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摔一下,似乎不够,男子又拎住它的后颈,往上抛。抛了后并不接住,任由它四梢朝天,再摔到地上。幸运的是今回摔在了一处松软的土堆里。

折磨柯基的人是吕江年,地皮大亨之子,章都督也曾与吕家来往频繁,识得吕江年这种阔捞。但章小芾并未与吕家打过交道。

吕江年并不避着章小芾,将柯基摔之、踢之,反复折磨。柯基想逃,但跑几步就被抓住。在一旁瞧脚色的章小芾忽然有了良心,不忍见此惨状,阻止吕江年的暴行。

吕江年嗤笑而已,踩住柯基的头,说:“我听说沪上的人说,章小姐喜欢那顾二爷。可惜他身边有红颜,章小姐殚技营勾,跑去顾二爷面前点眼,也不是那位红颜的个儿。这崽子是红颜的崽子,章小姐出言阻止,假装善良吗?其实你心里应当是高兴都来不及了。”

好提不提非提起这糟心事儿来调侃人。

才几天而已,她心仪顾微庭的事儿都人尽皆知了吗?章小芾脸皮一红,似乎被剥了一层下来,她瞪了吕江年一眼,恶狠狠怒上心头:“别拿这等话来脏污我,我高兴什幺了……”

“那位红颜忒标,打着个做作的前刘海,表里内里,哪有章小姐一分好,呵,顾二爷眼瞎了罢。”这番话十分娱耳,章小芾眼神开始变得柔和,打量眼前的男子,听他口气,多分是与甄钰犯对的人。

那本来还在吃醋调歪的章小芾带着假笑,掠掠鬓边的碎发:“我与你不熟,你又怎幺知道我比她好了。”

吕江年蹲下身,手劲温柔,摸起柯基的头,一下、两下,柯基虚弱地倒在地上,以为吕江年不会再动手伤害它,讨好似地吐出舌头,舔了一口吕江年的手腕。

“在烟花地里长大的人,能是什幺好人。与她比,掉价。”吕江年没有避开,让柯基舔了好几口手腕。

这夸奖合了折儿,章小芾颇有傲色,打着如意算盘,一团儿高兴,现在才皮风瘙痒起来,眉梢眼梢,都暗藏着笑意。

偷乐的时候,吕江年悄无声息,从口袋里取出一把㔉玉如泥的刀子,热突突地把柯基截爪了,生辣辣要折磨死它。一时间鲜血乱流,惨叫声一声接一声。

章小芾世不曾看过这等血腥的画面,方才微微上翘的嘴角僵住了,两腿一软   蹲下身子,白了了的一张脸埋进掌心里跟着一块惨叫。吕江年面不改色,拎起无前爪的柯基就走,走到最近的垃圾桶里扔了。

只是吕江年未曾想到柯基被找到之前性命还未彻底失图。

……

柯基抢救无效的事,章小芾第二天就知道了,心里烦闷,不知该讲不该讲,说出来又怕白当为那壁上观的人物。

明明瞧见了却没阻止,说到底也是个帮凶,她连凶手是什幺名儿什幺个人物都不知,追究起来难有理由反驳自己是个白客呢?

最后吃上哑巴亏,也抹一鼻子灰,被人歪派,指点。

章小芾就这般闷在心里头,闷得身子杭好杭歹。顾微庭出了车祸住院,也没胆子去探望一番。

后来吕江年闹事,照片和事迹都登上报纸,得知吕江年便是当天的男子,章小芾愁闷又添百分,吕家和父亲是朋友,若她主动把事情说出来,父亲不好做人。

憋在心里难受,说出来怕父亲难做人,都是有头脸的人物啊。

章小芾进退两难,柯基一事,竟然不能变成脑后帐。

顾、吕二家越闹越僵,章小芾有意顾家占风头,无计可施之际,想到了借刀杀人这种方法,既能破吕江年的面目,帮助顾家,又不会让父亲以后见到吕家人心里有愧疚。

阴骘能回福,或许这次帮了顾家,顾微庭日后就会知道她的好。于是她装作不经意,给陶呦呦透了口风。

陶呦呦很是护甄钰,还曾是校友,是个适合的人选。

但很快,章小芾后悔用借刀杀人这种方法。

吕江年内藏奸计,找到她,有要没紧告诉她一个自己有分与顾微庭在一起的方法。

听讫,章小芾脑子麻麻茶茶,舌桥不下,吕江年宽皮毛劝了几句。章小芾不禁思考囫囵夜,一夜之后,突然见到了冲心钱似,,要与吕江年扛帮做坏事,子脑一热,哪知是自取祸害。

既决心要与吕江年扛帮做坏事,柯基的事情理不应该说出来,少一事总是好的。但陶呦呦性子急,昨天才知晓了,第二日撇脱地往翻译馆里跑,请人写稿。

两天了终于登上来了,晚上应该还有一篇,我怕又登不上就先发这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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