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与纪瑛日不欢而散后,纪彤便一直没再来过十三皇子府。
转眼又是三四日过去,这几日里,纪瑛便像是得了什幺贪欲的病,每日里都要去找着怜儿翻来覆去地肏上数回。并且为了能让怜儿尽快受孕,他还每每要在交欢之后强行以玉势堵穴。
而怜儿看似娇弱,实则性格里也颇有几分固执,总不愿意配合,纪瑛便干脆狠下来心,一不做二不休地将她直接锁在了床榻上。
肚子里全是纪瑛射的精液,又被一根照着纪瑛那物所雕的粗大玉势死死封住了出口。怜儿难受地蹭动了一下双腿。
窗外有一二鸟鸣,春日午后带着轻绿的荫光透过窗棂,分散洒在了那被锁于床榻的娇躯之上。
有些奇怪……好痒……
明明小穴已被插满至不余一丝缝隙,肚子里兜着的男精也多得像是要随时溢出来……可她还是,好痒。好想那插在腿间的粗壮玉势能动上一动。
自那不可言说处传来的空虚和不满之感越来越强烈,好奇怪……
吱呀一声——
旁边的窗户突然发出一声轻响,窗扇被人从外面打开,一个修长的身影轻捷地翻了进来。
“小美人,你……”
那人优雅且从容地站起、再转身,俊美面容上端着的翩翩笑意却在看见床榻上的情景时忽地僵住。贺元思在心里骂了纪瑛声变态,忙快步走到榻边。
半透明的藕粉纱衣下,少女白皙而青涩的酮体正若隐若现,一片赤诚地——不曾着肚兜,放任着胸前挺立的两点粉梅;甚至连亵裤也不曾穿,将那光溜溜的一双腿与腿心夹着的玉势尽数暴露于人前。
“别动,”贺元思觉得自己有点上火,大掌探进纱衣底,分开那双无意识蹭动着的白腿,握住了玉势露在外面的那一小截手柄部分,触手后的满手湿滑让他的喉结滚动了下,“我帮你拿出来……”
贺元思原本收着力道怕伤了她,不想她那蜜穴却是将玉势吸得太紧,不下气力不能拔出。
“噗”地一下,玉势被尽根拔出,原先被堵在小穴里的液体瞬间如决堤的江水般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几滴清液甚至借着冲力飞溅到了男子俊雅非凡的面上。
贺元思愣了愣,舌尖下意识舔过唇边,一如他记忆中的甘甜,他忍不住低低笑了声,“好贪吃的一张小嘴。”
男子的声音低沉悦耳,带着情欲的味道,像是一只钩子,勾得怜儿因玉势骤然离体的刺激而瞬间到达顶点的身子又酥麻了起来。她不自觉地微挺起了腰,艰难地去蹭那离穴儿不远、被男子握在手中的玉势假阳。
贺元思先是被那轻吐着白浊又嫩肉外翻的红艳艳蜜穴晃了晃眼,刚想再调笑两句这小穴的淫浪贪吃劲,却忽地顿住。
他丢开玉势,先伸手摸了摸她水淋淋的穴口,随后便并指插入,在那险狭的花径内部探了起来。忽略里头残余的纪瑛那混账留下的黏腻阳精,她穴中嫩壁的触感既软且烫,销魂得几乎令人头皮发麻。
应该是纪瑛给她用了什幺药。
这般想着,贺元思还未有进一步的动作,怜儿却突然踢动双腿使劲挣扎了起来。
“别动,药性已经上来了,你需要抒解。”贺元思握住了她一只腿压下,放轻了声音,试图与她陈明此间利害。不想怜儿根本不听他所言,反而挣动得愈加厉害了起来。
见她像个小泥鳅一样在榻上剧烈地扭来挣去,被绑在床头的双手手腕也因挣扎的动作而一下子勒出了红痕,贺元思只得赶紧妥协下来,“好好好,我不碰你。”
他抽出插在她穴里的二指,挥掌拍断了绑她于床头的那两道红色细绳,俯身将她抱入怀中。随后自己坐到了床沿上,将娇小的少女置于膝上。
心内权衡了下当前的形势,贺元思又取过了方才丢开的玉势,语气略带犹豫,“你不想要我,那……用这个?”
设定关系,凡间时期的小怜儿没有任何自保能力,所以这里的肉大部分都是强迫的。变强以后会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