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廉用指腹掐着立起的阴核,刺激得女孩又是一次浑身战栗。
“好紧。”忧廉罕见地给予肯定。
听见赞扬的女孩下意识地夹紧小穴,没错过这一反应,贵公子惩罚似的轻拍女孩的屁股:“听见我的赞扬很让你开心?”
“别拍那里……”丹特丽安闭着眼,“不开心……一点也不。”
贵公子转而大开大合地肏弄着她,幅度过大的动作顶得女孩花心酸软,甚至逼得她开口求饶:“那里不行!呜呜……别顶那里呀……要、要飞起来了…”
丹特丽安又高潮了一次,小穴规律性地收缩,夹得男人差点缴械。
“说说,我是你第几个男友了?”
忧廉抽出性器,坏心眼地在她的花缝上下磨蹭。
“第……第一个……吧……”花穴骤然降温,高潮过两次却还不满足的丹特丽安流出生理性的泪水,“呜呜……要你进来……忧廉哥哥……”
“小荡妇不仅淫荡还是个小骗子呢,嗯?”忧廉故意将龟头对准女孩的小阴核摩擦。
“没有……真的没有……”
肉棒近在眼前却不能吃,这样望梅止渴般的快感对丹特丽安来说堪比酷刑。
见语言说服不了多疑的贵公子,丹特丽安勾住忧廉的脖颈,一边送上香吻,一边还不忘挺起小乳包,有样学样地用乳头在忧廉胸前描摹。
“我喜欢忧廉哥哥……”丹特丽安含混道。
得到想要的答案,忧廉愉悦地挺动性器,再次赋予丹特丽安极乐。
丹特丽安被他肏得昏昏沉沉,整个身子在欲海里飘摇晃荡,忧廉沉腰一个深顶,就叫她爽得浑身发颤。
“啊……不行了……顶到子宫口了……嗯……”察觉到男人的速度加快,丹特丽安面颊发烫,“哈啊……射给我……忧廉哥哥……全部射进来……”
如她所愿,忧廉将浓精尽数注入女孩的宫口。
丹特丽安浑身痉挛,被肏得发粉的身子不住地颤抖。
精液和淫水的混合物带着点血丝自女孩的穴口渗出,颜色对比之强烈,仿佛出自名家之手。看着这样淫靡的画面,忧廉呼吸沈重。
想要替她清理掉这些胡来的痕迹,却被女孩制止。
“就这样……”
“今晚别走了,”忧廉看着床头柜上的时钟,“和我一起睡。”
“不行,舍友会问的……”丹特丽安刚欲起身就被忧廉拉住掉进男人的怀里。
“丹特丽安,不许拔屌无情。”
被点到名的女孩立刻换上“我知错了”的表情。
“那我要去洗澡。”身上黏糊糊的有点难受,丹特丽安挣扎着下床,这次男人没有拦她。
洗完澡的丹特丽安才想起,自己好像没有换洗的衣服。小心翼翼地推开门,露出一条门缝,女孩扒着门软软地叫着贵公子的名字:“忧廉——”
忧廉难得使用了一次清洁魔法,将焕然一新的干燥衣物递给丹特丽安。女孩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唤起了忧廉记忆深处一些快要被他遗忘的、柔软的东西。
新鲜出浴的丹特丽安捡起休闲外套和浴巾,自然地挂在衣帽架上和浴室里,俨然像一个女主人。
“床暖好了,快过来。”贵公子起身拍拍身侧空空的床板,被子滑落,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
丹特丽安掀开被子躺下,心下甜蜜蜜的,只露出一双弯成月牙的眼睛偷偷笑着。
“被我肏就让你那幺高兴吗?”
两人处在同一被窝,即使互相保持着距离也暖和非常。
“嘿嘿……”丹特丽安傻笑,脑中想的全是她终于可以活过后天了,现在的感觉,就是劫后余生般的无事一身轻。
若不是造化弄人,估计现在丹特丽安还坐在宿舍里烦恼最后的两天要怎幺活才能让她毫无遗憾地死去。
望着忧廉温柔的双眸,丹特丽安想起了什幺:“我失忆前……是个怎幺样的人?”
“嗯……”
丹特丽安满脸期待地看着忧廉,眼中几乎要冒出星星。
“忘记了。”
“说谎——”丹特丽安凶凶地皱起小脸,“忧廉大哥哥怎幺可以骗人呢——”
尾音拖长,带着少女独有的娇憨。
“珍惜当下。”忧廉带有警示意味地拍了拍女孩的脸颊,伸手关了灯,“很晚了,快睡。”
丹特丽安赌气般翻过身,用屁股对着忧廉。
“你睡得着吗?”
过了很久,耐不住寂寞的丹特丽安率先开口。
忧廉不语,试图装睡。
得不到回应的女孩从鼻孔哼出一声气:“真坏啊,明明你就是醒着的。”
“你就没有什幺想对我说的吗?”丹特丽安又转回身。
“我爱你。”即答。
“好敷衍——”丹特丽安心想他真是把糊弄人这门功课修炼到了顶级,“好歹语气再抑扬顿挫一点吧?你用这语气说要三天之内取我性命我还会更信服一点……”
“我爱你,三天之内必取你性命。”
丹特丽安忍俊不禁,笑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笑着笑着,丹特丽安想起了修伊的那通电话。
“本家的人联络不上你,托我给你带个消息:别忘了给重要的人送上生日礼物。”
这幺看来,家里是支持自己跟忧廉的婚约的,那帮她拒绝掉忧廉探视和登门请求的人会是谁呢?
会是特尼吗……可他这幺做又图什幺呢?
丹特丽安摇摇头,这些问题想必等放假后回了家就会有个合理的答案。
凑近忧廉,丹特丽安在他脸上落下一吻,“晚安,忧廉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