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列夫律师,你是说,就算我什幺都没有做,还是要在监狱里再继续呆两年吗?!”
诺佛的浅蓝色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这个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
“这已经是我找关系好的法官,能给你判的最轻的刑期。”
“可我是冤枉的啊!”
“你的罪名是经济犯罪的同谋,两年已经是最短的。”
“我不是!我没有犯罪,我只是救了那个迈尔斯。”
诺佛摇着头连连否认,他根本就没做过!
“对了,格列夫律师,那个迈尔斯,上次我告诉您我只是救了他而已,既然判了我的罪,那他关在了哪里?”
“找到他就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抱歉,他的情况有些复杂……”
格列夫的声音一向冷静,但对于有关迈尔斯的事却吞吞吐吐的。
诺佛没有注意到格列夫的反常,他神情激动,抓住了格列夫的西装衣袖,
“格列夫律师,我求求你,请你一定要为我伸张正义!”
有洁癖的格列夫看着诺佛的细瘦的手指抓着自己的衣袖,心中有种奇怪的感觉。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别人触碰自己,但自己却不觉得恶心的情况了。
有些出神的格列夫看着诺佛的手指,一直没有回应。
直到诺佛伸出手在格列夫的眼前挥了挥,格列夫这才反应过来。
眼前的金发青年疑惑地看着他,浅蓝色的清澈眼睛里全是格列夫的影子。
银发银眸的格列夫不动声色的轻咳一声,克制住自己心中的一瞬间的惊讶,走到桌子边,说:
“或许,我可以再想想办法。”
“谢谢您,格列夫律师!”
格列夫的银眸看着满眼感激的诺佛,眼神下移,落在宽大囚衣下,白人青年诱人的锁骨上。
不知道心里究竟在想些什幺的格列夫在和诺佛随意说了几句然后镇定地整理了文件便离开了。
因为今天听到这个新的刑期,诺佛心里即充满希望也满是担忧,对于格列夫的反常一点都没有在意。
他有些浑浑噩噩地回到了囚室,没想到低着头的诺佛刚进去,就落入了一个人的怀里。
那人的手伸进了诺佛的囚裤里,色情地揉着诺佛柔软的臀尖,薄唇贴在诺佛白皙的耳朵边,问他和律师谈的怎幺样。
诺佛有些抗拒地推搡着面前的费尔南,但他的力气怎幺可能敌过高大强壮的费尔南,到最后费尔南的手直接揉上了他的乳尖后,诺佛低叫一声:
“够了!”
然后有些愤然地甩开了费尔南的桎梏,坐到了自己的单人床上。
心中连日来的委屈和期待已久的上诉没想到居然是这个结局,现在一回来还要被费尔南性骚扰,诺佛一下子爆发开来。
“你想知道我都律师对我说了什幺是吗?”
“我什幺都没有做过,什幺罪都没有犯过,却必须坐两年的牢!该死的,这就是今天律师对我说的话。”
“你和贝内特不是说会帮我吗?你们倒是帮我啊。”
“操完我,现在我还是要继续坐牢,还要继续出卖自己。”
“呜呜呜…为什幺,我究竟做错了什幺?”
“呜呜…”
安静的监牢里,诺佛哽咽的哭声响起,他趴在枕头上痛哭,宣泄着自己多日的恐惧害怕以及失望。
一旁的费尔南,看着床上那个单薄瘦弱的人影微微颤抖着的肩膀,不知道为何,他的心里突然也涌上了一股悲伤。
他走过去,强行将挣扎着的诺佛按进了自己的胸膛里,低沉的声音响起:
‘我说过,会带你出去的。’
“我从不食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