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并未开灯,借着城市的光,她好似看见他愠怒的眼眸。
她搞不清楚一向沉稳的周辞究竟因为什幺变得这般急躁。
粗壮有力的胳膊将她扔在床上,黑眸如夜狼,粗重的鼻息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霸道的阳刚之气萦绕在她的鼻息间。
以往的性事可以说是相敬如宾的,约定的某个日子回到婚房,自觉地洗白白,而后躺在床上。
她不知道周辞是什幺感觉,虽说是爽,但每次也有有种被临幸,被召宠的感觉。
提出离婚之后的周辞不会在事前告诉她他要进去了,也不会温柔地抽送。
对比之间,周辞粗鲁地将她的衣服撕烂,扯落在地。
“真的是弄错了地址,还是想回来做点什幺?”周辞说话的语气平缓,铁掌箍紧她的腕,压过头顶,身躯贴近她。
“真弄错了。”许雯妩媚地笑着。
周辞低头含住她的唇,勾住丁香小舌重重地吮吸着,这个吻霸道得让人喘不过气,缠绵得让人欲罢不能。
许雯的理智全部变成泡沫,迎合着他的吻,手指划着他的后背上,轻轻地挠着。
周辞稍稍退离她的身子,浑厚的嗓音说着:“以前不是很喜欢秦淮吗?我记得你是非他不嫁的。“
许雯不曾避讳过这段“感情“,有遗憾才是青春。
床事上,周辞忽然提起秦淮,氛围有些不对。
她原本因情欲而变得急促的呼吸,经过大脑几十秒的思考,也跟着放缓了。
黑暗中,她好似听到了他的笑,有种自嘲的意味。
许雯愣了下。
“谁还没年轻过啊,我结婚时还不是宣过誓要爱你一生一世,现在我们还不是要离婚的。”许雯唇角勾起,弧度带着几分的俏皮。
周辞双腿跪在她的腿间,肉棒逼近穴口, 呼吸又急又快,许雯诧异,他的性癖是不是有点奇怪。
周辞并不急于进入她的身体,捧住她的脸颊,重重地吻下,吞噬她口腔里混杂着酒精的津液,动情时,嗓音粗哑:“他进去过吗?”
许雯皱了皱眉:“嗯?”
他糙粝的掌心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软,坚硬的肉棒顶着她的穴口,低首啃噬着她的唇,气息不稳:“秦淮,他进去过吗?进去过你的身体吗?”
许雯身体变得滚烫,擡臀想要让他那粗长的欲望进入她敏感的花穴里,可他就是不如她的意。
男人和女人在上床时谈另外一个男人。
荡妇羞辱。
她还真没想到周辞还有这爱好。
她挑眉,妩媚的眉眼有着写不尽的风情:“他身材还算不错,可以和你媲美。”
吻变得缠绵起来,双手撑开她的双腿,坚硬的肉棒,在她的穴口徘徊,怒气磅礴的肉棒和它的主人一样蓄积着满腹的怒意。
他的眸光变得幽深起来:“人与人之间总归是有区别的,你好好比较下。”
蓄势待发的粗长性器,在许雯张唇之际,整根没入,吞噬掉了她想要开口的话语。
身体被填满的瞬间,大脑里像是绽放了许多的烟花,紊乱的气息在他耳边,他心中的阴霾消散了些,撞击的力道也稍稍缓了。
身下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阴道内壁收缩时就像是无数张小嘴在吸吮着他的肉棒。
她纤细的葱白玉指穿过他的发丝,舌尖在他脖颈打转,酥麻的快感阵阵而来,她唇角带笑,她怀疑他是不是淫妻情结啊。
越是想着淫妻,许雯的脑海出现的AV画面就越多,蜜汁泛滥,她整个人如同在云端一般。
好想被轮奸啊。
最好都是周辞这样的超大号鸡巴。
“嗯...啊...好爽...用力...要死了...啊...嗯....“
周辞喉结滚动,薄唇微启,闷哼了声。
伸手掐住她的腰,摆腰,抽送。
她浪叫时,他性欲高涨,恨不得把她做死在这床上。
“你真骚。”情动时的嗓音喑哑,许雯看他欲念遍布的眼睛,喘着气说:“骚?口是心非。”
她用力收紧小腹部,小逼夹紧他粗长的肉棒,他闷哼的声音让她得意起来:“骚吗?”
周辞抓起她的脚踝,将她的双腿压在胸前,抽送又快又猛。
许雯傲娇的嗓音逐渐变得细碎,求饶的声音妩媚低柔,他舔吻着她的唇角,声音温柔:“骚,就这幺骚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