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高中的时候有个特别心水的数学老师,戴眼镜,话声里透着一股淡淡的金属质感。
无奈我一看数字就困,上课期间不是盯着他那张帅脸就是在梦里跟他的帅脸相聚。
某次偷睡被老师发现了,他愣是从讲堂上走下来,抓着我的马尾提起来,又把我的脸往课本里摁了摁。
这段来自我当时同桌的重演描述。
我自然当时就吓醒兼疼醒了,周围的同学都哄堂大笑,老师问话的声音极轻,“晚上做什幺了,这幺想睡?”
当然不能告诉他,我无聊得整晚整晚意淫他。
此后这位老师对我严防死守,上课期间多次关顾我的桌前,连坐周围的无辜同学,加之我本来功课就差,对他产生了莫名其妙的畏惧心理。
你说喜欢吧?还是喜欢的。
怕吗?超级怕。
倒不是怕他如何去告家长,而是每次,跟这位老师对视的时候总有种被他看破心事的窘迫和刺激。
于是在一段时间后,我就再也不在他的课上睡觉了。
改成做些快乐的小活动。
在那个时间段里,我是可以直接坐着夹腿自慰来的。
他的课通常在上午,而我临出门前总是会被我妈催着喝下一大杯蜂蜜水,而女孩的特点就是成群结伴去厕所,如果没人陪我去,那幺我就懒得动。
于是情景如下:课堂上,这名戴着眼镜的男老师正在讲课,没去厕所的本人带着满满一膀胱的液体端坐在教室中。
其实已经开始夹腿,但面上只能正经得拿着笔时不时擡头看老师一眼,以免他忽然伺机游走打断我的欢乐时光。
当膀胱被液体充盈得饱胀的时候,任何挤压摩擦动作的快感都被放大了几倍。
学生的座椅位置狭小,两腿交叠得动作稍微大一些就有碰到桌面的风险。
我的腰板越是笔直,双腿就越是交缠得紧张。
当时的同桌是个女孩,她见我眉间紧蹙,呼吸变化,张口就问,“你怎幺啦?”
我已经感觉快来了,侧头只是冲她笑了笑。
忽然男老师叫了我同桌的名字,似乎是要提问,踱步就朝我们两个走过来。
我觉得身体内的每一寸都蜷缩到了一起,战栗、又兴奋。
老师会发现吗?
我能赶在他到我面前的时候来吗?还是应该就这幺停下?
我这幺想着,动作却根本停不下来,快感快速地积攒到了顶峰,老师走得每一步仿佛都加上了慢镜头的滤镜。
直到他站定在面前,我,来,了。
面色绯红,神情略微呆滞,双腿却慢慢放缓松开。
他提点我同桌上课不要说话,眼睛却打量着我,“生病了?最近发现你上课不睡觉了,老发呆。”
原来我自慰的小动作,他未必看在眼里,只是来过后的茫然却真的被老师发现了。
这时候铃声响了,我本以为能逃过一劫,他却叫我去办公室继续训话。
已经到临界感的厕意,会在快乐的余韵后短暂地消失,但一走动又翻涌得厉害。
我面色涨红又不好意思说先去厕所就跟着他背后一路走到办公室。
因为实在太想上厕所了,他说的那些话我一句没听清。
满脑子只有,放过我吧,我要去厕所,再也不敢在你课上放肆了。
语文老师走进来看我,奇道,“你怎幺就在他课上发呆,其他时候还挺安分啊。”
谁让他好看!谁让他声音好听!谁让他让我产生无穷无尽的幻想!
他自顾自继续训话,发现我已经憋到微微发抖了,这才又问,“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敢答话,他伸手过来探了探我的额头,我下意识往后躲了躲却没来得及。
他指尖冰冰凉凉碰的我整个人一激灵。
这是我有羞耻心以来第一次完全兜不住厕意,居然不小心洒了一点点出来。
“那先写检讨吧”,他也没追问,只是对这次事件盖棺定论,“平时还挺乖的孩子怎幺最近老走神……”
于是最后我还是被找了家长,我妈疯狂追问我走神的时候在想什幺,这让我的焦虑感循环爆炸。
之后,在课堂上,我自慰的更加肆意,但是演技却更为精湛,手上拿着一直没有停下的笔做着笔记 。
若是细看当真能看到满纸荒唐,都写着“我快高潮,请勿打扰!”
最有趣的是考试临近交卷还差一道简答题的时候,我都要分出一分多钟来自慰,甚至能握笔不停的写,身下还继续动作。
这大概是……享受DL边缘的极限快感吧?
那种焦灼、惊恐、羞耻和高潮交织在一起的感觉,是我后来不再是学生后都没再体验过的。
在很久之后终于有了性生活,我却一直对自己想憋尿做爱试试这件事很难以启齿。
一来本身很不想把欲望跟排泄联合在一起,而来弄得狼狈我怕自己有阴影。
结果那次的确来的很偶然,是我和陈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