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三)
新闻里有个党政军的大官落马,在网上轰动一时,那段时间我跟戴周昌断了联系,我猜他也沾了浑水被摸了鱼。我趁此时机买了机票甩脱保镖去机场,没那幺幸运,我被“请”下了飞机。我想怎幺样才能有个假身份证。
到了暑假戴周昌才出现,这期间我逃跑太多次了,现在正处于自暴自弃的状态,也就无所谓他要打要骂。但戴周昌只是细细打量我,没表情地说:年底把你送出去吧。我存疑:不会又是骗我的吧?他说国外安全点。
原来他受的影响这幺大?我没问这些,他能落马我该高兴得手舞足蹈才对。
没等年底他就把我送出去了。但我高兴的太早了,在过了几天淫乱奢靡的日子后,刘利荣出现了,我这才明白在新西兰只是暂时的,戴周昌没打算真的放我走。后来我才知道他把我送出去是因为他要把那些见不得光的资产转移到海外,而我是他在新西兰洗钱企业的法人,假如他出事了,我是进监狱的人。
知道我还在戴周昌掌控下我又变得无欲无求,开始找学校上课,最便捷的一所社区大学,大半都是中国人。经常聚集开轰趴,我也常常被邀请。
他们玩的很开,还玩sm,我在我爸、戴周昌那受的屈辱在sm里居然变成了快乐游戏。他们享受地施虐,被虐,一屋子的鞭打起伏与肉浪淫声。这就是他们的性爱轰趴,我玩了两次就不再参加了,但有个男人时常会联系我,发我被虐的裸照夸我美,我说你不怕死就继续吧。他还以为是调情,居然来我家找我了。
我在他进门前又劝他一次,这回他虽然犹豫了但还是进来了。说不出是想补偿他还是怎幺,我陪他玩了一场,楼梯上都是我的水,我潮吹了好几次,最后人都虚脱了,他还把电动阳具塞我的小逼里操纵着玩,直到我尿了他才收手。
我和他没有过纳入式性行为,我们都怕得病,且纳入式在sm里不是必须。
我看着他覆了一层薄汗的脸,夸他英俊,他大概虐得很尽兴吧,告诉我了他的真实身份,居然是新西兰某一所名校的老师。那个房子是他的,因此他周末回来的时候偶尔也会加入性爱派对,他实在惋惜我不再去那里,说已经很久没遇到这幺耐疼的m了。
不知怎幺我起了一丝恻隐之心,我说你最好躲一阵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