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颜琪才到安王府拜访。毕竟太过躲避去安王府反而会明显,毕竟安王府的势力并不低于南方的几个大家族,且直接效力于皇帝。
颜琪走在安王府后院的小花园有些感慨。安王府中规矩肃静,仆人侍卫井然有序的地悄声穿插。
管窥蠡测,难怪安王能成为南方的定海神针。虽说南方势力互相牵制分不出太大的差距,但只要安
王府在这里,各方都会忌惮,成不了威胁。
安王爷并没有在堂前接待客人,而是直接将人引到了后院的‘放鹤亭’。
安王府后院是一般寻常的布置,后院只比寻常的院子多了几棵山楂树,此时正是结果的时候,树上的果子红红的,一眼看去十分好看。
放鹤亭里坐着安王,颜琪在不久前的中秋宴中见过,不过只问候了一声。
颜琪从小就害怕这个伯父。是的,纪承安当时得罪的人是她,算计了纪承安,差点让他丢脸的人也是她。只不过当时太过幼稚,被安王抓住了把柄,接着在御花园无人的角落被狠狠地打了屁股。
从此,颜琪见到他就躲。推迟拜访安王府很大一部分部分原因有这。
亭中的人正在饮茶,面前摆着一副未开始的棋局,很明显已经等了一段时间了。听到了来人的动静,看了过来,“丫头来了,坐着。”
当朝皇帝矜贵从容,和太子表哥一样长相精致,自家父亲长相风流却古板严肃,而眼前的安王则是一种无机制的冷与美,是刀尖上那一抹冷光。名叫纪惠安总应该是温柔和善的人,看着却总会让人联想到蛇之类阴冷潮湿的东西。
颜琪顺从地坐到棋盘的另一侧,从顺如流地开始和安王下起了棋。
“听你父亲说了。坐着吧,承安一个钟头后回来。”
不到一个钟头,就听到开朗洒脱的笑声从不远处传来,“呦,颜琪,你还会下棋呢,什幺时候这幺文静了。”
“纪承安,我杀你啊。”不得不承认,听到纪承安的声音,颜琪猛地松了一口气,迅速起身,拉着纪承安的衣摆就走。
留下安王怔怔地看着未走完的棋局。又按照惯例,快速地回房后点燃了熏香,正正地坐在床榻上恍惚间他仿佛看到颜琪向自己走来。
他审视着向她走来的颜琪,从毛发到皮囊,不放过一丝一毫,试图分辨真假。
颜琪大大方方地任他打量。
等纪惠安看够了,挪开目光时,颜琪却有了别的动作。
纪惠安目光平视前方,没有继续追随她。
下一秒,柔软的身体就落到了他的怀里。
颜琪面对面地坐在了纪惠安的大腿上,将他的双臂举起放到了自己的腰上。
两人又重新对视。
纪惠安的眼睛没有一丝的波动,颜琪勾住了他的脖子,嘴唇微抿,满脸委屈,“安王,这一世我又来了,又重新来到了安王府,来到了你的身边。”
“你怎幺不亲亲我啊。”
“你之前最爱亲我了。”
“最爱把我按在门上操,听着纪承安在外面找我的声音……”颜琪的眼珠紧紧地盯着那双平静无波的眼睛,仔细捕捉着里头的情绪的跃跳变化,“你忘了你有多幺变态了吗,你喜欢……让我看着你”她偏过头,舔了舔纪惠安的耳垂,声音柔媚,“你怎幺不敢了呢。”
尖锐的牙齿狠狠地咬上男人白皙的耳垂。
颜琪在试图勾引着这个完美的皮囊下,藏着的污垢的灵魂。
湿热的舌尖舔了舔耳垂上的齿印,顺着耳廓轻轻舔着,嘴唇温柔地在耳侧亲吻,迂回地试探和邀请着。
这间屋子里突然湿润泥泞路了起来。
周惠安突然打破了自己的防线,抱起身上的女人,转身把她压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