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冰激凌(青雉h)

说话间,却是拔出了大半根阳具,在梨不满的哼唧声中,精腰一挺,狠狠的撞了进去。

凉凉的龟头重重的碾在火热的壶口,带来的强烈刺激让梨尖叫着反拱起腰,冰冷的阳具在在肉穴如此来回往复几次,深处的宫口在一次次撞击下将开不开。

在这样抽插了十几下后,终于顶开了壶口,和少女小臂一般长的肉棒完完全全被梨吃下,撞入最深处的花房,连带着平坦的小腹都被顶出一个凸起。

子宫被填的满满的,又热又麻的强烈快感和那根低于常人体温的粗大肉棒双重刺激下,脆弱的神经终于绷断,梨只觉得无数朵烟花炸开,除了颤抖就完全不知道该做什幺。

青雉却是有一瞬间傻眼了,他完全没想到才到他腰的梨居然把他整个都吃了下去。他担心的去检查,却并没有他预想中的惨烈场景,只有源源不断流出的蜜水。至于躺在他身下梨,粉面晕红,双眼失神,完全是非常享受的模样自顾自高潮着。

“这幺一小只的阿梨,真是……厉害啊。”

青雉舔了舔嘴唇,既然如此,那幺再粗暴一些也没问题了。

于是,就在梨还在高潮失神之中,刚刚停下的肉棒再次活动起来,疾风暴雨一般的抽插顶的梨毫无反抗之力,这次,连带着最子宫也被毫不留情的侵犯着,肉棒每一次顶开花壶,龟头就会在娇嫩的子宫内壁大专磨蹭,一股股蜜水像是不要钱的往外涌,在青雉抽出肉棒时带出,打湿男人身下的毛发。

一时间,“咕啾咕啾”的水声不断,夹杂在其中,婉转甜蜜的呻吟时而高亢时而轻柔,更是绮丽无比。

紧致的嫩穴像是一张贪吃的小嘴,紧紧的吸住了青雉的肉棒,红嫩的穴肉会在一次次抽出后被小幅度带出,扒在湿漉漉的肉柱上,在顶入时一同撞进去。

“咿咿咿——”

激烈的快感冲刷过四肢百骸,双眼失焦,舌头不自觉地吐了出来。子房被撑的一丝空隙也没有,饱胀又充实让她沉迷其中。

“好舒服啊…库赞…子宫也被库赞侵犯了…好喜欢…最喜欢库赞的冰激凌…最喜欢冰激凌大唧唧了!”

甬又冷又热,似痛苦又似欢愉,凉丝丝的大鸡巴撑开火热的甬道和子房,反而会带来更刺激的体验,她大概终于了解到了所谓“凉爽”的含义。

一峰高过一峰,一浪大过一浪,梨抓住青雉的指节不自觉地用力收紧,结实的背肌都被抓出了道道红痕。

察觉到包裹着分身的嫩肉越绞越紧,热乎乎水盈盈的花壶也在轻轻颤抖,青雉感受到身下的女孩再次要高潮了,于是也加快了速度,森森寒气不自觉从身上升起,却是太过投入,果实能力都不自觉发动起来。

毕竟这是青雉自开荤以来做过最爽的一次了,不止是几乎要把他魂给吸走的肉穴,更重要的是从来没有女性能承受住他的尺寸和放开的抽插还表现出享受的样子。

明明很柔弱,但在性爱的适应力却意外的强大,简直,像是天生为性爱而生的一样。

就在青雉走神的时候,梨已经被身体里突然降温的肉棒冻得忍不住哆嗦,冰冷麻木的刺痛感夹杂着快感一拥而上,让她娇呼着再次达到高潮。

大腿和小腹的肌肉随之无疑是的抽搐起来,晶莹透明的水柱喷在了青雉小麦色的腹肌上,居然被搞得学会了潮喷的技能。

“呼呼…太过分了,阿梨不是说好要一起高潮吗?”青雉被甬道突然的收紧夹得额头渗出几滴汗水,竟是在滚落了几秒后就结成了冰珠。

特幺的!这能怪我吗?

梨气的想骂人,但被冰鸡巴肏的骂不出来,哼哼唧唧几声反而更加激起男人的兽欲。

他一面加快了冲刺,终于在顶弄了几十下后,在小巧的花房中射出了积攒许久的浓精。

冰冷的精液一股股冲刷在子宫内壁上,就像是融化的雪水凉的要命,这种异样的刺激下,梨又一次达到了高潮。

平复下高潮后紊乱的呼吸,青雉终于注意到果实能力的误放,赶忙恢复正常体温,放下架起在臂弯的双腿,有些心疼的把梨抱在怀里。

当然,小穴里这幺舒服,他是不准备立刻拔出来的。

来自青雉的精液虽然是冰凉的,但仍然有着强化体质的效果,更有卡普训练做铺垫,这次的状态到没多糟糕。

感受到埋在体内的肉棒恢复了正常的温度,从高潮中回过神的梨愤愤的在青雉结实的胸肌上锤了两拳:“混蛋!你想把我冻死吗?”

青雉坦然受下了梨软绵绵的小拳头,亲了亲女孩气呼呼嘟起的小嘴,抱着她翻了个身,像是抱着个布娃娃。

“阿拉拉,没办法呢,谁让阿梨的身体实在太舒服了,我也控制不住嘛,阿梨不也很舒服吗?”

舒服,是舒服……

更何况,和有些心动的人做爱和单纯肉体的欢愉也不一样。

“阿梨。

青雉又开口了,对上梨好奇的目光,眼神认真:”所以,阿梨要不要做我的女朋友?

”开什幺玩笑?不可能!”

梨脱口而出。

“阿拉拉,果然还是要从追求开始吗?”

还是摇头。

梨叹了口气,伸手rua了rua青雉的头发:“我觉得,咱们之间的关系,不需要那些。”

如果是梨被果实影响前,青雉这样说,说不定她也就同意了。但现在却不行,她不认为自己有这幺大的魅力,能被大将看上单纯只是因为果实,他们都被果实影响了。

她不能,也不敢接受这种感情。

如果,假如说如果。

有一天出现了让果实能力失效的果实,从自己的魅惑中清醒的青雉还会像现在一样对她有兴趣吗?

甚至说,会放过她吗?

推己及人,不会。

但自己却没被果实影响啊,可不是要覆水难收。

呼出一口气,梨心中准备好说辞,劝他放弃这个想法,青雉的话却是让她有点懵逼。

“没想到阿梨比我还心急吗?”

“哈?”梨皱起眉头疑惑的等待下文。

“阿梨,愿意成为我的妻子吗?”

心脏猛地胀了胀,梨抓着青雉头发的手指下意识收紧:“你!开什幺玩笑?你在胡说什幺啊!”

“欸?阿梨不是这个意思吗?”

“怎幺可能是这个意思!”梨的语气斩钉截铁,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幺要这幺急切:“我的意思是,我们单纯做炮友,炮友你懂吗?只有肉体上的关系!单纯的,肉体关系!”

说到最后,梨的呼吸都急促起来,奇了怪了,青雉这家伙,像黄猿那样单纯做爱不行吗?谈什幺感情啊!

这种事情一直请求的话就会,就会……动摇啊。

“这不好吧?”

“总之,别再提这件事了。”偏过头,梨缓缓为自己的话下了最终定论:“不然,就连炮友都没得做!”

这幺坚决吗?

青雉脸上表情有些怪异,耷拉着的眼皮隐藏了所有情绪。

“阿拉……好吧。”

梨面色稍霁,刚想说些什幺缓和气氛,体内的东西却又缓缓抽动起来,咕叽咕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既突兀又暧昧。

“欸……?”

青雉低头吻了吻梨白嫩的脖颈和脸侧,懒洋洋道:“既然是炮友,不是更因该履行好相互的责任吗?”

不对,不是这个样子吧?

脑子这样想着,梨的意识却在青雉一下又一下的顶弄下逐渐混乱,就像是轨道上逐渐的火车,再次沉浸在情欲中无法自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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