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光芒里,郗良被安格斯拉了一把,跨坐在他身上,亲密暧昧的姿势令她心惊胆战,也顾不上哭了,想推开他,一身力气变得不值一提,脑袋与纤腰被大手禁锢,她动弹不得。
“呜……”
察觉她的抗拒,安格斯轻咬她的唇,睁开深幽的蓝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良,乖一点。”
安抚的话音刚落,安格斯扯开她的浴袍带子,引来她的惊颤,“别——”
白色绒毛浴袍敞开,露出酡红色的丝绸睡裙,细细的肩带垂下雪白平直的锁骨,可爱的乳房轮廓尽显,随着她紧张的呼吸一起一伏,安格斯眸光一暗。
郗良惶恐不安地哭了,“别看……”
安格斯干脆脱下她的浴袍,她跨坐在他结实的长腿上,一双细长的玉腿被迫分开,单薄的裙摆堪堪遮到胯部,陡然没了浴袍遮掩,春光乍泄。
“呜呜呜哥哥,我要回房睡觉了……”
“良,”安格斯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沉冷嗓音透出一股危险气息,低低诱哄道,“叫我的名字。”
郗良呜咽两声,不确定道:“……安格斯?”
“乖。”安格斯轻抚她的脑袋,接着掐住她的后颈,沉醉般亲吻女孩湿润的红唇,疯狂又克制,下意识防备她的牙齿。
他还不放她回房睡觉,她愈发瑟瑟,无力挣扎间,纤腰被扣紧,使她更贴近他,柔软的腿心被一处发硬的东西抵着,陷入混乱的她已经无暇思考那是什幺。
“不——我、我要睡觉了……”
“嗯,今晚在这里睡。”
郗良恍惚,跪在沙发上的膝盖忽然悬空,她本能抱住安格斯,趴在他的肩上,接着被他放在陌生的大床上,冷冽的气息自下而上彻底笼罩她。
“哥哥……”
“叫我的名字。”
大手沿着雪白细腻的大腿往上,隔着亵裤抚摸女孩温热的密地,引得她打了冷颤,脑海里一声爆炸,急急忙忙大哭,“不要、不要摸!呜呜呜哥哥,不要,不要摸……安格斯!不要——”
安格斯的指腹压在敏感的阴蒂上研磨,另一只手将她的手腕按在枕头上,气定神闲看着她无力挣扎、哭泣。
“不要……”郗良哭着哀求,“会怀孕的,哥哥,会怀孕的,不要摸,求求你,不要……”
安格斯愣了一下,轻笑道:“怕什幺?你要是怀孕了,你的哥哥才能更放心地回家。”
郗良粗重地呼吸着,半信半疑问:“真、真的?”
“当然。想要你的哥哥来接你回家吗?”
“想,想。”
安格斯满意地勾起唇角,轻声哄道:“想,你就得乖乖的,先不要和任何人说你和我在一起了,等怀孕了再说,知道吗?”
郗良渐渐冷静,听到“和他在一起”“怀孕”之类的字眼,脸色煞白,狂乱地摇着头,“不要,不要不要,不要这样……”
安格斯脸色微变,“你还想怎样?”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不要嫁给你当奴隶!不要怀孕!”郗良激动道。
“什幺?”安格斯实在不知道她的脑袋里都在想什幺,“嫁给我是当奴隶?”她来这里好多天了,他可没有奴役过她,哪怕一次。
郗良吸吸鼻子,思绪清晰道:“姐姐说,女孩子结婚就是给男人当奴隶,所以她一辈子也不要结婚。所以我只想和铭谦哥哥结婚,我喜欢铭谦哥哥,铭谦哥哥也对我很好很好,他不会让我当奴隶。”
安格斯哑口无言,沉默半晌,不服气道:“我也是你的哥哥,我也会对你很好很好,你想要多好我就对你有多好,或者我可以给你当奴隶,怎幺样?”
郗良眨眨泪眼,一头雾水,“你……你这幺喜欢我啊?”
喜欢她?
安格斯不由自主冷静下来,清冷的蓝眸盯着她困惑的小脸,心里十分清楚,如果他不能给她一份明明白白的承诺、一份坦荡真诚的喜欢,一切便该到此为止。
“嗯。”安格斯覆在阴户上的手缓缓上移,搂住她的纤腰,低声道,“良,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了。”
郗良怔怔的,“多久?”
安格斯自觉说来可笑,低笑一声道:“很久,很久很久。”
“啊……可是,”郗良不知所措舔舔唇道,“可是我——”
安格斯打断她的话,知道她的死穴在哪里,不容置喙道:“和我在一起,良。你和你的哥哥不可能,你再喜欢他,他不会回家,不会再见你,是不是想和他老死不相往来?”
郗良摇着头,“不是,不要。”
安格斯颔首亲吻她的脸颊、脖颈,直截了当道:“从现在开始,你只能喜欢我。”
郗良不想只能喜欢安格斯,她对他不熟悉,但一想到佐铭谦不会再见她,她便找不出话语来反驳安格斯,哼哼唧唧满腹委屈。
安格斯扯落丝绸睡裙的肩带,女孩雪白的乳房顿时一览无余,她惊呼一声,小小的乳尖随即被捻起,“不要……”
“说,你要和我在一起,嗯?”安格斯的语气充满威胁意味。
郗良抿紧红唇,倔强地瞪着安格斯,坚决不顺着他的心意。
灵光一闪,安格斯一边抚摸她的乳房一边无奈道:“你和我在一起,我给你当奴隶,行吗?”
郗良眸光微微一闪,安格斯知道她就要动摇了,乘胜追击道:“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你的哥哥就会回来,继续当你的哥哥,你既多了我,还能和哥哥重归于好,什幺也没亏,赚死了,不是吗?”
郗良眨巴眨巴眼睛,忍不住咧嘴笑,稚声稚气问:“真、真的吗?”
安格斯温和一笑,“你觉得你会亏什幺?”
郗良认真想了想,自己既多了一个奴隶,佐铭谦也会回来她身边,确实什幺也没亏。
“铭谦哥哥和我会像以前一样亲吗?如果他要和别人结婚怎幺办?”
安格斯面不改色道:“你想怎幺办就怎幺办,你想破坏他的婚事我也会帮你,一切随你喜欢。”
对付小疯子,得顺着她的心意来。
小疯子满意地笑了,安格斯也满意地笑了,大手缓缓游走回濡湿的密地,这一次,她怯怯地看着他,不再抗拒。
长指揉弄娇嫩敏感的花穴口,黏腻的蜜液缓缓渗透白布三角裤,郗良的脚趾忍不住蜷起,安格斯俯身亲吻她的锁骨,转而又含住她的耳垂,她呻吟一声,双手无力揪住床单。
“哥哥……安格斯,我害怕……”
“别怕,放松点。”
郗良的呼吸粗重,红唇微微张着,安格斯吻上去,堵住她的嘴巴,灵活的舌头肆意在她嘴里扫荡。
她在家里看过父母接吻,也在电影里看过接吻,却只知道嘴巴对着嘴巴,彼此仿佛在吮吸。她一直想和佐铭谦亲吻,但佐铭谦向来只轻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蜻蜓点水般。
这一刻,郗良发现亲吻有种魔力,令人沉醉。她本能地学安格斯,小舌头迎向他的,近乎鲁莽地探入他的嘴里,胡乱扫过他的牙齿。
安格斯心下大喜,含住她的舌尖吮吸,两人缠绵的唇齿间,一缕晶亮的津液自郗良嘴角溢出。
情欲在两人之间涌流,安格斯极力克制着,手上的动作慢慢变得粗重,当她的亵裤湿得一塌糊涂时,他便将它扯下,随即不舍地放过她的红唇,直起挺拔的身躯,果断解开浴袍。
他的上身裸露,肩膀宽阔,窄腰劲瘦,一身皮肤白净细腻,肌肉线条干净利落,带着清隽的性感,叫郗良看得忘了眨眼。
待他把下身的短裤脱了,郗良的目光才移到他的双腿间。在笔直结实的长腿之间,金色密林下,一条粉色的巨龙硬挺,龙首硕大,龙身粗壮,尺寸惊人。
郗良睁大眼睛死死盯着它,艰涩问:“这、这是什幺?”
安格斯好笑地看着她的神情,骄傲揶揄道:“怎幺,你不知道?”
不应该,从小就被当成医生培养的人,理应见过许多形形色色的人体了。
郗良倒抽一口凉气,嘀咕道:“书上的图片没有这幺大。”
安格斯分开她偷偷合上的双腿,笑道:“没人和你说书上的图片仅供参考?”
郗良擡眸望着他,“哥哥……”
安格斯一手握住胯下巨龙在女孩湿漉漉的花穴口上下蹭着她的体液,纠正道:“叫我的名字。”
“安格斯……”
郗良迷迷糊糊一叫,安格斯突然挺身,壮硕的龙首直接破开蠕动的媚肉,郗良惨叫一声,敏感的身体骤然僵硬,她又哭了起来。
“好疼呜呜呜……不要了,安格斯,不要了……”
安格斯深吸一口气,连忙安抚道:“乖,放松点,很快就不疼了,乖。”
他俯身抚摸她满是泪水的脸颊,待她哭声渐弱时,骤然一个挺身,粗硬的巨龙长驱直入,狠狠贯穿她,在小小的花穴里凿出容身之处。
郗良一身僵硬紧绷,抓着床单大哭,泪流满面,被撕裂的疼痛还在腿心持续着。
安格斯喟叹一声,自知安抚无用,他捧着她的小脸深情索吻,将她的哭声堵回喉咙里,胯下巨龙艰难地退出一小寸,又无情地插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