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 在他房里 h(4)

在床上她永远抢不到绝对的主动权。

阳光透过窗帘显出浅浅的金色。她揉着眼睛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身边人的呼吸声平缓,她以为少年还没醒。

她的意识消散的前夕,他仍旧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昨夜不知几点才入眠。

趁着他未苏醒的白天,她应该可以将昨日的捉弄报复回来。

危决的手指在她没做出反应的时候探入睡裙底部,指尖勾着内裤边缘。

她穿的是薄透的蕾丝,即使隔着布料也能抚摸到皮肤的温度。

“醒了。”他轻声道。

白夏不满的哼了一声,本以为早上可以的。

“怎幺?”

危决的关切只得到了她的摇头,丝毫没有感受到她是因为被动叹气,还以为自己一大早过于着急惹得她不开心了。

接下来的动作停滞了,他琢磨着心思,担心自己的手指继续探究下去会激起她更大的反应,但这箭都在弦上了……

白夏左右摆动着蜜桃似的臀部,双腿中间的花瓣自带吸力般将指尖黏住。

已经湿润了。

连昨夜短暂的梦境中,她都在与危决亲密。

软嫩的触感萦绕指尖,同步传送给他胯下的肉棒。他满脑子都是昨天被狠狠吸住的爽感。理智险些被抽离。

“不行。”危决抽回手指,并且捏住白夏环绕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缓慢挪到她身侧。

情欲依旧从眼眸中漫出去,人却喘着粗气将精壮的身子向后挪了一尺。

……难道是自己刚才的主动吓到他了?白夏非常困惑,明明她听说,男生喜欢主动的女孩子嘛……怎幺到自己身上就不太行了呢,稍微主动就被推开,传言一点都不准。

危决背过身去,拿起桌上的杯子灌了好几口水。他不看她是为了压制住睡了她的冲动,反馈到女生脑海里,成了对两人关系的不满。

“危决?”她刚伸出手去,半空中急忙收回怀中,她捧着的心跳,好像比之前快了一些。

“昨天……套用完了,”危决低头看着老二软下去,才敢转回身体,亲亲她的额头,“休息得还好吗?”

白夏飞快想着,他问的应该是折腾了一晚上,自己会不会不舒服之类的。

“很好,我很开心……也……很舒服……”声音越来越细小,但在这个空间里,足够清楚了。

要命。危决心里嘶了一声,只是看着她,肉棒都快支棱起来了,何况是说出这样的话。

“我去楼下便利店,买点吃的。”

吃不吃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买套。

他离开时不忘给白夏接了一杯温水。

昨天干柴烈火过于着急,她还来不及感受这个充斥着危决气息的房间。

被子全是他们昨天愉悦留下的味道,白夏忍不住抱起闻了闻,时间瞬间回溯至凌晨的缠绵,双腿勾在危决背上,胸前被撞起乳浪。

她骑到抱枕上,回忆着双腿间摩擦的快乐,食指含在口中搅弄起来。

小穴汩汩涌出的蜜水从蕾丝内裤渗出来,抱枕上能见到明显的水痕,从舌头上带出的银丝拉长挂在胸前,趁着湿润,她拨弄胸前变挺的粉色乳头,模拟昨天他用舌头品尝。

这样当然不够,白夏把枕头从身下抽走,爬着去桌边用温水洗刷干渴的喉咙。

危决怎幺还不回来呢?尝到禁果甜蜜滋味后,特别是在只有两人的环境里,她几乎是无法抑制住肌肤之亲。仅仅是皮肉相贴,都能给予自己颤栗的快乐。

白夏呆坐了一会,还是决定先去洗澡。她很清楚便利店来回差不多要二十分钟,趁着这个时间,她可以换一件诱惑意味浓烈的衣服。

除了那件淡紫色睡衣!

表面上看她是乖乖女类型,做不出出格的事。

人都有两面性嘛,她总用这种说辞糊弄着偶然发现她秘密的人。

背包里换洗的衣服有一件裹在正常的T恤里,抖落开是白色蕾丝加纱的设计,上身堪堪遮住乳头,下身几乎都是由细带组成,交错捆在三角区,交汇点是双腿间的秘密区域。

她对着镜子,手指按住胸前点点红樱,是昨夜留下的爱痕。

男生是不是都喜欢给女友做标记呢?她正想着,门锁的声音咔哒一下。

“你回来啦~”她从房门探出头去,望向危决,他手中提着一个大塑料袋。

他把袋子放在饭桌上,朝白夏勾了勾手,示意她来吃早餐。

嗯……她穿成这样直接出去,也不是不行。

房门拉开,危决将吸管咳出嘴外,险些被喉咙里的牛奶呛到。

外面的房间可是没有拉窗帘的!

少女娇柔的媚态被轻纱衬托得轻盈,勒住肌肤的细带如同礼物的外包装的绑带,站在门口诱惑着他去解开。

危决三步并作两步冲过去,一手揽住白夏的腰将她带入房间,反手推上门。

“你……“他一时间说不出多余的话来。

拉开衣柜门,胡乱找出一件自己的白衬衣披在她身上。

“衣服穿好。”严肃的话语并不能掩盖他已动情的事实,“先吃早餐。”

他帮白夏把胸前扣得严严实实,牵起她的手带往餐桌,眼前却是挥之不去的嫩乳与花穴。

危决心里骂着自己是馋白夏身子的变态,而白夏已经挑起脚尖,伸向危决的腿弯。

早餐吃得十分不安生。

她小口吞咽碗里的八宝粥,往荷包蛋上倒酱油,桌面上看似一切平静如常。

桌下她的一条腿完全搭在危决腿上,脚尖暧昧的摩挲起他的肌肉紧实的小腿。

危决只要目光稍微偏向旁边,就能看见白夏自己解开的衬衣扣子,一颗,两颗,三颗。

带有红痕的乳肉从他的视角看得格外清晰。

他不该找一件白衬衣给她穿。危决后悔了,白色多少有些透肉,特别是贴紧皮肤的部分,他能明显看见那一条条礼物般的白色带子。

他的注意力又被小腿处的厮磨分走大半,心不在焉的吃着滚烫的米粉,几次被辣椒油呛到。

“怎幺了?”

“没什幺。”

他俩冷静的对话倒像是对桌下暗流涌动的掩饰。

就连额角冒出的汗珠,亦说不清是食物刺激还是身边人热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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