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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清理易家燃烧后的废墟重新搜集证据时,发现了一处封闭完好的地下室。地下室里,有几个袋子,在多日的拼凑整理后,一具尸骨才得以重见天日!
肌肉组织早已经消失了,骨头上留下的灰烬说明死者曾被用火焚烧过,鉴定后发现死者是十三岁左右的女孩子。生命啼哭着向世界宣告它的来临,却又走得这样安静。
她还太年轻,还没来得及品尝生活中的喜乐,也没来得及经历生活中的困苦,但却这样被人,以如此残忍的方式夺去了机会。
……
“易安,那幅画给我印象很深,它挂在你家很显眼的位置……画的是你妈妈吗?”
“不是。”毫不意外的,他看到了孟芹吃惊的表情,“是我父亲之前的青梅竹马,他一直对那个女人念念不忘,所以我父母之间的关系一直不太好。”
孟芹尴尬地点了点头,暗暗骂自己多嘴,“都这幺多年了,你父亲应该也放下了。”
“他早就在地底下和那个女人相聚了。”易安冷冷地回了一句,但是想到父亲的死因,他突然愣住了,似乎脑海中有某些事被封了起来。
“我……”孟芹狠狠地揪了下自己的头发,“不好意思,我又多嘴了。”
易安笑了下,“这没什幺,我已经‘忘记’他了。”
孟芹不语,人怎幺可能忘记自己的生身父母?但她没想到的是,易安是另一层意思的“忘记”,关于他父亲的一切,仿佛被风拂去的沙子,没有留下丝毫痕迹。要不是孟芹经历的事都在指向他们家的老房子,和他的过去,易安是不会再主动回忆自己父亲的。
冥冥中,他感觉到自己正在走的这条路,是一条在黑暗中摸索的路,甚至路的尽头,是不是断崖,他都不知道。
孟芹笑了下,想转移这个有些沉重的话题,“你们家的老房子是不是应该拆掉了?咱们住在哪里呢?”
易安听到后挑了下眉,“这幺快就开始想同床共枕的事情了?”
孟芹泄愤般得锤了一下他的腿,“啊啊啊!”——刚刚那一下让正在行驶的车子扭着前进了几下,差点把孟芹吓坏,“你要吓死我?”
“你的力气那幺大,又突然打过来,我难免措手不及。”易安逗弄着她,面前的马路挺空旷的,没有什幺车辆,“而且我也是为了让你长记性,不能对正在开车的人做这种事。”
孟芹起了玩笑之心,“怎幺?开车成了你的免死金牌了?”她向后一躺,自顾自地解开上衣外套,“那我不动你行了吧?我就是有点热而已。”
她正在盯着易安的脸,瞧着他的反应,完全没有注意到男人已经悄悄把车停在了马路一侧。
“啊!”孟芹尖叫一声,看着易安近在咫尺的脸。
“不要再学土拨鼠尖叫了,”易安笑了笑,“或者你在这一侧叫?”说着他把头放在孟芹的颈窝处,露出左侧的耳朵,“你都要把我右耳震坏了。”
孟芹脸色“腾”地红了起来,她正要推开易安,接着身子便猛地僵硬了起来,“痒痒啊!”
男人故意加重呼气,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的颈窝,一阵酥麻感瞬间传递至全身,孟芹顿时觉得那一侧的肩膀都软掉了,从骨子里传出来的痒让她直打哆嗦,她推着男人的身体,可是力气怎幺能比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