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先生“(修)

福海和沈清云不紧不慢地走着,饶是一路风景黯淡,夜风寒冷,两人也似乎不觉孤清。

到了明德宫,福海进屋掌灯,放退下人,亲自伺候沈清云就寝。

“这一去,大概多久回来?”

福海解着她的衣裳“如果巡抚大人查的顺利,来回三个月左右。”

烛火晃动,沈清云青墨色的眉哀愁起来,她歪在软枕上,软腰猫似的伸展,柔媚动人。

青葱软玉的手指,勾住福海的腰带,面色红润“那你今晚留下。”

福海含笑,吹了灯,便解衣上床。

微风入床帐,娇娥媚生春。

两具冰凉的身体不一会就热了起来,福海含着红梅初绽的椒乳,用舌尖用力采撷。

“嗯~”

沈清云挺胸弄腰,没两下,甚至就瘫软在福海的怀里。

温玉软香,丝滑的里衣慢慢剥落在床沿,虽是看不清,摸起来却是美不胜收,细滑的玉肌,令人垂涎三尺。

福海将人浑身都吻了个遍,捧着纤纤玉足,慢慢摸向腿心的花蕊。

“啊~”

沈清云甚至敏感的很,整个人娇气又香糯,赤裸的身子躺在床上,两腿叉开。

福海埋在她腿间,脸叩进女人私密的幽穴,用力吮吸着熟透的花蜜。

“唔~”女人娇声发颤,完全任由其摆布,两眼含着清珠,悠悠滚动。

吮吸声越来越响,光听着就让人欲火焚身,灵蛇般的舌不断往花心里钻弄,搅的沈清云不能自控的娇喘。

黏滑的淫水糊湿了福海的脸,他摸过角先生,慢慢插入娇嫩的花阴,朝里面伸捣。

“嗯~凉~”

沈清云蹙眉叫了一声,声音转瞬就化成了呻吟,身子的空虚感就这样被填满了。

福海揽住她撑不起力气的软腰,手掌捏着白桃似的蜜臀,轻哄“一会就好了,乖。”

此刻,福海没有了平日里的奴才起,说话轻轻柔柔,像极了疼爱娘子的相公。

纵使在外人眼中,两人是有违人伦,罪该万死,但于福海而言,是沈清云给了他男人应有的尊严,让他变得完整。

沈清云身子虚弱,经不起折腾,没一会便喷潮了。

福海做了简单的清理,便将人拢在怀中,手掌哄孩子的似的缓缓落在她身上。

被子下的两人,就这幺赤身裸体的紧贴着,沈清云不嫌弃他残缺,每回都在他怀里安稳睡去。

“听闻江北蜜饯做的好,回来时给娘娘带一些,可好?”

沈清云身子乏累,连眼睛都懒得睁开,靠着他的肩膀,闷闷发声“你平安回来就是。”

送粮的人都是年轻力壮的侍卫官兵,福海今年四十有六,又常年弯腰,脊椎时常发疼,一路舟车劳顿,别出什幺乱子才好。

福海听得心里甜如蜜,撩弄她的湿发“蜜饯不过随手买的事情。”

沈清云悠悠睁眼,黑亮的眼睛,满是不舍。

凑身抱住他的腰“早日回来,我等你。”

“好”

转眼三月,春风送暖,树头冒青,空气中黏连着桃花的清香,迎面扑鼻的罩在鼻翼上,金色的太阳光芒,倾洒大地,温暖又柔和。

恰逢今日晴空万里,新一批的宫人被有序的送进皇宫,首先到敬事房报到,分宫择院,再领到各宫掌监处挂名。

“八月,八月,你来领他们到后院见见叶姑姑。”

“好,马上。”

楚辞正在叶姑姑房里补着衣裳,本来气氛挺严肃,就听八月在外扯着嗓子喊道“姑姑,乐坊来新人了。”

叶姑姑支着脑袋,正闭目养神,听着这一声喊,吓得差点没栽倒在地,喝道“做什幺大呼小叫的,没规矩。”

八月得逞的憋笑,施礼道“姑姑,这是新进宫的,嬷嬷说,让您给安排安排。”

她那点小心思,哪能逃过叶姑姑的法眼,不过是不想跟她一般见识,翻了个朝天眼,看着他带进来的两个小太监。

八月调皮的与楚辞使了个眼色,两人相视一笑。

目光又看向两个小太监,一个皮肤黝黑,精神头十足,一个矮小怯弱,脸上还挂着两行干泪,两人年纪都不大,性格却是天壤之别。

“叫什幺?多大了?”

“我叫柱子,十六岁了。”黝黑的男孩兴高采烈的有点过头。

“我...叫沈华之,十五岁。”刚说完话,男孩又哭了出来,只是抽泣着,不敢太出声。

“行了,都入宫了,就别再哭了,以后不能说我,要自称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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