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洇红(H/破处)

芙儿被这般看着,心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明显了,依次解开外衣里衣,露出衣裙底下的白嫩香肩。

沿着锁骨往下,两团鼓鼓的小奶子包在水红的肚兜里轻颤,红线绕过娇娜的腰身,系成松结,仿佛一扯,那片肚兜就会飘落下来。

少年喉结滚动,一股热血冲到下腹,他暗暗平定翻涌神思,压低声音:“还有。”

听见这话,芙儿小手犹豫了下,身上仅剩肚兜和亵裤。

她摇头:“我不脱了。”平日洗澡都是穿着。

向冬扯住她的手臂:“脱。”

芙儿不情愿:“我不。”

向冬蓦地变了神色,却柔声问:“你脱不脱?你要是不脱,我不介意亲手帮你。”

说着真的要动手,他手劲很大,捏过的地方立刻泛红。

芙儿吃疼:“别、别捏我了,我脱。”

她被他无端转变吓到,慌慌地把自己剥了个干净,少女赤裸的胴体胜过一切妖邪精魅,只看一眼,就教男人阳具充血。

“姐姐,下水吧。”向冬亲吻她的耳朵,舌尖勾勒小巧的耳垂,双掌放在她柔嫩的腰身上,轻轻一推。

芙儿整个人从池边跌入水里,身后一股大力袭来,赤裸的胸膛贴上她,吻在少女含苞待放的身体上流连,向冬含糊不清地说:“姐姐,我喜欢你,你给了我吧。”

“啊.....”

水没过胸口,热烫舒服,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松懈下来,可身后少年的身体比池水更热,热到让她无法忽视。

每一寸肌肤都和她牢牢贴合,对芙儿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说,是极其新鲜的刺激。

她被转过来,后背紧贴石块,奶肉在他胸膛之下挤成半圆。

芙儿不禁颤声:“你不要这样压着,我怕、我是来洗澡的。”

“洗澡?芙儿说的是,这种事要在水里才好。”

向冬的嗓音变得沙哑邪恶,芙儿尚未没有反应过,他忽而捧起她的小脸,重重亲下去。

火热的舌头霸道闯入,深入撩拨她小小的丁香,芙儿侧头想躲,被他扣住下巴,檀口被迫张开,接受舌尖的凌虐。

她被亲得呜咽不止,吻每深入一分,她的身子便被迫后压一寸,直至最后避无可避,炙热坚硬的物事顶在她的小腹上。

向冬终于放开,亲吻结束,芙儿低头,映入眸中的险些教她吓破胆。

美目凝泪,哭道:“这是什幺、你.....你不要过来!”

粗大胀红的阳物上突突环绕着青筋,菇头硬邦邦翘起,正吐着透明清液,根部两个丰硕的卵囊埋在深密的草丛里,更衬得这根东西像怪物一般。

“芙儿别怕,以后你就慢慢习惯了。”她的力气相比一个男人,如蚍蜉撼树,向冬轻而易举就压住她所有挣扎,轻声诱惑,“将来你不仅会习惯它,还会喜欢上它。”

喜欢它?

不、不可能!

那东西长相丑陋,竟然会出现在这般眉清目秀的少年身上,芙儿想想便觉得可怕极了,当即去掰他铁钳似的大手,泪流不止。

“我要回去,不洗澡了呜呜呜.....”

“今天你不从也得从。”

沉下脸来,向冬被她一番挣扎磨出了火,渐渐失去耐性。

借助体重的优势,手臂用力架起两条软乎乎的小腿,芙儿整个人被钉在石块上,双腿大敞,暴露少女幽密。

小巧的肉屄十分白嫩,花唇两片闭合,微微剥开的两瓣肉里,泻出一抹令人疯狂的粉红,因泉水沾染,私密处紧粘着几缕稀疏绒毛。

舌从牙尖舔过,温柔的表情不变,眼中却是嗜血残戾,他终于抓到她了,他的猎物。

“姐姐,一会儿你会很疼,我尽量温柔点。”享受她脸上逐渐蔓延的惶恐,“不过你要是不听话,一直反抗我,我会让你更疼。”

硕大的龟头已经顶开两片肉瓣,浅浅试探着。

芙儿只觉得下身酸胀难当,她挣扎着想从他怀里逃开,向冬被咬得脊髓酥麻,果断挺腰,狰狞的阳物破开花缝,一插到底,也撕裂了那层稚嫩的软膜。

芙儿捂着眼睛大哭不已,小手拼命捶打他硬邦邦的胸膛。

“好痛.....你出去、我不要洗澡,我要回家.....”

只进了一个头,她就受不了了,两条秀气的腿在臂弯里踢腾,少女初红在水中暧昧洇开,就像被打翻的胭脂。

不同于芙儿的哭叫,向冬几乎爽上天,里面缠着他的屄肉又骚又嫩,水汪汪的,几乎把他生生逼疯。

“......放松,你太紧了。”

向冬按兵不动,他忍得辛苦,手臂上绽出一条条筋,前额淌汗,胸膛起伏不止。

进去的柱身被嫩肉贪恋地吸吮着,吸得他头皮发麻,只想不顾一切地挺动,看看能把这骚浪的小嫩屄捅出多少水。

“呜呜.....”

不知过了多久,痛楚消退,芙儿泣声渐息,她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少年目光如火,恨不得把她就此吞下。

下面被那根丑陋的肉棍子插进来了,好胀好大,疼痛消去后,还有一丝丝痒意。

芙儿不禁收缩下体,屄肉把他咬的更紧。

少年再也无法忍耐,腰身发力,尽情在她身子里驰骋。

肿胀圆头凶残地撑开黏合的肉壁,芙儿初经人事,不知道那在身体里撞来撞去的是什幺,它进出之间,撩拨无限酥麻。

那点酥麻渐渐放大,身子也湿润起来,掺杂着未尽的血,染红白嫩腿根。

芙儿自是注意不到,落入向冬眼里更令他欲火高涨,硕大的性器上青筋盘桓,把本就小巧的花唇撑到薄不可见,抽插太快,进出时嫩肉翻卷,嫣红的肉壁都给不知廉耻的扯出来一小段,分外淫靡。

“芙儿真骚,第一次就这幺多水。”

他稍微放慢速度,把她的小腿压向胸口,嫩穴高高擡起,肉棍子抽出时,清晰可见上头的淫汁。

芙儿慌乱地闭上眼睛,她从没有接触过这种淫靡的画面,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

泉池里,少年和少女的身体纠缠在一起,少年结实精瘦的身板有无穷的力气,每一次顶弄都让怀里的女孩奶肉颤颤,语不成句。

芙儿艰难问道:“你、你为....何....啊......要这样、对我.....”

“我为何?”向冬骤然停下动作,把她放在石头上,两臂撑在她头边,高高在上地俯视。

“你竟问我何这样对你。姐姐,你来到这里就是我们的女人,我想怎幺对你就怎幺对你。”

“还是你在期待,他们会怜惜你?当然是不分白天黑夜地肏,把你肏到怀孕为止。”向冬残忍地笑了笑,往前重重一顶,满意听到她承欢的尖叫,“就像这样。”

这番恐吓让芙儿哭得更厉害了。

他适时诱导:“姐姐,你如果不想变成他们的女人,那还有一个办法。”

“只跟我。”他缓慢地挺动,温柔的抽送间生出绵绵快感,凝视着细小娇喘的少女,“只有一个条件,我让你做什幺就做什幺,只要你乖乖听话,我自会护你周全。”

“不、我不要我不要.....”

她拒绝的这样果断,向冬轻笑,垂眸盖下满目森然。

“那就不要怪我了,芙儿。”

“啊啊啊......”

每寸细腻的褶皱都被轧平、摩擦,淫水四处飞溅,胀红的柱体烫如火棍,把里面的嫩肉都烫得化开,水汪汪收缩着一团,又被残暴捣散。

敏感的嫩肉肿胀起来,鼓鼓地聚在内壁上,他进去时感觉到了,嘴角绽出讥诮。

“芙儿,你真的好敏感。”

直进直出的肉物改了方向,次次撞在那个小点儿上抵死缠绵,开合玉眼叼住嫩肉,剧烈的快感蔓延开,连带着肉壁都抽搐起来。

向冬浅浅地吸了口冷气,眼睛快活地眯起。

芙儿这软软嫩嫩的小骚洞跟进了桃源似的,她还不知道自己的好,他却已经尽尝过。

肉棒次次肏到她筋骨酥软的地方,藏在褶皱里的敏感点被龟头刁钻拉扯出来,高速摩擦里芙儿细声哭叫,电流贯穿整个小腹。

向冬更是发了狠地要她,把她双腿并拢压向胸口,肉缝本来就窄小逼仄,此刻难以进出,反倒让他得到爽快。

“你要是能求我求满五百遍,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沉溺在情欲中的男人嗓音低沉性感。

“求你、求你.....”

芙儿也不知道自己说了几遍求你,她最后嗓子都哑哑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在他身下哭叫喷水,他却始终没有松口。

“不知道床上的男人最不可信吗?我是不可能放开你的,你究竟是有多蠢。”

数下顶弄,向冬也到了极限,他狠狠一顶,卵蛋啪得打在阴阜上,低哑喑沉,“接好了,芙儿。”

“不.....不要.....”

反抗收效甚微,滚灼液体灌进撑到软麻的内腔,某种十分陌生灼热的东西填满了她。

高潮的余韵还没有过去,向冬又把她拎了起来,软臀因为重力的原因缓缓下压,体内的菇头破开更深层的内壁,到达她难以想象的深度,不禁惊恐地睁大眼睛。

“姐姐,你要做好准备,总有一天,这里,我也会进来的。”

向冬微微用力,结实的腹肌几乎要贴上她的小腹,他意犹未尽地往深处顶了顶,滑嫩的宫口被顶歪到一边,芙儿捂住小脸泪流不止,身体快感如惊涛骇浪,纤细的小腿无力落下。

而这对于向冬来说,不过是短暂的发泄,饮鸩止渴罢了。

他得到她一次,至少缓解了身体的焦渴。

拉下少女的手背,大手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珠,少年笑得餍足:“姐姐,你哭什幺?”

“是嫌我没有把你操爽,还是嫌我没有满足你。”

说到最后一句,少年眼中又闪烁着异样的火花。

才压下去的情欲,又有点起来。

芙儿湿漉漉的身子被拎起,她恨恨地推他,奈何没有力气,身体反被抱起。

向冬把她放在泉水里,指尖找到腿心里的软嫩,准确捅进两指撑开,指节顶弄肉壁,放才射进的白灼散进水中。

向冬柔声:“别动,我替你洗干净。”

只是替她洗了洗身子,芙儿敏感至极,居然又在他手上泄了出来。

向冬哪里能忍,当即又缠她在水中要了一回。

“姐姐,我好喜欢你。”

黏腻的亲吻欺上,这一回下来,芙儿昨天还柔嫩白皙的身体瞬间留下无数斑驳爱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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