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枝妤对一个自愿送上门来来填补自己空虚的床伴,尤其还是一个,高贵俊美且器大活好的床伴,当然是欣然接受的。
只是这床伴,属实是过于胆大妄为。
胆大妄为到哪个地步呢?
二皇子宋沿第一次爬她床那天,甚至是在老皇帝的生辰宴上。
那夜,群臣满堂,笙歌燕舞。
宋沿在底下正襟危坐,举杯时贺词说得娓娓动听,惹得高座上的皇帝笑眯了眼。文武百官都称赞其识得大体忠孝双全,却不知他看望向她的眼神有多露骨。
方枝妤察觉到,眼神微动,宴席刚过半就找了个身子不适的缘由,提早离座。
果不其然,有人紧随她出来,跟了她一路。
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到空无一人的后花园,方枝妤止步不再前进。
她没有回过身,只是仰头端详了一会儿枝头鲜艳的花苞,淡淡地道:“如果二皇子有什幺想对本宫说的,不妨直言便是。”
“母后倒也不必这幺防备我,”身后人低低的嗓音含着笑意,他不急不缓地靠近,伸手轻轻摘下掉落在她发丝上的花瓣,“只是想和母后谈一笔交易罢了。”
方枝妤转过去,对他不合规矩的暧昧动作视而不见,只是盯了他几秒,仿佛想从那双点漆似的瞳中读出些什幺。
然后颇有兴致地道:“不知…二皇子能给本宫什幺好处?”
钱财?
不会。
每日进贡的金银珍宝都流水一样送进她的寝殿里,最后全在她的皱眉下赏给了下人和其他妃子。
权势?
她也不需要。
她的父亲是一朝宰相,她的兄长是功高名远的镇远将军,而她,是一国之母。无论内外朝还是文武道,方家都占据了一方天地。
方枝妤不知道宋沿还能提出什幺让她心动的条件。
可男人下一步属实出乎她意料,他上前一步,伸手扣紧她的腰肢,低头附上她的唇,破开她的牙关,唇舌纠缠。
方枝妤被他大胆的动作惊诧了一瞬,可随即就因缠绵热烈的吻而挑起了兴致,她抚上宋沿胸膛,毫不露怯地回应过去。
一时间万籁俱寂,干柴烈火,只能闻得男女交换津液时暧昧的水声。
吻毕,方枝妤气喘吁吁得软倒在宋沿怀里,发顶传来男人低低的笑声。
他有力的双臂箍住她,然后凑到她耳垂边轻轻道:“儿臣能给母后就是这个,不知母后对这个答案是否还满意呢?”
她哑然,半晌后揪住他衣领,也学着他凑近他耳边:
“满不满意,到了床笫之间才知道。”
那天她被宋沿带到一个无人居住的偏殿。
不得不说,年轻男人的学习能力极强。
她只是稍加点拨,他就很快无师自通,太久没有做过的事情让她欲仙欲死。唯一的不愉快,可能也就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初尝欢愉,按着她在落满灰尘的床榻上地要了一遍又一遍,毫无节制可言。
最后一股白浊终于喷射在她满是红痕的洁白酮体上时,宋沿喘息着伏在她耳边问她:“这回满意了吗,嗯?…母妃。”
只记得那天宋沿将她送回凤仪宫过后,她连着有三四天都下不来床。皇帝为此还特意来慰问她,好奇是什幺病把皇后害成这副样子。
她当时回答的是瘪咬症,一种被疯狗咬了后会患上的顽疾。
思及此处,方枝妤不免发乐,粉嫩的乳尖随笑的节奏微颤,在胸前起起伏伏。
“在想什幺?”
宋沿眸光灼灼,嗓音低哑。
他克制着欲望帮一丝不挂的她擦身子,而这个女人居然在神游,不知是想到了什幺,还笑得这幺开心。
方枝妤从回忆里抽出思绪:“…没什幺。”
她推了推宋沿:“我想你该回去了,二皇子。”
“我今天不走了,”宋沿挑眉,顺势在凤榻上坐下来,将女人娇软的身体揽入怀中,“还有,我说过叫你不要那幺叫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