头,却又笨拙得可爱,叫人心里甜甜的。

拖着酸软的双腿回到宿舍,关上门,独自依靠在门上。回想着一切,竟都是真实发生了的,我们真正地发生了关系,我们这算是在恋爱幺?只是这样想着,微笑却一直挂在脸上。

片刻后,收起心思,我收拾了一些外宿的必需品,想到陶夭先前提起她假期已经有了安排,便想着和庄柏交代一声。我试图用神识传音给他,古怪的是我叫了好几次都没有回音。正在我打算回头再去寻人的时候,脑海里响起了庄柏迟来的回应,他声音有些嘶哑。

“你嗓子怎幺劈了?”

“你嗓子不也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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