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连戴周昌都有些吃惊他的病态,我真怕假如戴周昌不在场的话贾一宁玩到最后会把我杀了解剖然后吃掉。
我用眼神向戴周昌求饶,戴周昌看了我一会儿,放下茶杯走过来,两手把我的腿往床沿一拉,我的下半身立马垂下来,自然也就滑开了贾一宁塞在我嘴里的阳具。
贾一宁不高兴,他逐渐想一个人侵占我。戴周昌不为所动,斜坐在床沿挑拨我的阴蒂,贾一宁顺势趴到我身上舔我的奶子,饥渴得像我真的有奶水可供他啜饮一般。
我不知道戴周昌硬了没有,看不见他那个角度,而且他衣冠整齐。我对贾一宁没有任何好感或者别的什幺七情六欲,与其被他操还不如被戴周昌操。我试图轻微挪动臀部去吞他的手指,戴周昌掌掴了两下我的阴部,站起来掏出阳具,把我的双腿高高架在他肩上操了进来。
我立马舒服得喟叹起来,因为看贾一宁吃瘪很开心。戴周昌让贾一宁继续舔啊,贾一宁左右不是,竟然说要玩我的后庭。
戴周昌说:你去浴室找找工具。贾一宁赤裸着身体去了浴室,我说你真的要让他玩我啊,戴周昌眯眼看我:我看你挺享受的啊。
我没说话,眼睛里开始流水,流得比下面多得多,戴周昌很不耐烦:你这样很不讨喜。我不说话,过了会儿贾一宁回来了,他们两摆弄着我,一会儿给我灌肠一会儿给我润滑一会儿给我扩张,后来他们两个一上一下把我夹在中间,旗帜牢牢地插进我身体里。
其实快感很强烈,月有阴晴圆缺我没有,我是满的,是溢出来的。淫水声和我的淫叫声让他们金刚不倒,如日中天。
他们都射在我里面,我的下身泥泞不堪,任由贾一宁近距离拍摄我的下体,而戴周昌站在几步远处拍着我和贾一宁。贾一宁好蠢,又输了戴周昌一局。
他们第二天走了,早上的时候戴周昌又要了我一回,在家庭影厅里,荧幕上放着我这几年各种各样的性爱视频。他说他跟别人做的时候也会放我的视频看。我说你真是个变态,他说不然他硬不起来。硬不起来就别做了啊,他明明是嫖客却把自己说得跟娼妓一样可怜。
我说那岂不是她们都认识我了,脑海里划过葛沁沁,他说放心,都蒙着眼睛呢。
戴周昌操到后来把我压上幕布,幕布很大,我跟里面的自己重叠了。戴周昌学着我爸的动作用阳具拍打我的臀部和阴部,然后边操边说:爸爸操你操得舒不舒服?爽不爽?腿怎幺在发抖,是不是想撒尿?贱母狗,手呢,给我拨开来!
我一时分不清耳边是我爸的声音还是戴周昌的声音了,我真的尿失禁了。这是我告别精神病身份后的第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