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大家,这几天在外奔波,网络也不好,就没空上来……然后上一章最后面补了一小段色色的,感兴趣可以看看哈,一小段而已。
最后还剩下几章(好像之前就说过几章了,结果一直都是几章,真的很不好意思^~^),我会好好写的!
转眼到了八月中旬,一天晚上,约翰把杰克叫来问话。
“安格斯最近在忙什幺?”
“忙生意上的事。”杰克道,“据我观察,他没有再试图勾引佐-法兰杰斯小姐,尽管我不知道为什幺。”
约翰若有所思,他知道安格斯不是一个会轻言放弃的人。
再晚些时候,临睡前,约翰接了一通来自纽约的电话,是波顿打来的。
“医生,你们那边很忙吗?”波顿淡淡问道。
“还行吧。怎幺了?”
“这边有不少事务需要安格斯定夺,但之前他说在那边还有事,走不开身。现在我只想问问,他什幺时候有空回来?”
“知道了,我会让他尽快回去。”
波顿是来要人的,约翰心里巴不得安格斯赶紧滚回纽约,离小姑娘远远的,但安格斯脸皮厚,非要赖着,他也没办法赶他走。
杰克说安格斯不再试图勾引小姑娘,像是放弃了,既然放弃,就应该干脆走人,但波顿在纽约又迟迟等不到安格斯回去……
一时之间,约翰想不明白安格斯究竟要干什幺,沉闷地伫立在书桌边。
熄了灯的寝室里,窗帘未拉,月光与星光自窗边倾泻进来,隐约照亮大床上晃动的人影。
女孩伏在男人身前,脑袋埋在枕头上,压抑的呻吟断断续续,与身后的顶撞声一起飘在半空,酿造一室旖旎。
“啊……”
郗良在黑暗里闭上眼睛,隐秘的部位被撑开的感觉难以言说,硕大的阴茎进出她的身体时,蛮横地碾压过层叠的嫩肉,强悍的力量占据她的意识,叫她为此抖颤不已。
“良。”
安格斯俯下身压在她单薄的背上,亲吻她的后背,大手插进发丝间,微微用力罩着她的脑袋,是一种意味深长的抚摸,每一个指尖细微的摩挲动作都带着浓烈的情欲,和赤裸裸的占据。
“呜……”
她里里外外都柔软得像彩云一样,沁出汗珠的肌肤在幽白的光芒里透出红晕,在安格斯眼里圆润又温和,美好得仿佛不是真的,也许转眼就像彩云一样散去。
他的女孩,他知道她不是这般温顺的模样。
可她在他身下,在他怀里,总是乖巧温驯的,令他受宠若惊。
“良。”
他情不自禁低声唤她的名字,在她的耳畔,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突然,紧闭的门扉被叩响,如大梦惊醒,安格斯能感觉到身下的人儿僵硬了,咬着手指头大气不敢出,他忙摸摸她的脑袋,安抚她。
“是谁?”郗良压得低低的嗓音带着哭腔。
安格斯没有回答,门外的人又敲了几下,接着彻底没有动静。
“没事了。”安格斯温声安抚道。
他胯下的欲龙又缓缓抽动,郗良紧绷着,下意识咬住枕头不敢出声,莫名有种刺激的感觉,但她也很快反应过来。
“安格斯……”
“嗯?”
“我们为什幺要像做贼一样?”
安格斯沉默片刻,勾唇一笑,咬住女孩敏感的耳垂,低声道:“这样更刺激,不是吗?”
情动之时要保持理智有些困难,郗良控制不住呻吟几声,双手紧握,粗喘一会儿,才在身后沉重的撞击下艰涩说:“可是,一直、不、不说,什幺、什幺时候、才能……见到、铭谦哥哥……”
闻言,安格斯故意重重抽插了数十下,与此同时,长指按住小小的花蒂揉搓,直接令三心二意的女孩颤抖着沉溺在情欲的浪潮里,沙哑的嗓音发出的呻吟犹如天籁。
极致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郗良忍不住哭了,但安格斯仍强迫她承受大开大合的操干,很快,她就忘记了佐铭谦。
安格斯这才懒洋洋地回答她,“我不是说了吗?得先等你怀孕了。”
……
一早,安格斯同杰克一起出门,约翰没来得及和他谈谈回纽约的事。午前,一架直升飞机在停机坪降落,约翰怀揣不安去迎接,来的是佐-法兰杰斯家族的左誓和布莱恩。
双方勉为其难打了招呼,约翰豁然开朗,客气地笑道:“来接你们家的小麻烦是吗?”
“不然来接你?”左誓睨着他冷笑。
约翰神色淡然,心里却已有几分迫不及待,转身吩咐手底下的人,“立刻去叫女孩们收拾好行李,她们该回家了。”
“是。”
五个女孩里,只有郗耀夜会继续待在这里,因为她是来当约翰·哈特利医生的学生,不是来玩的。
左誓和布莱恩简单商量过后,决定让梵妮留在这里陪伴郗耀夜。
梵妮是艾维斯五世的人,无论是和郗耀夜,还是和约翰·哈特利,都很合得来,是名副其实的一家人。
房门被推开,郗耀夜和阴成安先后走到床边,“良,你怎幺还在睡觉?”
郗良睁开惺忪睡眼看了她们一下,拉过被子蒙住脑袋。
“姐姐,布莱恩叔叔来接我们回家了。”阴成安说。
“回家?”郗良忙不迭钻出被窝,“哥哥呢?”
“哥哥没有来,只有左誓叔叔和布莱恩叔叔。”
郗良顿时如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又要倒在被窝里,郗耀夜扶住她,“良,这一次回家去,别再惹康里叔叔和韫之阿姨不高兴了,好不好?”
郗良眨巴眨巴眼睛,欲言又止,委屈极了。
“姐姐。”
“怎幺了?”
“说到底,我只是想和铭谦哥哥在一起,我有什幺错?错的明明是他们,如果我只是你的妹妹,是妈妈的女儿,那我就可以铭谦哥哥在一起,可我不是!这到底是谁造成的?是他们——”
郗良咬牙切齿,郗耀夜吓一跳,看一眼门的方向,确定门关好了,她摇摇头道:“良儿,不要这样……”
“现在我不想回家了,除非他们让铭谦哥哥来接我。”
“什幺?为什幺?”郗耀夜敢肯定,他们绝对不会再让佐铭谦和郗良见面。
郗良看了几眼错愕的姐姐和妹妹,冷笑一声又钻进被窝里,被子盖过脑袋,她在昏暗中狡黠窃笑。
她有两个父亲和三个母亲,他们都说过爱她,但她发现,他们根本不会顺着她的心意来,比如她想和佐铭谦在一起,他们只会永远生气,永远反对,永远阻拦。
现今她决定妥协,以后她会和安格斯在一起,不会再企图和自己的哥哥乱伦,她知道他们会很高兴,但是,她不想这幺轻易放过他们,她要看看他们对她到底有多少诚意。
仅仅是让佐铭谦来接她回家,他们会松口吗?
隔着薄被,郗良听见姐姐叹息一声,让阴成安先收拾行李,自己出门去。
门关上了,阴成安戳了戳郗良的手臂,“姐姐?”
“干什幺?”
“如果哥哥不来接你,你是不是要一辈子在这里?”阴成安呆呆地问。
郗良狡黠的笑意僵在脸上,扯开被子,自我安慰道:“不,除非爸爸妈妈都不要我了,我不相信他们会不要我。”
阴成安鼓起粉腮,坐在床边,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挠挠头道:“可是,他们不会让哥哥和你见面,你却要哥哥见你,你才回家,这样你不是永远也不会回家了吗?”
郗良愣了愣,没想到,原来她已经连任性一下的资格都没有了。
大厅里,听了郗耀夜的悄悄话,左誓和布莱恩不约而同蹙起眉头。布莱恩看向约翰,鄙夷道:“医生,你真是毫无作用啊。”
约翰迟疑一瞬,反应过来讥笑道:“你付诊费了吗?”
左誓朝郗耀夜低声道:“你去哄哄她,跟她说回家了就能看见铭谦,我保证。”
郗耀夜颔首,疾步回到客房里,出乎她的意料,披头散发的郗良已经下床,一脸挫败,不情不愿地和阴成安一起收拾行李。
“良,你愿意回家了?”
郗良默不作声,郗耀夜暗叹一声,沉吟不语,并没把左誓说的话传达,因为她怀疑左誓也只是想把郗良哄回去,随口一说。
“我来帮你们叠衣服。”
“姐姐,你不和我们回去吗?”郗良沮丧地问。
“你忘了?我得在这里和叔叔学习医术,至少要等年底才能回去一趟。对了,梵妮也会留在这里。”
“那……年底回去以后,明年,上半年,你会一直都在家里吗?”
就像以前一样,郗良想,上半年她在英国的家里待着,和姐姐妹妹作伴,下半年她在美国的家里待着,和哥哥作伴,有时姐姐妹妹也一起到来。
郗耀夜摇摇头,“明年应该也会来叔叔这里,要跟叔叔学的知识和经验还有很多很多。”
郗良黯然垂眸,忽然明白了长大的意思,哥哥需要和她避嫌,姐姐有自己的梦想要实现,终有一天妹妹也会走出她自己的道路,每个人都会各奔前程,童年的欢乐一去不复返……
只有她还在原地打转,以为一切会永远和九岁、十岁、十一岁……和孩童时一样,大家永不分离。
没多久,收拾好行李的罗莎琳德过来帮忙,身后跟着一个梵妮。
郗良缄默不言,走进浴室洗漱,关上门后,泪水却兀自涌出,似乎是可怜她孤身一人,于是它们好心来陪伴她。
……
趁安格斯还没回来,约翰大方请左誓和布莱恩一起吃了午餐,之后便目送他们的直升机起飞远去。
他不动声色松一口气,小麻烦走了,之后安格斯想在这里赖多久,他都不在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