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把东西……给……五条同学了?……太好了。”你放慢速度边跑边说,说的断断续续喘的非常糟糕。几缕没粘在皮肤上的发尾和浑身的软肉随着动作小幅度晃动,“刚刚……还在……担心你呢,一天没能……戴墨镜……很困扰吧。给五条同学添麻烦……了,真……对不起!”
常规的社交辞令,还点着头侧着脸颔首鞠躬,矛盾的匪夷所思。
就这?没事了?没别的要说的?
一整天的心理斗争都显得像笑话似的。
但是这家伙表面上看着坦坦荡荡规规矩矩,脑子里却正想着不得了的事啊
——那个图案,淫纹,描述的功效简直糟糕透顶——无论何时想到任何下流的念头,都会清楚明白并无法遮盖的在皮肤上发光显示出来。持有者会变成一块货真价实招摇过市的性爱公告牌,大大方方和每一个见到的人分享自己每时每刻的性幻想。
所以客客气气的打招呼,表现正常到让人怀疑昨天晚上到底做了没有的地步,心里却正巴不得被自己——
光是想到都要疯了。
世界上怎幺会有这种人啊??
你侧身错开他跑过去,还点头示意说着“就此失礼,那我继续了哦”——继续什幺?跑步?把自己搞得一团乱一点责任都不负,还没事人一样的“继续”??
一把拽住了胳膊——软乎乎滑溜溜,热的烫手。五条想也不想,直接扯着你就往教学楼里拖。
“五条同学?”装的好像不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似的。你挣了两下,跟着小跑几步,还在明知故问,“是有什幺事啊?”
“有,”快被气死。他低着脑袋,稍用了点力气拽着你走,步子迈的极大,头都不回,
“强奸你。”
随便进了间空教室,踢开门把你甩进屋里落锁。不确定刚才自己在想什幺,明明可以拎回寝室吧。你支支吾吾喘着说什幺听不清,只有身上那行字亮的像要把衣服烧个洞,教室里都不用开灯。
“喂,”下意识扯了扯自己领口,垂着眼看你靠着课桌一脸懵的傻样子,“你自己说的吧,想被老子按在课桌上肏。”
“啊?”
“哈,入戏了?”
刚刚还在火大,想着昨天晚上骚出汁来的是你,现在边盼着被自己强奸边眨着幼鹿一样水汪汪的眼睛装纯的也是你。这时反应过来,是想被“强奸”啊,所以才装成这样。
“演得真好……哦,还是课桌、黑板、地上都操完一遍后再夸会比较好?”在面前站定,搂着腰把你抱上桌,黑色的软皮制服鞋都被挣扎着蹬腿甩掉一只。
“穿皮鞋跑步,”五条攥住裹着丝袜的脚踝拉了一把,你被拽躺在桌面上,撞出一声不大的响,上半身都仰倒垂在桌外,“又在做样子啊……知道老子要找你?让杰传的话?”
“关杰什幺事啊……这不还没买运动鞋幺。”你撑着坐直,被重力掀上去的衣服又落下来盖住腰身,使劲并拢腿,“……你吓到我了,五条同学。”
“哈?”勾着褪了点镜片,视线越过墨镜边缘审视。你看起来活像个发火闹别扭的奶猫,吹胡子瞪眼,演得和真的似的——搞一出强制爱有这幺刺激?要他说的话,和昨晚比差得远吧……怎幺也跟着叫“杰”了?什幺时候关系变这幺好的??
他想着,攥着脚踝把腿往你身上压,不顾你滋哇乱叫喊疼的动静,另一手指尖贴着湿透的短裤滑上去,隔着布料描了会性器的形状和被夹在逼里的裤褶。犹豫了片刻,指头便从裤腿钻进裆里,贴着肉沾着汗往阴阜上摸,
愣了一下,没忍住问出声,“你内裤呢?”
刚刚你还理直气壮嚷嚷着“放手”,瞬间哑口不说话了,只一个劲挣。
没穿?连揉带拧摸了几把,看不出满手的是汗还是骚水,凑近闻了闻,还是判断不了——咸的,是汗。扭着身子躲闪不停滑溜溜的按都按不住,不经让人联想起案板上蹦跳挣扎的鱼。抓着短裤横裆把你拖回来,指缝里都浸湿。
动作幅度大你又不老实,脱扯的半个屁股都露出来。除了一截腰和下腹,还有窄胯上绷着的两根细线——哪会有人穿丁字裤跑步啊?!
从看见到反应过来之前,本该流去大脑里循环供氧的动脉血,早已全都一股脑沸腾着往鸡巴那冲去了。
所以是不是又被套路了?!
这不就连着被算计两次了??
又不想让你如愿又硬的难受腹股沟都绷的疼,一不小心就想起来昨天乱七八糟的细节了——更糟糕了。这叫什幺事啊!让人火大,想着就气。随手揪着线一样的内裤扯,越勒越紧都绷进逼缝里——不就想要这个幺,又挠又踢又不使劲——还要演?不是随你心意了?骚出花来变着样的勾引自己,又得手了,正高兴的要命吧?
课桌再结实也不是躺人用的,被你挣扎动作带的吱吱响,金属桌腿在地板上磨出刺耳的动静——有点吵,所以是不招呼来几个观众不够过瘾?
“闹够了没有!”
你压着声音吼了一声,这次确实用力了,肩都被推晃了一下,“昨天做完就完了,够了,现在已经不需要了好幺!明早我还有任务要出,你放手,就当没发生过。”
“当没发生过啊……”可能不小心喃喃出声了。他边想边单手把人桎紧压在桌上,无视没完没了挣扎闪躲的小动作,指背贴着腰线往上滑。
——要真是装出来的,这演技,大概都能出道了吧;但要不是装的……
那不就,更过分了?
边说自己是“セックス専门”边拒绝,边想着那种事边反抗,边使出浑身解数勾引边义正言辞的立牌坊
——完全是被这家伙耍的团团转啊……需要时火力全开浪的冒泡抱着一通嫖,不需要时连脑子里正想着的淫秽念头都能脸不红心不跳的赖账不认。
别说没被“嫖”过,连敢这幺“用”他的人都还没遇到过。
到底谁给你的错觉,觉得自己是个能随意揉搓的对象?
“那老子需要呢?”五条问。掐着你两腕单手扣死,俯身压过来,咬在痕迹未消的侧颈,听你吃痛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