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淫色故事。大概是关于某朝的某位帝王。有淫思,有色意,细细咂摸,或许还有些其他的东西。
他生来便是做帝王的命,这点毋庸置疑。但是能不能做好帝王,那便是还有待考究的。诗书礼义、骑射之术、治理之道、朱程理学等等······他要学习了解的,还有很多。
还有一门他最感兴趣的,便是这房中秘术。
在成为皇帝之前,他首先必须要是个太子,但是还未等到他及冠,老皇帝便病去了。皇夫子都还未给他上完课,台下坐着的太子就变成了皇帝。
那时他未及十七岁。十四岁那年偶然梦回,窥见情淫,有了精遗之习后,对男女之事甚是渴望,不过老皇帝管得严,不让他过早接触这些事情,只是怕养成他过重的淫心,因而荒废政业。
既然他已经成为了这天下最大的人,那自然也没人能管得了他了。还未等老皇帝大丧期过去,便将原来又丑又老的侍女全都换了个遍,新来的都像那刚会飞的雏燕儿似的,肢翅有力,面颊丰腴,体态柔软,燕目衔春。
其中这最嫩的,大概是叫壶儿,这女孩儿便是一下子就入了他的眼。
我连忙打断那老头:“这幺快就进入到这淫色情节了?”
“哎呀你听不听的嘛!莫要打断我,听就是了。”老头瞥一眼警告道。
壶儿漂亮,自然还是不必说;更馋人的是,那细细柔柔的声。她是伺候皇帝洗沐的侍女,每每泡着蒸腾的浴水,听到屏风之后传来的那一声嗓音,总是荡漾几分:
“皇上,干净的衣裳都在壶儿这呢。”
真的就似春燕啼鸣一般动听呀,说什幺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啼明带来的感觉本身。他脑子里想着她被捉住,捏着她小小的身体,指头来回拨弄,说不定还能听到另一种美妙呢!
低头一看,磐龙徐徐而起,伫立于热泉之中,勃勇矗立,精神抖擞。只是想想都如此振奋,那若是真当实践,那必似升仙啊。
“嗯,朕知晓了,就放着吧。”他回答道:“背后处有些酸痒难以缓解,你进来帮朕挠挠”
她吟哦一声,似有惊讶惶恐,喏喏应答。轻步之声阵阵,来到他的身后。壶儿挽袖,取了一旁的巾子,慢慢地擦拭着他的背。
二人如此之近,壶儿的柔细小手偶尔触到他的背上筋肉,他便感觉下腹一阵跳动,身下淫物也跟着怒吼,带着水波四起。
“皇上,这般力度可还是够?”
“嗯,倒是可以再用些力的。”
壶儿听闻,又靠近了一些,擦拭的地方也算上了脖颈,背肩处似感触到了她物,仿佛是壶儿的另外两团手,忽而相抵,片刻即离。巾子刚擦过的地方,不知道还粘上了谁的发。
“你今年是有多大了?”
“回皇上,等到了冬天,壶儿就及笄了。”
“如此。”他咳嗽一声,佯装老成:“那便也是时候了。”
撑着身从池子站起,转过身面见她。壶儿脸被热气熏得番红,半撑半跪,巾子被攒在手中还没放下,直愣愣地第一次瞧见了男子躯体。宫中老嬷嬷是同她们这些侍人说过的,尤其是像她这些侍奉勤浴更衣之事的女孩。
“轮不到你,不能生妒不能生淫,若是轮到你了,便是你的福分”这是老嬷嬷原话。
她是未曾见过男物的。筋攀肉环,古怪又奇特。直直杵杵,比那膳房中的擀面杖还要粗些。顶端生了一杏子大小的头,似乎还在冒气儿,也不知道是不是刚刚浸了热水的缘故。
“呀!”壶儿悄悄惊呼一声。
他指了浴池屏风后的那一张软塌,示意壶儿过去。她跪得久了,颤颤巍巍站起来,羞着脸腾着步子过去了。
淫书他看了许多,但是真正要实践起来,多少还是有些怵。但也无需慌乱,想想便依照之前书上所说的,哪些法子会使得男子舒服,照做就是。
壶儿已经躺在了那软塌上,直愣愣的像条搁浅在岸边的死鱼。他看了有些生气,便是喊出来:
“自己脱衣服呀!怎幺还等着朕动手?”
她吓得蹦了起来,慌慌张张开始除下身上半湿的裙裳。又是害怕,也有本能地羞涩,在他眼中倒是看着欲色足满。
衣衫缓缓滑落,嫩柔的蕊体到底是绽放开来。不过是个小侍女,又不是绝色,现在的他眼中,如同稀世珍馐。直玉鹅颈,肩骨突兀。两只藕臂中间的,便是那像石榴样膨大的乳儿,这幺圆满,在她含羞的半遮半捧下,更是惹人喜欢。
石榴穗头那抹红樱,小小硬硬地挂着的石榴籽,也似乎真当如石榴籽般剔透,壶儿身子摆动,那籽儿也跟着颤跳。等他终于回过神来,她开始扯裙上的绑带,往下一拉,钻出两条白腿,玲珑形状,纤长光滑。
这蕊躯上的艳色是榴籽,那幺这重色,大抵就是腿缝间幼细的草儿。
不多,但是心满意足。打眼一看是瞧不出所以然的,让人更是好奇这肉蚌中是什幺模样了。壶儿涨红的脸,遮了上方,遮不住下方,泪珠子莹莹欲坠,更是不敢直对他那如蛇蟒般尖精的目光。
壶儿依照他所说,又躺回了软塌上,只看见他伸出手开始在肉杵上来回拨弄,双目微阖,喘息渐起。他打了个颤儿,估摸着大概是时候了,前迈一步也跨到榻上。
这才是真正地有些慌。先前听其他宫中小姐妹说起过,女子破瓜是会疼的,现在想起来,怕得浑身都是在打哆嗦。
他闻着壶儿身上的着青涩情香入了迷,擡头又看见她那张惊恐万分得脸,有些不开心。淫画上的女子们都媚极,哪个也没有她这幺个样子,有些倒胃口地吓了她一声:
“你若是再般倒胃口,朕就杀了你!”
这话是让壶儿更加害怕了,哪敢再有什幺动作,堵着一口气。他的蛇信子蹿进嘴里,吱吱嚓嚓,吸得她脑中昏昏乎乎。手上自然也不肯放过那两微熟的果儿,又掐又玩,还觉不够,低下头,舌尖一圈又吸了进去。幸亏是长在肉里的,不然还真得被咬掉吞下了。
没人看见壶儿脸上的眼泪,看见了也可能觉着是水气熏的。
他胯间的硬杵沉沉,时不时戳到她的肤上,引得一阵瑟缩。觉得上头的果籽玩够了,好奇心全移到了下处,心急燎火地寻找泻口。
“啊啊·····皇·····皇上······”身下的娇娇儿喏喏,他满额急汗,摆弄着硬物,在蚌唇口缝间划擦,来来去去,但愣是找不到地方。
如此拨弄,终于是耗尽了耐心,皱着眉头,选择了贝缝间似缺口的一处,使出了全劲用力一顶——
“啊啊啊啊······”
“啊!”
壶儿疼得惨叫出来,忽地生出了无比大的劲儿,用力将他推开。自己的下体像是被砍刀斩过的疼痛,勉强支起身子,瞧了一眼自己的阴蕊处,那丛幽草都挂着血珠子,洞口更似有血泉涌出,一波又一浪,浸了踏下锦丝缎。
他倒在地上,喘着气,自己的龙杵上自然是血红糊糊的。刚才估摸的只凿进一点儿,都没有尝到什幺滋味。壶儿推倒他,此刻是一身汗水,脸发盘盘绕绕,只看得到她那双极恐的眼,直直望着他。
哪是有这番道理的?他是尊上天子,怎可能会慌张地被推在地上?生了龙怒,气的从地上站起来,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踢踹到了墙壁角落。
她身子被击,头撞在身后的墙壁上,脖脊一扭,像是细细的枝条,咔嚓扭折,还未等到壶儿再呼喊,眼睛瞪得大大的,死了。
喘着气,他发愣那幺一刻。这是他第一次与女子交欢,更是他杀的第一个人。
心头涌上来惶恐。说到底还是个半大少年。他想起从前同父皇一起去打猎,追着一只锦白的兔儿到林中身处,他放箭射去,逼得那兔子慌忙逃窜,撞死在树桩上,扭成怪异死状。相差无几。
浴间不再氲气弥漫,大概是水凉了的缘故,只能闻到锈腥之气。他匆匆拾起地上一张锦布围系腰间,逃离此地。
内屋里的刘公公正等着他,瞧见他匆匆从而来,面上也是惊讶,不过瞬间变换了脸色,又召唤来侍卫,去查看并处理干净。
侍卫扛抱着一卷白色匆匆离去。刘公公似安慰他的笑起来:
“此事常有,不奇不怪。殿下莫要为此纠结。”
他不太懂刘公公的意思。不过看着他的笑容倒是也没有先前那样害怕了。等到旁无他人时,他欲穿上衣服,揭开腰间的巾布,闻到了一股熟悉的腥精味。
终究还是泻了。也不知道是什幺时候泻的,更不知道是因为什幺泻的。
“性淫暴帝,古来多矣。”我见怪不怪,给予评价:“家道庸贫,也未曾有宫中任职,听到的都是耳传故事,不知道究竟有几分假。”
“耳传故事,又怎幺可能不是真的?”老头回道。
我打了个哈欠,老头又继续说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