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冬将至,夜晚的墘溪村一片静谧。
只听那北风忽而萧萧,墨色夜空缀着一弯弦月,惨白的月光洒落,更显萧索落寞,死气沉沉。
一方院落只几坪大小,立着三两棵枯木,不时随着冷风摆动枝桠。
瓦房外墙的石板被风雨侵蚀,有些坑坑巴巴,还有几角露出里层的土砖。
已是近子时,多数人早已就寝安睡,隐约有哼哼唧唧的话语声,被沙沙风声掩盖,几乎不会被注意到。
“大力,嗯…,再快些,啊啊…,那里那里,不行,嗯啊…。”
肉体相互拍击,发出清脆的响声,还有黏腻淫荡的捣弄水声。
啪啪啪,啪啪啪,间续越来越短,脆响越来越密集,激烈的交媾使女子更放浪的吟哦。
“嗯嗯嗯…,啊…,哈啊,好棒,啊…。”
感官的刺激使女人语不成句,只能更用力的摇摆臀部,像是几乎不堪承受男子的凶狠撞击。
土炕上两个交叠的身影,四肢纠缠,胸腹相贴,更让人不敢着眼的是那淫靡泛滥的跨部。
男人双手紧紧抓着女子白花花的臀肉,不住揉捏搓弄,兴奋时用力的手指在上头留下数道红痕,白嫩的两瓣臀肉可怜兮兮的微微颤抖着。
“好紧,舒服吗?哦…,别夹了,荡妇。”说着,男子又捧起女人的脸舔咬吸吮,舌头与男根保持一致的速度进出。
女人因过度的快感早已合不拢双唇,破碎的喊声又被男子悉数吞咽,大舌顶弄着红艳软腻的小舌,吞咽不及的涎水顺着下颔滴落,流淌在女人青红交错的胸脯上。
男子双手揉捏着女人的双乳,大掌几乎包不住肥硕的白鸽,瞥见收紧的指间溢出的乳肉,让男人更加兴奋,迫不急待放开女人的唇,转而低头啃咬白嫩的肥乳。
“啊啊,不要了,不行了,呜嗯…..哦……。宋郎,且饶了我吧,杏儿不行了。”
“嗯?怎地我几日未来,娘子竟这般虚弱,为夫这就帮帮你。嗯,来,腿张开点,好娘子。”
宋午将尚未疲软的欲根从穴里抽出,发出令人羞耻的黏腻咕叽声,直挺挺的肉柱沾满了女穴分泌的淫水,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着水泽,底下卵蛋也全是两人操弄产生的白沫。
随着异物抽离,涓涓细流从中淌出,周围的杂乱草丛亦是湿答答纠结着,一时半会还不能闭合的花缝,可见那孽根的粗壮。
将怀中坐着的女人放倒,撑起身子伏在大敞着的双腿间。
男人扶着肉棒自下而上乱顶乱戳,滑过阴穴时刻意加重几分力道,在入口处进去又抽出,抽出又进入,左右捣弄,水穴湿呼呼的一口一口吸住柱头,两人皆因这搔痒般的接触发出难耐的喘息。
“嗯嗯,好痒,相公,宋郎,啊……,别再折磨我了,我要嘛,好哥哥,情哥哥,快些给我,嗯嗯嗯……。”女人大腿不自主磨蹭着,似乞求,似渴望。
“叫我爹爹,快,快叫,要爹爹疼疼你。”说完加大力度摆动腰腹,男根戳刺着,刮搔着春水潺潺的花缝,流连在那颗红艳艳硬挺挺的肉粒四周。
茎身因着脱口而出的秽语涨大一圈,马眼溢出些许清液,顺着滑溜的肉柱滴在锦被上,而原先青色的蜀绣锦被,早就被交合的淫水打湿,一团团墨色是吸饱了精水开出的欲之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