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嘉来到医院时,正好遇见一个长着圆圆杏眼的可爱护士小姐姐从护士站走过来。也许是韩嘉周身的气质和患者家属格格不入,看起来也不像是过来瞧病的病人,小护士主动开口问道:“您好,请问有什幺我可以帮到您吗?”
“哦!我来找一下你们姜秉姜医生,她在办公室吗?”
“在的,旁边右手第一个门就是了。”
“好的,谢谢你,小彭护士!”韩嘉看到了小彭护士的胸牌,真诚地道了谢。韩嘉前脚刚进办公室,小彭就忍不住和旁边的同事小陈咬起了耳朵:“你看到刚才来找姜医生的小姐姐了吗?她的眼睛好好看!”
“戴着口罩都挡不住你花痴的脸!人家应该是姜医生的同学吧。”
“同学?哪个科的?”
“感觉不太像是我们行内的人……”
韩嘉进去的时候只见到姜秉一个人,喊了一句:“姜饼人!”
姜秉转头回来,又惊又喜:“老韩!”擡眼看了一眼钟,“你坐一会儿,我很快就交班了。”
下了班,姜秉载着韩嘉七拐八拐绕进一个小巷子,走进一户卷帘门里,冲着烤架那边的老板嚷嚷:“老板,老三样!”
“我还以为你要请我吃啥呢,弄得这幺神秘。”
“唉,这阵子太忙了,我就想着这口,你迁就一下我嘛!”
“行吧行吧,要我说,平时跟病人健康宣教说少吃熏烤制品的姜医生也没办法招架自己肚子里的馋虫。”
姜秉给韩嘉开了啤酒,韩嘉没接,姜秉也不忸怩,收回来自己喝了一大口。
“你少喝点,待会儿代驾来了你可别喝得不省人事。”韩嘉看着姜秉吨吨吨又灌下几口。
“我的酒量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大忙人老韩来找我,我高兴嘛!吃完了一起去喝酒呗?”姜秉狭长的细眼一扫,打量着韩嘉的表情。
韩嘉连忙拒绝:“别了吧你,我就不去了。你这个见色忘友的家伙,和人家漂亮小姑娘聊起来——我都找不到你人。上次你手机没电钱包没带,房费还是我帮你垫——”
“哎哎哎!”吃的上来了,姜秉赶紧端到韩嘉面前企图堵住韩嘉的嘴,“吃肉吃肉。”
讪笑着承接了韩嘉飞过来的白眼,姜秉心思活络,又开始旁敲侧击:“咱们老韩多好多贴心一人啊,就算——就算我确实做得有不对的地方,以往我和你一开口,你也都答应我的。怎幺,最近……有情况?”
“你这是什幺话?”韩嘉奇怪地看了一眼姜秉,心里还在想之前是自己哪句话说得不妥当,捕风捉影,被这人逮着了。
姜秉一看韩嘉这个态度,说话底气都多了几分:“我的直觉向来都是很准的嘛!快快快,和我分享一下你的情感经历。”
韩嘉也知道今天要是随便糊弄她,以姜秉这个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格,今后肯定少不了来“烦”她。索性就挑了重点陈述,毕竟姜秉可是唯一一个知道她在做退治师的知心老友。
“你是说这个墨凉处心积虑接近你,是因为她是造成叔叔阿姨去世的间接凶手,而且你现在和她在一起了?”姜秉皱着眉,并没有露出韩嘉期望中的兴奋神情。
“你这遣词造句怎幺听起来……不是很友善啊……”
姜秉也觉得不应该泼好友的冷水,可这样的情况,她也是第一次遇上,要说反对,好像也没有啥正当理由……正在踌躇不决之时,远远走过来一个绑着单马尾的年轻女人,成功地夺走了姜秉的注意力。
姜秉看着人家的眼神都直了,韩嘉对这种眼神很熟悉,想着:都这个时候了,姜饼人怎幺还想着看美女呢?姜秉的眼神随着人家走过来,一点点地挪回来,结果停在了韩嘉旁边。
韩嘉正诧异,扭头就看见了对方的脸:“墨凉?你怎幺出门了?”
“墨、墨凉?你就是墨凉?哦!幸会幸会,我是老韩的大学同学兼好朋友——”不愧是外貌协会,姜秉瞬间忘了前一秒还在为什幺事情发愁,开始热络地和墨凉有来有往地聊着,态度极其亲热,语气诚恳,反倒显得韩嘉这个话少的人坐在一旁像是不熟的“朋友的朋友”。
墨凉的手伸到了桌子底下,握住了韩嘉揣在卫衣口袋里的手。韩嘉报以微微一笑,饶有兴致地听着这两人的对话。姜秉本就健谈,和墨凉聊得也很投机,还和墨凉说了好些韩嘉大学时期的趣事,惹得墨凉频频向韩嘉投来玩味的目光。
刚刚墨凉的出现,把韩嘉与姜秉好友之间的聚头,变成了韩嘉把对象介绍给姜秉认识。韩嘉一想,在心里暗暗憨笑了两声。
墨凉正准备扭开门把的手一顿,回过头看了一眼正偷乐儿的人,碧绿色的猫眼里半是打趣半是好奇:“笑什幺呢?这幺开心?”
“诶?我笑出声了吗?”
“只能说你的眼睛暴露了你……”墨凉侧身让韩嘉先进门,接着把门合上,扯了一下韩嘉卫衣上的帽绳。韩嘉很配合,低下头,和墨凉吻在一起。
墨凉身上穿的是韩嘉昨天刚洗的运动套装,因为袖子略长,所以只能露出纤细的手指,手掌会被袖口遮住,指尖捏着韩嘉的衣服,能瞥见微微用力后有点发白的甲床。韩嘉抱着墨凉,还能从她身上闻到好闻的洗护留香,当然,韩嘉最喜欢的还是墨凉身上的体香。这里嗅嗅那边蹭蹭的韩嘉在墨凉眼里就像一只好奇心特别重的小猫,成功地逗笑了她。她一边顺从地任由韩嘉的吻偏移到唇角,一边被韩嘉领着挪到沙发上。
墨凉后背靠在沙发扶手上,伸手搂着韩嘉的脖子,漂亮匀称的腿勾着韩嘉的腰。两人分离时,舌尖牵扯清凉的细丝,又被韩嘉的下一个慢慢吞噬。吻到情动忘我,墨凉原先因着出门而收起来的耳朵和尾巴又显露出来,和主人的躯体一起体现着鱼水之欢的淫糜姿态。腿心间的布料早以湿透,韩嘉隔着布料挑逗着花核,弄出愈来愈多的液体。最后内裤被剥下来,勾在脚脖子上,墨凉的脚踝还能感受到,那块布料的湿热离开肉体后慢慢变得冰凉的全过程。
韩嘉这次没有完全脱去墨凉的衣物,毕竟这是在沙发上,没有松软温暖的被子,万一墨凉着凉怎幺办。虽然她没见过墨凉生病就是了……再退一万步来讲,衣服被压得皱巴巴、歪歪扭扭挂在墨凉漂亮的裸体上,视觉冲击之下的凌乱美更让韩嘉热血上脑。墨凉柔软的腰肢被韩嘉叠起来,大腿搁在韩嘉的背上,阴核和穴口迎接着软舌的舔舐,甬道跟着无意识地收缩。墨凉只觉得自己像暴风雨击打的浮萍,无数次在汹涌的水面上挣扎。韩嘉能让她没入情欲的深谷,被快感打到水底,也能把她高高拖起,接受对方虔诚的吻和热切的注视。墨凉自愿沦为韩嘉手下的牵线木偶,一呼或一吸,震颤或哭泣,呻吟或求饶,都被无形的线捆绑在她的一念之间。
“嗯哈……嘉嘉……呃……”
墨凉方才睁开眼,看到韩嘉紧闭的唇线,仿佛带着三分笑意。往常韩嘉眼睛里温柔明亮的光一反常态,那双摄人心神的眸子变得灰黯,透出的视线有些许僵硬,就像画展上被大师的画作迷住的狂热爱好者。轻抚墨凉脸侧的手也小心翼翼:“墨凉……你好美……我……”
韩嘉回过神来,抽回沾满淫液的手,伸出舌尖,轻轻地舔着中指和无名指的指节。
墨凉眯起眼,理智重新占据大脑的思考,面无表情地看着韩嘉的动作。她低低笑了声:“小朋友,吃手可不是什幺好习惯。”
“那我不吃手就是了……我想吃姐姐的乳首……”
韩嘉的脑袋拱到墨凉的脐周,鼻尖沿着腹中线划到胸骨处,面前就是莹白饱满的乳肉,珍馐当前,并不着急下口。细细端详,雪峰之间的乳沟连接着对称的浑圆,乳晕的深粉比乳头的颜色要更醒目些。之前墨凉也避免不了在她胸口留下斑驳的红痕,第二天见了总要在心里满是“责怪”地嘀咕几句。韩嘉不急着动作,只是先盯着墨凉看了好一会儿,黑亮亮的瞳孔水蒙蒙的,睫毛投射到眼皮上的好似浅浅的月影,时间被定格,直到墨凉的眼神破天荒带着几分羞愤:“怎幺?”
韩嘉其实很少和墨凉说一些情人爱侣之间听了都会羞得满脸燥热的酸话,更多时候,只是静静地看着墨凉。墨凉也能察觉到这种无声的、包含满足、喜悦、纵容、真诚的倾诉。她也没有想到韩嘉会这幺回答她:“没什幺,就是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开心。你陪着我,我开心,听你说话,我开心,像现在这样……我……我开心,总之,很开心。哪怕确实也遇到了不开心的人啊事啊,想着:啊,家里还有一只猫猫,不开心也可以被冲淡,变得没那幺严重了。”
(是谁周末要训练白天要见习晚上写报告……是我
呜呜呜库露西,深深酸了早早改行的韩嘉一把。
韩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