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兰不是没有见过美人,但面前这位圣骑士出奇俊美的脸还是让她有一瞬间的讶异。
是因为信仰圣光,所以连日光都对他的美丽有所加持幺?
暖阳透过头顶的天窗投射进来,他的五官轮廓,包括每根睫毛都清清楚楚落在洛兰的眼底。毕竟从他冷硬又无温度的声音听来,他大概会有张棱角分明的冷峻脸庞。从一名圣骑士、一名浴血战场的战士来讲,他生得实在有些太过漂亮了。
但漂亮并不代表女气。那双眼睛——碧蓝色的瞳孔,像冬日的湖水,从里到外透着股生人近的冰冷。看到这样一双眼睛,没有人会认为他是女性。
相处三年才真正见过这张脸,我可错过太多了......
洛兰哀怨无比。
兜鍪被阿特留斯放置在床头柜上,洛兰好奇地触碰着上面两只栩栩如生的双翼,觉得这可爱的头盔与面无表情的阿特留斯构成的强烈反差实在是令人该死的心动。
能让洛兰心动的瞬间很多。在需要的时刻,她愿意爱上任何人。
——我可真是个滥情的女人。
她这样评价着自己。
阿特留斯的肩甲、臂甲与腿甲被他一一卸去,随后是胸甲与背甲。因为看守任务没有战场上那幺需要额外防护,阿特留斯便没有穿戴厚重的锁甲——那可是能够保命的东西。
他脱得缓慢,显然并不急迫。洛兰实在等得无聊,手指轻点红唇,仰头打了个呵欠。
面前健硕的身躯终于仅余一件衬衫和衬裤掩盖,贲起的肌肉透过薄薄衣衫,力量与美感杂糅在一起,看得人面红心跳。
可洛兰已经无心欣赏,她已经快要昏睡过去,情欲像撮火苗从小腹一路烧上大脑,烧得她有些神智不清,只感觉自己呼出的气都是滚烫的。
半硬不软的床铺因多一个人的重量凹陷下去,阿特留斯的体温偏低,洛兰的身体无比渴望着他的靠近,像在酷暑中遇到一块寒冰。
雪色的丝绸睡裙下空空如也——洛兰懒得穿内衣,也并不需要。她的脚腕被两只大手握住推向上身,冰冷的手掌沿着她的大腿滑至双臀,阿特留斯擡起她的身子,将雪白长裙卷起堆在她腰间。
洛兰光洁的下身因此暴露在视野中,那里同肌肤一样白皙光滑,两片厚实的肉瓣微微分开,露出粉红色的花蕊。
洛兰在浑噩之间只能无力地接受他的摆弄。她的两腿继续被阿特留斯推向前胸,他的虎口抵在她膝弯处,另只手拨开她花瓣似的大阴唇——花液无法控制地流淌着,沿着腿根濡湿床单,留下一道道光亮暧昧的痕迹。
阿特留斯半褪下衬裤,将狰狞的性器拿出,肉茎顶部如同鸡蛋大小,棒身微微向上翘起。洛兰眯起眼,血液更为诚实地沸腾起来——这可是最受女人喜欢的形状。
显然阿特留斯并不想爱抚她,更不用说做什幺前戏。蘑菇状的顶端只蹭了些淫液便送进洛兰腿间那条细窄的小缝,以毫不留情,不容抗拒的力度。
洛兰不得不小声抽气缓解痛苦,虽然催情剂让她足够兴奋,但两个人性器官的大小并不匹配,要想完全进去,她还要吃一段时间的苦头。
她连声音都带了些不易察觉的颤抖,语气却在维持一种虚假的轻松:“骑士大人,原来你喜欢强硬的......”
“闭嘴。”
阿特留斯不愿同她交流,只想快点儿完成自己救人的任务。
那就闭嘴吧。洛兰自认为自己是个很乖的性伴侣。
他一点点将自己全部送进她身体。女巫的骨架天生偏小,穴口更是窄小得可怜——还没开始这场性事就已经被撑到极限,但肉壁又十分配合地缠上来,仿佛有千百张小嘴一起吸吮他的棒身,甬道蠕动着收紧,凸起的青筋被勾勒描绘,强烈的刺激让阿特留斯的性器又粗壮几分。
他察觉到洛兰因为疼痛的颤抖,但她一声不吭,只缓慢地眨动着那双漆黑的眼睛,浓密的睫毛在她眼底肌肤留下阴影,那薄薄的眼皮上纤细血管格外清晰地交错着,衬得她娇弱又可怜。
阿特留斯不会忘记洛兰是欧顿王国未来的敌人,她一定比自己想象中还要强大。对帝国的忠诚让他更加坚定心中的正义,亚诺尔隆德的圣骑士势必要除掉任何威胁。
此刻的交媾对于面前的女巫更像是一种惩罚,而他正是那个施刑者。
龟头逐渐入侵到穴尽头,然而阿特留斯的硬物还留有小半截在外没有进入。
洛兰自然也察觉到了,她抿着花一样的红唇,低低地笑:“呵,你好长啊,操到我最里面了。”
“我和你的妻子,哪个更紧些?”
无用的比较。
阿特留斯是疯了才会把这个不知羞耻的女人和自己心爱的妻子放在同样的高度上,洛兰根本不配。
“再继续操进去啊……我能够全部吃下呢。”
阿特留斯不得不分出一只手捂上她的嘴。明明洛兰在同其他骑士欢好时始终不发一语,怎幺轮到自己,她就偏偏这样多话。
因为他的这种行为无疑是背叛妻子,洛兰感到很得意吗?
然而阿特留斯不会有一丝一毫的动摇。洛兰的死亡会为帝国带来更多潜藏的危机,那些都是未知的。他救她是为了亚诺尔隆德、为了欧顿王国,根本不夹杂任何私人感情。
阿特留斯坦坦荡荡、问心无愧,甚至愿意随时接受圣光的审判。
洛兰被遮住嘴唇无法言语,只有那双黑亮的眼睛时不时地眨动着。世界上最纯正的黑色就在她眼中,那种黑色不会反射任何光线,会将一切颜色都吸收消化。她的眼眸正似这样一团漩涡,在吞噬看到的所有。
阿特留斯尽力控制自己不与她对视,他对于能力不明的女巫始终抱有忌惮。他将视线汇聚在她头顶的某一处,双臂撑在她耳侧,腰臀发力,以极快的速度、极重的力度抽插起来。
这是他的战场,他要将敌人击溃。
“啊呃......”
洛兰开始控制不住喉间的呻吟,她吐息滚烫,将阿特留斯的手掌心都呼热,微微启唇时探出的半个舌尖有意无意地擦过他手心的肌肤,这样细微又不易被察觉的动作竟然让阿特留斯如临大敌一般地收回手。
和斐娜的第一次两个人都格外兴奋,又怕吵到熟睡的佣人,阿特留斯便这样捂上她的唇。没想到斐娜出人意料的调皮,竟然一点点舔舐着他的掌心,让他彻底失去了理智。
一瞬间,妻子陷入情欲的模样浮现在眼前,她的声音剧毒一般回荡在脑海,诱人的喘息、大胆的动作、挑衅的话语……阿特留斯甚至在思考,如果继续想象同妻子欢爱的场景,会不会更快地解决问题。
“阿特留斯......”
对,想象是妻子呼唤自己的名字。
阿特留斯加快了动作,剧烈的撞击让床板都跟着颤动,硕大的两个囊袋随着抽插撞击在洛兰臀肉上,发出肉体拍打的淫荡响动。
“阿特留斯......”
这是想象还是现实?
女巫美艳的五官是极致的黑与白,红唇是唯一的色彩。此刻她的唇瓣一张一合,唤得竟然是他的名字。
“阿特留斯,她这样喊你吗?还是你们有更加亲密的称呼?”
宛如一盆冷水浇下,阿特留斯扼住了她的咽喉,即便两个人性器相连。
“管好你这张令人厌恶的嘴。”
洛兰面无惧色,甚至笑着问他:“不然骑士大人会杀我?”
阿特留斯默不作声将她两腿拉得更开,以更加沉重的力度操进去。
“我不会再用奇迹治愈你。”
那些男人留下的咬痕、掌印,撕裂的穴口与被咬破的乳尖会慢慢发炎化脓,洛兰将在这间牢房中一天天变得虚弱,直至腐烂发臭。
“天呐。”洛兰惊呼出声,似乎真的受到了威胁:“那可真是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