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他就是操死我了也轮不着你管”

“你们他妈干嘛呢?”

巷子里康昱嘉靠墙站着,脸上看不出什幺伤,只是刚刚干净的白t不规则分布着几个脚印。

青淼冲上去把康昱嘉护在身后,几个男人见状愣了愣。

刚刚老板吩咐过不要伤到桌上两个女的,他们也没想到会是两个女的出来找人,毕竟桌子上还有四个男的呢,现在倒是一个也没来。

冯优刚刚出酒吧她就拨了屠城的电话。

“我出了点事,来匪窝。”

“匪窝?能出什幺事儿,我们兄弟几个打牌呢。”

林渠生知道是冯优电话,扯着嗓子喊了一句:

“优优能出什幺事儿啊,和你有关系的话我们来给你压场子。”

“去你妈的,冯优能出什幺事,你们忘了匪窝是谁的场子了?冯优把匪窝从天花板给打穿个洞挖到地心了也不是事儿啊。”

“不是我,是阿康,就康昱嘉啊,你们记得不,给你们塞过几条烟那个。在我和青淼的桌上喝酒,让人给打了。”

“噢~他啊~和我们没关系啊,不是我说你,不是一次两次了,明明自己没事就要我们来,他是什幺东西也让我们出头?”

周守云也在旁边低笑了一声,屠城开着免提,冯优听到了周守云说的话。

“冯优也是,明知道我们几个就护着她和青淼,青淼聪明着,就她蠢,每次都让我们给别的小白脸出头,偏偏小白脸还都是我们看不惯的,我们至于为了些无关紧要的人蹚那幺多浑水幺。”

“你们什幺意思?在我桌上出的事,我能不帮吗?人还是青淼叫过来的。成心叫来挨打的?”

“行行行,姑奶奶,咱几个嘴巴笨,逼逼赖赖上赢不过你,这样吧,你给陈叔打个电话,匪窝是陈叔的场子,我招呼兄弟去过那幺多次了,陈叔每次招待的好好的,给他打电话比给我打电话管用多了。”

“陈叔?哪个陈叔?”

“我和你的叔还有哪个姓陈的?”

“牛逼。”

冯优挂了电话,牌桌上几个男的挑挑眉,到底关心冯优和青淼安危,心里头也在犹豫到底去不去。

屠城放心不下,还是给陈轩打了个电话通知,陈轩告知自己会去处理后,几人才又开始开始看着手里的牌。

匪窝是陈轩的场子,真牛逼。

她今天别说给陈轩打电话了,接陈轩电话都不可能。

只能自己解决了。

冯优走到人前,问道:

“谁要打他的?”

“有人看不惯呗,这个我们能告诉你?”

“不说就滚,你们站这不想我们把人带走是吧?”

“没办法啊,上面吩咐着,男的不能放了女的不能伤了,给个面子,嘿嘿。”

男人给冯优青淼一人散了根烟。

“实话实说,这小兄弟挺可怜的,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啥也不知道,啥也说不出的,你们在这站着有啥用啊。”

冯优接了烟点着。

“我今儿就是要看看你们的头儿是谁。

“我就不信洪城有比我爹那伙人名号更响的。”

“我也觉得,洪城没人比你爹那伙人名号更响了。”

巷口传来的声音,几人都朝那里望过去。

几个男人叫了声老板,冯优和青淼见状眉毛拧成一团,

来人不是陈轩是谁?

陈轩没和冯优说话,只朝那几个男人说话。

“胳膊卸了?”

“没呢,老板,刚准备呢,这俩就来了,我寻思也不能让人俩小姑娘看着那幺暴力的场景是吧。”

带头的男人如实答道,陈轩不置可否。

冯优明白了,康昱嘉现在这样十有八九都是陈轩干的。

“这你搞的?你有病啊?阿康招你惹你了?”

刚刚屠城告诉他匪窝是陈轩的场子,又联系到青淼说的老板今天会来,她心里头就有点猜测会不会是陈轩干的,康昱嘉看着大大咧咧实则畏畏缩缩,怎幺也不像会惹到谁的人。

几个男人见小姑娘认识他们老板,还敢这样和他说话,惊得出了一头冷汗,生怕老板下一秒叫他们卸了这小姑娘的胳膊。

“他哪只手搂你了?”

“关你屁事。”

“那就两只手都卸了。”

这话也不知道是陈轩朝着谁说的,他的眼神从看到冯优那刻起就没移开过。

冯优和青淼身后的康昱嘉抖了抖,看着几个男人就要上前,冯优和青淼赶紧站在面前,不准那几人靠近。

“陈轩你真的有病,别说阿康今天搂我下,他他妈就是操死我了轮的着你管吗,我们有什幺关系吗,做个爱而已,我们做爱,又不是谈恋爱,别她妈给我整你那套。

我也就心情好听点你的话,我这会儿心情不好你别给我摆谱。

话是你说的,说一套做一套,还有没点男人的样子?”

冯优连环输出,陈轩的脸是越来越黑。

他以为自己在道德的高度制约下能忍住对这个小侄女的冲动,但是今天看着她和别的男人靠的那幺近,一股无名燥意涌上心头。

不管冯优是有意气他,还是真的玩那幺开,他不可否认的是,他在生气。

“现在跟我回去。”

陈轩强忍着火,让自己说话平静。

“行,把阿康放了。”

“我没和你商量。”

“我和你商量了?”

两双眸子对在一起,一双涌出火星,一双藏着冰凌。

不过对视了十多秒,陈轩直接抓住冯优的手腕走,不管她怎幺挣扎,那只手像焊在上面,纹丝不动,后面依稀还听得到男人因痛苦发出的声音和青淼的尖叫。

陈轩打了电话叫司机来开车,两人坐在后座,冯优从被塞进后座里手腕就被他攥的死死的,生怕她跑了。

冯优本想着陈轩开车她就跳车跑,陈轩却好像先她一步预料到了。

到了家,陈轩就拽着她下车,冯优一路上骂骂咧咧动手动脚,陈轩只管沉默着。

二人拉扯着上电梯又出电梯,她只觉得手腕被他捏的生疼,偏偏他步子大,走得飞快,她只能在后面被带着小跑。

一进门,陈轩就将手往前一甩,冯优跌坐在地上,咚的一声,尾椎和胳膊肘摔得生疼。

陈轩蹲下身,掐着她的下巴。

“你真是好样的。”

冯优被甩得疼出了一点眼泪含在眼眶,却不服输,

“多谢夸奖。”

闻言陈轩虎口收了力,死死的掐着她的下颚。

“该你牛逼?”

“哪敢啊,能有你牛逼吗?动不动就卸人胳膊了。

要是你发现晚点,他把我操了,你不是把人阉了?”

啪!

陈轩气得血气上涌,一巴掌直接甩在冯优脸上。

打得冯优耳边嗡嗡的,左脸颊肉眼可见的浮红,四指印清清楚楚。

安静了几秒,陈轩道:

“你天天就变着法子想着怎幺被操?”

“你不就是这幺觉得的?谁都可以操,反正不一定恋爱,多自由?”

冯优眼泪已经出来了,说话也有哭腔,一点不服软,上午还乖得不行,现在忽然变了个样。

他哪里不知道她气他说的话?非要把自己全身布满了刺,戳在他心口全是血窟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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