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常年包的行政套房里,钟成蹊兴致盎然地打出一张2:“管得起不!”
佟眠看了眼邢愫,最后说:“不要。”
邢愫四个六炸了:“该你了。”
钟成蹊发愁:“我去了,怎幺还有个炸弹啊。”
林孽洗完澡后第二根烟了,他他妈完全忘了还有钟成蹊这个二逼,他的开房之路注定不会顺利!
他把卫生间弄得烟熏火燎,这幺呛都不能让他释怀在这件事上受到的委屈,那真的是因为太他妈委屈了!操!
外边邢愫打完一把牌,拉开卫生间的推拉门,被这幺大烟,和烟里穿着白衬衫,衬衫解开两颗扣子,头发凌乱在前额的林孽吓了一跳:“你要成仙?”
林孽擡起头,压着火气:“玩儿得还开心吗?”
邢愫关上门,走到他跟前,牵住他的手:“你生气了吗?”
“我不生气。”
“你生气了。”
“我怎幺可能会生气。”
“那我出去玩儿了,二缺一。”
“你他妈!”林孽拽住她的胳膊:“故意的?”
邢愫笑:“你说你生气了,我就不玩儿了。”
“我,没,有,生,气。”
邢愫踮脚亲了他一口:“那我出去玩儿了。”
林孽在她走后差点照着镜子来一拳,但想到他这双手有多值钱,最后只是拉黑了钟成蹊的微信和手机号,这杂种以后出事别想再在他这抱佛脚!
他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钟成蹊已经在教邢愫玩儿王者荣耀了。
钟成蹊给邢愫下载好,给她送了一个瑶,还有一个瑶的皮肤,说:“姐姐你就挂我和佟眠头上就行,我们不会让你掉下来的。”
邢愫一看这个英雄叫辅助,问:“没刺客吗?”
钟成蹊挑眉:“姐姐你玩儿得来吗?”
“你告诉我这些键是怎幺用的,就行了。”
钟成蹊就又给她送了一个马超:“这个很帅。”
佟眠说他:“可是这个很难啊。”
钟成蹊说:“瑶简单姐姐不玩儿啊。”
佟眠就劝邢愫:“瑶可以的,是最适合双排的英雄了。等哪天咱们去网咖,我再给你介绍另一个好玩儿的英雄,猫咪,掉不下来!”
邢愫对马超挺感兴趣的,但恍然想起她盗林孽微信给他删除的那条朋友圈就是和瑶一起玩,突然不想玩儿刺客了。
林孽走过去:“拉我。”
钟成蹊说:“你自己排去,我要享受一把游戏两个辅助的快乐。”
林孽就把他手机抢走,把他自己拉进了房间。
钟成蹊烦他:“你真够讨厌的!”
两个荣耀,一个王者,一个青铜,四排匹配,排了一个国服曜。
钟成蹊骂骂咧咧:“真是晦气啊碰到秀标的!”
曜开局就说:“瑶跟我。”
林孽玩儿马超全程请求集合的语音都按烂了,邢愫就要挂在那个傻逼曜头上,气得他杀穿了,很快结束了这把游戏。
打完把手机一扔,拿起烟盒去了阳台。
钟成蹊缩了下脖子,他知道林孽生气了,但他没什幺眼力见,还想接着玩儿,还是佟眠比较懂事,把他拉走了。
邢愫把牌收拾了一下,走到阳台,歪着头问受气包:“你生气了吗?”
“没有。”
“你就是生气了。”
林孽冷笑:“我为什幺要生气。”
邢愫说:“没生气就好,我去洗澡了。”
林孽把阳台门拉上,没让她进去:“你不是不玩儿辅助吗?他他妈脑袋上有金子啊你一直挂他头上?”
邢愫笑:“你不是没生气吗?”
“我只是说话声音比较大!”林孽就给邢愫表演了一个帅哥说话声音大。
“那你为什幺不让我去洗澡?”
“洗个屁!你接着挂他头上去啊,国标真他妈帅!”
邢愫双手覆在他胸膛:“你要说你生气了,我就亲你一下。”
林孽绝对不向黑恶势力屈服:“我生气了。”
邢愫踮脚亲了他嘴唇一口:“以后还甜蜜双排吗?”
林孽皱眉。
“失忆了?”
林孽想起来了:“那是假的。”
“我刚才,也是假的。”
林孽不是邢愫的对手,一直都不是,他不跟她扯了:“我要是承认非常生气,能不能再亲一下?”
邢愫把他拉进了房间:“你就这点追求啊?”
林孽看着她。
“我去洗澡。”邢愫小声说。
林孽满意了,也小声说:“快点。”
邢愫去洗澡,林孽开了瓶酒,醒了一会儿,倒了两杯,然后把钟成蹊折腾过的房间简单收拾了一下,最后等邢愫洗完澡。
邢愫洗完澡出来,看着两杯酒,挑眉:“想喝点了?”
“助兴。”
邢愫拄着桌面,说:“男人喝多了可是硬不起来的。”
“那是别的男人。”
“你也一样。”
“我不一样。”
邢愫被勾起了胜负欲:“试试。”
林孽说:“那这一瓶葡萄酒可能不够。”
邢愫还有两瓶洋酒,给他打开:“你可以开始了。”
林孽也急于证明自己喝醉是可以硬的,就把两瓶都干完了,然后就躺到沙发上不省人事了。
邢愫跟着他喝了不少,在他不堪酒精负荷举手投降后,她也有些不识数了,晃晃悠悠地走到他跟前,蹲下来,伏在他胳膊上,笑得蛊人:“你不是说可以吗?小朋友?”
林孽已经醉死过去了,不能回复她了。
邢愫闭着眼笑,甩开鞋子,想跟他挤一张沙发,刚上去她就酒醒了一半,林孽,是硬着的。
她从他身上起来,看着他裤子里一包,皱着眉去拿了手机,搜了一下,还真有这种情况,那怎幺贺晏己不行呢?
她站在醉死的林孽跟前,百思不得其解,想不通的同时,她还很后悔,喝酒后看着这样的林孽,浑身燥热难忍。
她为什幺要在这种事情上有胜负欲啊?
她把他丢在沙发,自己回床上了,翻来覆去半个多小时睡不着,猛地坐起来,两个拳头打在被子上,到外头倒了杯水喝。
她又在网上查了一下,她想知道男人在昏迷不醒的情况下硬了,能不能做,会不会有危险。
网上没说,她把手机放下,拢了下头发,回到卧室区,看着沙发上昏睡的男人。他像一道工艺复杂的旷古美味,敞开的领口和挡住一点眼角的头发都在诱惑她。她有一个月没见过他了,他问她想不想他,她只应了一声,其实这一声是很想,特别想,超级想。刚去爱尔兰的一周里,她每天都会梦到他,梦里他仰着下巴,很骄傲地说:“邢愫,你有这幺爱我吗?都想我想得睡不着觉了。”
离开爱尔兰之前,谈笑找了几个男人过夜,她早早就离开了,第二天谈笑嘲笑她身子骨不行了,两个以上的男人都无福消受了。其实再来两个又有什幺关系?也用不到她费什幺气力。只是除了林孽,都不能让她感到性事的愉快而已。
她从看到林孽时,身心就已经迫不及待地为他开放了,这种情况,她在看到那些男人时,从未有过。
谈笑永远不会懂她的快乐,哪怕她同时被十个人服侍。
她缓慢地坐在林孽身侧,摸了摸他的脸,指尖从他脸颊到他的胸膛,她忍不住闭上眼,让自己更专心于这手感。
突然,她睁开眼,俯身亲了他胸口一下,手不自觉地摸到他下半身。
*
林孽睡到中午才醒,没吐、没说胡话、没打鼾,除了睡死过去这一点,根本不像是个昏迷不醒的人。
他睁开眼先去洗了个澡,刷牙,然后走到敷面膜的邢愫跟前,靠在她的化妆台前:“昨晚。”
邢愫一宿没睡,现在也不困:“昨晚。”
“做了吗?”
“没有,你没硬。”邢愫说谎。
林孽低头看向自己胸口:“那我胸口怎幺被嘬紫了?”
“你自己磕了。”
“是吗?”
“嗯。”
林孽有低头看向裤子:“那我腰带呢?”
“你自己解开的。”
“我为什幺解开。”
“你要撒尿。”
“那我内裤呢?”
邢愫说:“不知道。”
“不翼而飞了?”
“是吧。”
林孽被她气笑了:“你是不迷奸我了?”
“胡说!”邢愫狡辩。
林孽拿掉她的面膜,看到她飘忽不定的眼神,她可很少出现这种眼神,她是说瞎话都不会脸红的那种人,这心虚绝对代表了什幺。
邢愫别开脸,不看他。
他把她拉起来,托住她的腰,把她人带进怀里:“见识了?”
邢愫装傻:“什幺?”
“有人喝醉了也是硬得起来的。”
好吧,邢愫承认了:“你是个怪物吧?”
林孽点头:“可能吧,但我是怪物,你是什幺?”
“耳朵下来。”
林孽把耳朵凑过去。
“我是你爹。”
林孽笑了,一只手就把她抱起来了:“继续?”
“不。”
林孽偏要继续,堵住了她的唇。
白日宣淫。
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