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婚礼(莱斯特兰奇兄弟/迷奸,双龙,性仪式)
晚上。
看了几本魔法界的诗歌后,玛丽觉得难以入睡。她到午夜才等来卢修斯。像往常一样,他给了她一瓶好梦药剂。
“你还好吗?”玛丽小声问他,见他十分诧异,就解释说,“你来得比平时晚,是不是出了什幺事?”
“没有。”卢修斯顿了顿,“少管闲事。”
玛丽点点头:“好吧,晚安。”
她喝下了药水,卢修斯紧盯着她的喉咙,见她一口气灌完,表情有点凝重。幸好,她看起来没什幺不适,喝下药水后就躺在床上睡着了。
另一个男人的身影从黑暗中显现。
“不要再给她魔药了。她是个麻瓜,而且怀着孕……”
卢修斯恼火:“少跟我提要求!我不能让她记得今晚的事情,魔药和一忘皆空,二选一吧。”
罗道夫斯走过去把她抱了起来。
卢修斯对着门念了很长一段魔咒,当它打开后,外面不是马尔福庄园,而是莱斯特兰奇庄园。
这是他跟罗道夫斯合作的成果。
两人成功把庄园连接到了一扇门上,这样就能自由地转移玛丽。
“记得明天把她送回来。”卢修斯转身想走,却被罗道夫斯拦住。
“等等,你还要参加一个仪式。”
卢修斯怀疑自己听错了。
“什幺?”
罗道夫斯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抱着的女人。
“我会让拉巴斯坦跟她进行结合仪式,你来当证婚人。”
结合仪式是纯血家庭的婚礼,充当证婚人的也通常是古老的纯血家族成员。
卢修斯彻底被他弄迷惑了。
罗道夫斯说:“我已经结婚了,没法进行结合仪式。但孩子是我的,如果想通过仪式为孩子提供血缘魔法保护,我必须在中间环节介入。”
卢修斯思考了一遍所有“环节”。
“就是说,拉巴斯坦娶她,你来上她。”
罗道夫斯没有回答,算是默认了。
“这已经成为莱斯特兰奇家的传统了,是不是?”卢修斯开了个恶毒的玩笑,“你们都没法睡自己娶的那个人。”
罗道夫斯无力反驳。
很快,仪式开始。
他们把玛丽放在石台上,拉巴斯坦跟她交换了戒指,然后用咒语和两人的血完成结合魔法,确认婚姻关系。
“然后就只剩下……”他看向自己的哥哥。
“继续。”罗道夫斯安静地说。
拉巴斯坦解开了玛丽的衣服。
她长袍里面穿着丝质的绿色吊带衫和同色系的内裤,都是卢修斯提供的。她的皮肤因为长期监禁而显得愈发苍白,但乳晕很红润。她呼吸平稳,胸脯微微地起伏,让人想伸手摸一把。
拉巴斯坦想念她的柔软温暖。
上次被斯内普赶出去之后,他就再也没有好好发泄过。黑魔王的任务占用了他太多时间,他都没考虑过用复方汤剂出去寻欢作乐。
拉巴斯坦先伸手摸了摸她的小腹。
这里依然很平坦,但是可以从柔软程度上感觉到脂肪的积累。她没有好好吃饭,精神状态也不好,所以胖不起来。
他顺着肚脐往下,手指穿过细细的绒毛,然后覆盖在她的阴户上。
她没有修剪过阴毛,可能是因为没有性生活,所以没有这种需求。毛发有点天然的杂乱,是细绒状的,摸起来居然很舒服。
拉巴斯坦之前并不喜欢女人有体毛。现在,他用手指卷着一点细细的绒毛玩弄,心想——肯定是长达十四年的监禁降低了他对性伴侣的标准。
他把手挤进昏睡的麻瓜腿间,而没有分开她的腿。卢修斯也在旁边。他觉得兄长不会想把这些分享给他。
她摸起来很柔软,很舒服,腿心很热。拉巴斯坦把中指伸进去插弄了一下,忍不住发出舒适地感叹声。
“我以后可以操她吗?”他问罗道夫斯,“说真的……她都戴上我的婚戒了。”
“先把仪式做完。”罗道夫斯眉头紧皱。
拉巴斯坦很怀疑自己以后还有没有机会。他尽可能延长这种快乐,用手指给她扩张,慢慢地玩弄里面的嫩肉。最后他一共伸入了三指进去,里面的肉十分饱满、柔韧,阴道内壁丝滑灼热。
这让他再也无法忍受。
他脱下长袍,伏跪在石台上,慢慢把完全勃起的阴茎按进她的穴口。
罗道夫斯走了上来,在更近的地方观看,他伸手摸了摸石台,入手冰冷,于是挥杖给它加热。
石台现在像绵软的床一样温暖,拉巴斯坦开始尽情地抽送,完全不用顾忌。他把玛丽抱起来,将她双腿分开,让罗道夫斯一起插入。
“我还要做什幺?”卢修斯看着这个女人在无知无觉中被两人肆意奸淫,有点不适。
“你要等着把她送回去。”罗道夫斯说。
罗道夫斯没有脱衣服,只是撩起袍子,将硬如烙铁的阴茎慢慢顺着弟弟的律动推进紧致的阴道。和袭击时一样,他们两人一起。不过这次玛丽在昏睡之中,身体肌肉更放松,伤害似乎更小。
罗道夫斯用长袍遮挡了玛丽的下身。
拉巴斯坦用手覆盖着她的胸。
卢修斯看不见结合的部位,但是可以从两兄弟的表情辨别出难以抑制的快感。
拉巴斯坦低下头舔她的嘴唇,像小狗一样伸着舌头,把口水弄得到处都是。罗道夫斯只是沉默地挺动腰身,手臂牢牢固定住她的位置,不让她下滑。他仔细观察自己之前殴打过的地方,没有留下任何痕迹,这让他松了口气。
“你看我们配合多好。”拉巴斯坦兴奋地说,“以后也可以像这样……”
“住口。”罗道夫斯冷冷地堵回他的幻想。
以后?根本没什幺“以后”。
要是这个女人醒着,每天被他们俩夹在中间操,迟早会精神崩溃的。
他不否认这里面的愉悦。
但是从现实情况来说,她完全不可能接受。她永远不会回应,只会痛苦地挣扎哭喊。
“唔……”玛丽发出梦呓。
罗道夫斯的心思被拉了回来,他缓下动作,看了一眼卢修斯。
卢修斯摆手:“没关系,好梦药剂很稳定。她可能只是梦见色情场景了。”
“你觉得她梦见谁了?”拉巴斯坦舔着嘴唇问,“那个嫌弃她的前男友?”
“不要跟我说话。”
罗道夫斯很难理解弟弟为什幺能随时随地进入状态。他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或者跟别人一起做这种私密的事情。
“说不定是斯内普。”卢修斯闲着搭话,“她叫他‘主人’,你们知道吗?”
罗道夫斯用力顶到深处,力量越发凶狠。现在发生的所有事情都让他反感不安,怀孕的麻瓜,这幺多男人参与的共同侵犯,贝拉和黑魔王若隐若现的威胁……
“嗯……轻、轻点……”玛丽紧紧皱着眉,看起来有些不适。
“你弄疼她了。”拉巴斯坦立即说。
“我说了,别跟我说话!”罗道夫斯愤怒道。
他也感觉玛丽有点干,润滑咒的效果渐渐过去了,两根硕大的阴茎插在里面让她本能地渗出自我保护的粘液,但是效果甚微。生硬猛烈的摩擦一定让她很不舒服。
罗道夫斯只能选择退出来,重新上润滑,再插进去继续。
他把手伸到前面,抚摸她的阴蒂,将这颗小小的肉块夹在指间拨弄。他从来不需要在床上讨好女性,他只需要享受。如果十几年前有人告诉他,他会跟其他男人分享一个女人,还会努力地让她舒服,他肯定觉得对方疯了。
玛丽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拉巴斯坦加深亲吻,让她喘不上气,他还低下头吮吸她的乳头,品尝熟悉的甜香。罗道夫斯慢慢推开了阴蒂上保护的肉膜,用粗糙的指腹轻按最细嫩的部分,让她在梦中发出尖叫。
仪式进行得非常顺利。
玛丽先被罗道夫斯的手指弄到高潮,然后两兄弟先后在她穴内射出来。罗道夫斯勉强抓住一点理智,给她施放了血缘保护的咒语。拉巴斯坦粗喘着,花了很长时间从剧烈的高潮中回过神来,赶紧也施放了咒语。
仪式终于结束。
卢修斯走上前,用长袍裹住玛丽赤裸的身体,然后把她带回了地下室。
他把她放回床上,准备清理时,突然想到一件事——好梦药剂还能持续几个小时,没人会知道这间密室里发生过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