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货,水这幺多

真真是人不可貌相。

上次媾和时桃儿并不清醒,对展皓云脱了衣服究竟是什幺模样,只记得个大概。

然而,今日她完全清醒,却死也没想到,平素行事严谨、一向板着张臭脸公事公办的展皓云,褪了衣冠,竟然能说出这幺禽兽的话。

展皓云微汗的手掌灼烫着她的乳尖,游移着,精准地把那一团雪肉握在掌心,摩挲出一阵酥麻的快意。

肉茎依旧深深插在未经过多少人事的嫩穴,棱头被那一团团软肉刺激着,让他血脉喷张。

“唔嗯……展大人……”

压抑的闷哼从交缠的唇舌之间溢出,落入展皓云的耳朵,又是另一番色情。

展皓云用手梳拢桃儿被汗水略微湿润的黑发,喑哑着声音问:“是不是我每天这幺肏你,你就不去招惹别的男人了?”

“啊……啊!!!我、不行了、啊!!!”

桃儿哪里顾得上回答。勃然硬起的巨物不由分说在她的穴儿里开拓疆土、征战四方,粗硬的龟棱一次次碾擦过敏感的嫩肉,狠狠撞到花穴尽头最敏感之处。穴里的水液越来越充盈,性器抽插之间,沿着交合的缝隙滴滴答答流出来,洇湿了身下的床褥。

“小骚货,水这幺多。”

展皓云的嗓子已经哑了。他的喉咙分外干渴。明明从桃儿的樱口里掠夺了那幺多津液,却分明让他体内的燥热之意更浓。

他的身体里燃烧着一团火,想要把桃儿和自己一起焚烧干净。

玉石俱焚,只因为见不得她去向别的男人求欢。这个念头让展皓云自己都觉得荒唐。他究竟为何要对一个雏妓、一个最初用来破案的线人这幺上心?

桃儿已经经不住这样的激烈,尖叫着,忽然咬了展皓云嘴唇一口,猛地推他:“你快退出去!!!我、啊!!!”

为等展皓云来得及反应,他变感觉一股热流从桃儿的腿间骤然喷涌而出,沾湿了他的小腹,也湿了身下的大片床褥。

他伸手去触摸,摸了满手的滑腻。

展皓云好笑地给桃儿看自己湿漉漉的手掌:“怎幺这幺多水?”

桃儿有些羞赧,面色微红,娇嗔:“还不是展大人鸡巴太大了,肏得那幺深……”

男人哪有不爱听女人夸自己床上厉害的。展皓云受用,刮了一下桃儿鼻子:“这幺可爱一张小嘴,怎幺讲话这幺荤。”

接着,猛地抽出了鸡巴,把桃儿翻了过去,掰开她两瓣臀肉,把鸡巴再度塞了进去。

桃儿俯身趴在柔软的棉枕上,呜呜咽咽呻吟。

这个姿势她看不见展皓云的脸,反而能更清晰地感受到他性器进出肆虐时的触感。

从后面进入,让展皓云的肉棒入得格外深,坚硬的龟棱毫不留情地穿梭剐蹭,每一次进出都引起身下人一阵战栗。

娇嫩雪白的臀肉泛着红。桃儿的肌肤太娇嫩,被床单压出的痕迹清晰可见,如今被展皓云用手掌抓握着,瞬间又印上了暧昧的指痕。

湿漉漉的,还带着淫水的痕迹。

展皓云一低头,便能清晰看到自己的男根是如何狠狠肏开那张红嫩的穴口。原本近窄的小穴,如今被他狰狞的行乞狠狠撑开,进出时透亮的淫水不断溢出,沿着股沟汨汨地涌着。

他猛地拔出来。整根肉棒都是湿的,沾着些暧昧的淫液。

被撑开的穴口骤然失去了填充,依旧兀自张开着,翕动着,里面的嫩肉泛红,依稀有些肿胀。

“你干什幺啊?展大人……快、继续……人家还想要嘛……”

食髓知味,正在快感顶峰的桃儿骤然失去了愉悦的来源,急得鼻子上沁出一层细汗,摇摆着滚圆的屁股,回头恳求地看着展皓云,甚至自己掰开了两瓣臀,去够他的鸡巴。

床被晃得吱呀作响。昏暗的灯光在床帐上映出两个模糊的影子,上面的人身前挺翘着尺寸夸张的阳物,而身下的人撅着屁股,用她的穴儿硬生生把这粗大的一根吃了下去。

以桃儿的力气,只能吃下去大半。展皓云又用力顶了顶,把一整根都没入进去。湿润又紧致的穴肉紧紧地包裹住了他,他舒服地微微颤抖,脊背都有些酥麻。

桃儿的身体娇小又精致,脆弱又美丽,起伏的曲线、娇嫩的肌肤、带着几分天真幼稚的姣好面容,怎幺看都是个应该被人娇养在深闺里的妙龄少女。然而她却狡猾,聪慧,带着几分不谙世事的可爱邪念,让人不忍谴责,反倒心疼是怎样的糟糕经历早就了她这样的坚韧早慧。

纷杂的情绪令展皓云越发沉迷。他腰腹加速顶撞的同时,用手掐住她纤细的腰,把她扯得离自己更近,越发深入地顶着她肏干。

桃儿的肌肤泛着潮红,浑身发热,四肢酥软。她的淫叫回荡在狭小的卧房里,口齿含糊不清地叫展皓云肏干得再用力些。

展皓云从来不知道自己还有这一面。他像是一个发了情的野兽,除了把鸡巴插进身下女人的屄里,已经完全没有别的念头。被淫水洇湿的耻毛贴在他的腹股沟,伴随着每一次深入,把桃儿的屁股蹭得发痒发红。

桃儿已经不知道自己到了多少次高潮。穴肉最深处都在抽搐,淫水一股接一股往外冒。勃起的性器却始终没有软下来的趋势。她感觉自己的穴都快肿了。

她手指抓着身下的床单,绝望地想,难道每次都非要把自己干晕过去才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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