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身上的女人呼吸渐渐平稳,隗诠将她搂在怀里翻了个身,肉棒从她的小穴里抽出来,她还不舍的夹了几下,隗诠差点又硬起来。
就这样汤妙把这个白发的英俊男人收留了下来,仔细一瞧才发现他的右眼下还有颗痣,夜里在灯光下时特别诱人。
汤妙也特别喜欢吻那颗痣,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干的更凶更猛。
有个男人在身边确实好很多,至少她的灵田她不用亲自去打理了,虽然这个男人过分的自律,经常天不亮就叫她起来跑步。
但是据她的小姐妹说,万剑山的剑修都是这样的,她就释然了,大不了回去睡回笼觉。
有时候实在太累了,她挂在他的身上,嘟嘟囔囔,“不想跑步,阿诠。”
然后闭着眼睛亲他的脖子,发出啾啾的声响,隗诠感觉嗓子发干,伸手往她下面的小洞摸去。
“嗯……”
一根手指伸了进来,这小穴立马就开始馋了,又吸又夹,淫水止不住的流。
明明还带着困意,这小穴倒是挺精神。
隗诠将她抱在腿上,叉开她的腿,对着那个小洞,缓缓的戳刺着,汤妙还闭着眼睛,呼吸平缓,显然睡得很熟,被这样对待,只发出了细小的闷哼声,淫水一股股的往外留。
感受着丰沛的淫水浇在肉棒上,隗诠一挺身插到了底。
汤妙有气无力的哼叫了一声。
就坐在隗诠身上被操干了起来,淫水将隗诠的衣衫都打湿了。
他伏在汤妙耳边,说道,“我带你去跑步?”
汤妙哼哼唧唧的撒娇,“不要嘛啊~”
隗诠却不听,站起身来,在屋里边走边插,昨夜他折腾的激烈,汤妙是什幺都没穿的,而他呢穿戴的整整齐齐,只褪下了裤子,下衫盖着倒看不出来。
握着白嫩的腰肢,捏着软软的屁股,隗诠边走边狠狠的抽插撞击,直把汤妙操得在梦里都不住的抽泣。
“唔嗯嗯呜呜,不……”她趴在隗诠肩膀上轻声的呻吟,勾的隗诠更加激烈的操干着她的小穴。
大概干了多久汤妙也不知道,她只感觉睡醒的时候骨头都要散架了。
隗诠给她留了信说自己去灵田里了,让她好好休息,她开心地又躺回床上抱着被子休息。
哎?床单怎幺换了?
有隗诠在,汤妙过上了吃了睡,睡了吃的神仙日子。
她自己觉得除了没钱没势一点,还是很幸福的。
直到她看到灵田的收成。
“我平时能产好多担灵米,你怎幺给我缩了差不多一半啊!”
汤妙十分抓狂,灵米就是灵石啊,她身上这件破道袍她都穿好久了,早就想换件新的了。
家里的床也比较破旧,她想换个好点的,不用每天晚上她和床一起叫。
看着白发男人蔫巴巴的样子,她又不忍心责备。
她靠过去在他胸口画着圈,郁闷地问,“你在宗门里不种灵田吗?怎幺一点经验都没有。”
隗诠又心虚又羞涩,“我们宗门里只说,让我好好练剑就行。
汤妙叹了口气,“那也没办法,以后还是我来照料灵田吧。”
“我怕你精力不够,”隗诠揽着她,认真地哄,“不如你教教我,教教我我就会了。”
我教你的东西也太多了。
汤妙感慨。
“行吧,但是最近晚上要收敛一点了。”
这无疑是变相的惩罚,隗诠委屈巴巴的点头,心里想着以后可不能再犯了。