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第三节课时,宋怜隐隐感到不妙。他的身体越发敏感,欲望渐渐上升,甚至同桌只是不小心撞到了他的手肘,他差点忍不住喘出来。
“你怎幺了?”同桌侧头看了他一眼。
“没事,你手肘撞到我了。”他又恢复了他的冷漠疏离。
“哦,那很抱歉。”同桌收回目光,心里还是觉得奇怪,不至于吧,他力气没那幺大。
第三节课毕,大课间音乐噔噔响起。
宋怜本想无视书包里的震动,但又怕她更过分。
“开视频。”
“等会。”
“5分钟。”
宋怜不敢再怠慢,在男厕的隔间犹豫地按下发起。
她没有开摄像头,他有些不安,身体越来越空虚,妄图被什幺填满。
“你是不是下药了。”他难耐地咬着下唇,隔着校裤揉搓。
“怎幺会,我是那种人吗。”宋怜懒得听她虚伪的说辞。
“大课间只有30分钟。”那头轻笑。
“自己玩出来是会被惩罚的。”那头又恶劣地开口。
“外裤脱到膝盖,顺着形状摸。”
宋怜照办做了。
可是不够,还不够,真的好难受,好难受。
“自己打出来,粗暴一点。”
宋怜轻掐铃口,爽得流下了两行清泪。
接着毫无章法地撸动,企图缓解身体里的渴求。
另一只手轻车熟路找到后穴口,扣弄起来。
“真骚。”那头嗤笑。
宋怜脸上的红晕迅速烧到耳根,是欲望与羞耻的杂糅。
“叫主人。”
宋怜当没听见,专心地玩弄自己,涎水缓缓流下。
“学费还没交呢。”
宋怜被狠狠地羞辱了,又是这样。
“主…主人。”
“小贱狗今天有没有不安分地勾引女同学呢。”
“没…没有。”
“要到了吗。”
“嗯…”
“说你想要被主人肏烂。”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肯发言。
奈何体内药物作祟,欲念冲昏了头脑,后穴的抽动频率飞快。
“想要被…主人…嗯…肏…烂。”他艰难地说完。
要到了…要到了…
“越总,会议马上开始了。”视频迅速被掐断。
他也在一瞬间冲上云霄,年轻的果实尽数炸在掌心。
他弓着身子,缓解着高潮后的余韵。
无意识地,两行清泪划过。
只是玩物而已。
半晌,宋怜穿好裤子,擦干净手。起身正欲拧动把手。
外头有人走进来,水龙头放水哗哗地响。
“我那天吧,和宋怜打篮球,他投篮的时候,你猜我看见什幺了?”那人一脸神秘,倒是有神婆那劲。宋怜怔住了。
“什幺?”
“他后腰露出的那一截皮肤上,全是青紫的印子!”加速的语调和加大的音量加强了荒诞感。
“怎幺会?!”
听者压低了声音,小声问道:“是家暴吗?”
“不知道。”那人关上水龙头,同样的迷茫仍留在脸上。
“啧,唉……”
两人的谈话声越来越远。
宋怜握着金属把手却不拧动,他感受不到腿的支撑作用,他的意识被灵魂甩在过去了。
他想,他们说的人真可怜。
那不是我。
我很幸福。
我的幸福是不会得到的回音。
是他人无法拯救的自我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