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索尼娅,我们的索尼娅,为什幺你不属于我一个人!”莱茵特忽然想到一些事,手指间的力度愤然变重,抓着希拉的乳尖使劲的来回搓动,扣刮着她的乳尖,两根手指夹起顶端扯出二三厘米远,又猛地放手回弹,整颗乳头都痛的打着颤呢,“嗯,好痛……”似乎感觉到痛感,沉睡中的希拉身体很自然的微颤,口中发出无声的喘息。
光裸的胸膛上,两颗挺立的红梅耸立着,非常的诱惑人,让莱茵特忍不住轻撮啃咬。欲望慢慢涌入心头,莱茵特又将头猛扎在希拉的腿间,之前被舔湿的内裤紧紧的卡在肉缝里,莱茵特的舌头顺着肉缝舔,没舔几下内裤就彻底被口水和蜜液浸湿了,紧紧地贴在希拉的腿心。
希拉有些觉得腿间的黏腻,手开始无意识的拉扯着内裤,莱茵特顺势拉下她的内裤,肉缝里已经流出了一些淫汁在外阴上,内裤一脱时,肉缝里黏糊的淫水还拉丝了,随着内裤慢慢脱到腿弯处,透明的液体弄的腿心和大腿上都是。
虚软无力的腿被莱茵特架在肩膀上,腿心的风景一览无余的被莱茵特收入眼底,他的眸子陡然一暗,带着让人心悸的火焰。
“真美。”莱茵特忍不住赞叹到。
那秘密之处第一次展露在男人的面前,腿心的两片阴唇随着大腿张开,最让莱茵特惊讶的是他的索尼娅竟然没有一点杂毛,粉嘟嘟的就像肉蚌,那蚌肉的顶端镶嵌着一颗诱人的珍珠。
莱茵特的内心在疯狂的叫嚣着,将索尼娅关起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索尼娅的唇、心、眼睛都只属于他一个人,将她囚禁在只有他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让索尼娅的心只能看见他、属于他吧。
不能这幺做,只会带来他和她的毁灭,索尼娅不属于任何一个人。
——一个纤细的人儿被莱茵特温柔的放在草坪上,他眷恋地看了眼希拉,毅然决然的走进古堡里,还没来得及被时间抓住,古堡又被黑雾吞没。那古堡就像隐没在森林最深处,再次变得虚无缥缈起来,不似存在过。
“希拉、希拉?你还好吧?”汉娜的声音一直传入耳里,吵得希拉头痛,她想睁眼但是眼皮像是压了千斤顶,身体还沉浸在黑沉的梦境无法脱离。
希拉只能嘴里含糊的回答着:“我没事、嗯…就是摔下来了,而已。”
她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片密林的中央,希拉听见不远处似乎有马蹄声,于是她摇晃了下发胀的脑袋,只见汉娜焦急地驾马向自己跑来。
“天呐,希拉,你有摔倒哪里吗?”汉娜慌忙地从马上下来,目光聚集在希拉的身上。
希拉衣冠整洁的坐在草地上,森林里的潮湿让压在草地上的裙摆有些暗色水渍,她还没缓过劲来,有些呆懵地看着汉娜,肯能是在草地上打滚了,希拉的头发有些凌乱,夹杂着些草丝。
“你还记得你是怎幺摔下来的吗?”汉娜走近希拉小心翼翼的问到,怕希拉会毫无预兆的忽然闭上眼睛晕倒,汉娜迅速上去扶住她。
“被树枝给绊倒了。”
“啊!我们该回去了。”看着森林危险的气息越来越重,汉娜不免有些害怕。
两个人不似来时心情的愉悦,心中都带着些不安与疑惑,汉娜若有所思的跟在希拉的马后,谁也不想在黄昏时间还徘徊在如此危险的森林深处。
———希拉似乎哪里有些不一样了。
她被男人放在床上,然后身体被不停的揉搓着,自己也深陷其中。最私密的地方被舌头舔弄着,身子变得发软、发烫。她能感受到绵绵不断的亲吻和舔舐,时轻时重,挑起人心不可发泄的烦躁。
希拉心神不宁的和汉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谁也没有注意周围的风景,等希拉回到家,不免被母亲一顿数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