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贝有些头疼。
她发现林寒现在正处于一种不讲道理也讲不通道理的状态,他拒绝沟通,并且一意孤行的、只想听自己喜欢听的话。
她想要挣脱开林寒的控制,可不知是因为药物还是什幺别的原因,她的四肢酸软,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
更关键的是,林寒根本不给她思考解决方法的机会。他已经探入了一个指节,那难以言说的痛意与被侵犯的感觉让韩贝心怀恐惧。
在侵入后穴的时候,林寒更是没闲着。他掐着韩贝的腰,一下下地撞,眼看着他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就要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双重的压力让韩贝不堪重负,刚要开口答应他的条件,忽然房门被敲了两下,随后,便被人推开。
两个人都吓了一跳。林寒眼疾手快地从韩贝身体里离开,把她的裙子放下来,遮住泥泞不堪的大腿。他皱起眉正要训斥这突如其来的闯入者,却见那人反锁了包间门,擡起头,正是一张和他一模一样的脸。
失联近两个星期的恋人突然出现在面前,对韩贝来说,没有惊喜,只有惊吓。
林夏的突然到来,实在是出于林寒的意料之外。他心思一转就知道是谁告了密,恨不得立刻将朱朱大卸八块。
明明很快就能逼着她说出那句话了……!
他低下头,收拾好狰狞的情绪,再擡起头时,已经做好了伪装。惊慌、害怕、担忧,以前林夏总觉得看林寒变脸很有意思,可当这一套用在他自己身上,他只感觉到闹心。
他快步上前,脱下外套,遮住韩贝凌乱不堪的衣裙。韩贝咬紧了下唇,低着头不愿意看他。
“别担心,宝宝。”林夏轻拍着她瘦弱的肩膀,给她无声的安慰,“我会解决这一切的。”
他的语气很平静,像是对现在的情况毫不惊讶。韩贝迅速擡头瞥了他一眼,目光之复杂,不是三言两语可以说清。
“哥,你别怪贝贝姐。”林寒终于开了口,一张嘴就是在虚情假意地演戏,“贝贝姐也不是故意的,这都是别的女人使计陷害她。”
“嗯,我知道。”林夏看了他一眼,平静的目光中暗藏杀机。他拍拍韩贝的手,低声告诉她这里已经清场,让她到隔壁去洗个澡换一套衣服,自己马上就来。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还察觉不出事情的诡异之处,那韩贝就是个傻子。她回过头,看了人畜无害的林寒一眼,他又向她笑,笑容清新爽朗,就像一束阳光,照射进人们的心田。
她忽然不想再留在这个地方,听话地出门,在一个女服务员的照顾下,洗澡换衣,等待两兄弟解决完自己的事情后过来。
“你还真敢动手!”韩贝一出门,林夏就踢翻了面前的椅子,“林寒啊林寒,我看你可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几个星期开一次荤,有谁受得了。”林寒不以为然地耸耸肩,“你们还天天晚上的做爱,声音大得要死,哥,你好歹为我考虑考虑,天天憋着不能释放,我会憋坏的。”
“谁让你憋着了,找你的炮友们去。”
“没意思,那都没意思,我又不喜欢他们。”
“我管你喜不喜欢,总之,憋着,不许给我捣乱。”林夏给他下了最后通牒,“再让我发现你有做这种事的苗头,我就通知父母,把你遣送回国。”
“咱俩可是一起出来的,要回去也得一起回去。”林寒不甘示弱,“哥,我劝你还是别和我撕破脸的好,万一我把那些事全都和贝贝姐讲了,你看贝贝姐会不会原谅你!”
两个人都寸土不让,谈崩那是必然。两兄弟不欢而散,林夏带着怒意摔门而去,林寒一个人站在原地,捏紧拳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这下好,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好处还没捞着,林夏那边也翻了脸。
他还没被人这幺算计过!
朱朱是吧,他记住了!
“你要的那个女人,我已经控制住了,林方正和林山交接,等你回去人应该就能到你手里。”
林夏打开门,阴着脸说完,不等林寒反应,又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他是和林寒有矛盾没错,可那是他们兄弟俩自己的事情,旁人想在中间拱火,没个几斤几两肉,别说活下来了,就连骨头都会被嚼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